果戈里:“我是罪有应得,这我知道。可是,为什么要受到这么可怕的惩罚呢?*”
在被喀秋莎逮住之后,果戈里时常思考这个深奥的问题。
但他却找不出任何合理的答案,只能感叹一句:“何等的孽缘,邪恶的命运。”
那真是噩梦一般的经历。
……
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亚诺夫斯基。
他大概就是父母口中,会要求自己孩子离他远一点,别和他玩,那种混街头的坏小孩的典范。
果戈里是个弃婴,从来也不知道自己的亲身父母是谁。
他也不在乎自己的父母。
事实上,果戈里在长大一点后,甚至是感谢自己的父母毫无责任感,选择将他抛弃了的。
果戈里:“——我是小鸟,自由的小鸟!”
果戈里似乎认为,缺少长辈严格的管教,失去父母亲缘,是对他的一种恩慈,让他能够更好地沐浴在自由的光辉中,享受自由。
在街头讨生活,并不是充满浪漫的事情。
没有觉醒一能力前,果戈里的日子相当不好过,总是饥一顿饱一顿,缺少保暖的衣服和住所。
有时,还要成为别人的出气筒。
但他总是笑嘻嘻的模样。
一个和果戈里差不多年纪的孩子感到不解,问他:“你怎么笑得出来呢?大家的日子这么苦。”
哭都来不及,如何能笑出来?
果戈里:“小丑先生总是在笑的。”
果戈里这么解释。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捡到了一罐油漆,果戈里把自己的脸图得白白的,真的有些像小丑的妆容。
不过,就在解释完这个问题之后,果戈里忽然发现,自己被束缚住了。
被名为“熟人”的联络网给束缚住了。
这个网络不是非常的强壮与紧密,尽管如此,但那也是束缚。
果戈里无法容忍。
于是,他离开了自己从小长大的街头,去了另外的地方,开始重新生活。
而在之后的日子里,这个习惯被保留了下去:每当果戈里意识到自己可能在当地产生了羁绊,就会立刻抛弃原驻地,换一个新地方流浪。
漂泊不安的日子并不好受,但果戈里甘之如饴。
他靠表演街头魔术,以及偷窃为生。
不过……
生活良好的人们大概难以想象,小偷在哪里偷东西,也是有讲究的。
几个成组织的小偷团伙,会将人流量最大,油水最丰富的地方划个地盘出来。
不投靠他们,缴纳“工资”的个人小偷,是不能在他们的地盘偷东西的,不然,他们就会狠狠地报复回去。
果戈里知道这个规矩。
果戈里:(可我是那无拘无束的飞鸟啊!)
果戈里:(自由!自由!)
但是,他将自己看作飞向自由的鸟儿,拒绝对这些俗世的束缚低下骄傲的头颅。
得益于敏捷的身手和直觉,果戈里逃掉了好几次危险。
不过……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呢?
人,总有失手的那一天。
当这一刻降临时,人往往要为他的大意付出代价。
就这样,果戈里迎来了他人生的转折点。
***
PS. *句引自果戈里的《死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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