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今天goes的拍摄和之前一样都是穿私服,结果不是,是穿自己的睡衣。我抱着衣服等着俊辉哥从换衣间里出来,碎碎念着自己一大早翻箱倒柜找衣服搭配,还特地在打歌结束后拜托阿悦给我化妆的事情。一起等换衣间的珉奎哥揉了揉我的头,恰好他等的圆佑哥换好衣服走出来了,他说了句敷衍的“心疼”以后就跑进去换衣服了。
换完衣服已经是九点多了,早起打歌没有得到足够休息的我已经开始觉得困了,只盯着地板发呆。身边的有些成员也是打不起劲来,相比以往的拍摄前的准备,今晚静得可怕。
视野之中灰白的地板上忽的多了道摇曳的人影,抬头看去那影子的主人是手插兜晃悠的知勋哥。视线相接,他一边揉着我的头顶一边问我是不是特别特别困。我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出声回答,只在他的掌心下浅浅点头。这轻微幅度的点头或许不能够让他特别肯定地知道我的答案,知勋哥那一句“那等会一起偷偷睡觉吧”的玩笑邀请也可能是因为我那有些迷离的眼神。
困意化为了隐隐作现的水纹在视野之中泛着涟漪,随后泪花响应号召从眼底涌现。我打了个呵欠,伸手抓着知勋哥的胳膊。掌心之下的睡衣是冰凉的、柔顺的,好似不用些力就抓不住一般。知勋哥顺势抬手搂过我,一下下轻拍着后背。明明嘴上说的是让我打起精神来,偏偏施加的力度却是诱哄人坠入睡梦的有力武器。
耳边的声音淡化,逐渐清晰的是自己的呼吸与心跳。我靠着墙角同样困得发蒙的顺荣哥,嘟哝了句自己都快听不见的“开始拍摄的时候叫我”,得到了听不清却是肯定的回答。
有人在笑,有人在感叹,有人又在担忧。
叽叽喳喳的。
我睁眼,引入眼帘的是不知道往我头发上放什么的净汉哥。被抓包的事情于他而言不是什么尴尬的事情,反而是会让他开心的养料。指尖先轻抵他的手背,而后顺势往上,触碰到了耳朵边的纸团。纸团摩擦发出窣窣声响。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拿下来,那纸团自己就掉了,垂眼看去,是一朵用卫生纸团起来的花。
净汉哥拿起那朵纸花,眉眼弯弯:“要开始拍摄了,起来准备一下吧。”
我咽了口口水,让自己喉咙不再发干声音不去发涩:“哥,不可以在耳边戴这种白纸花,寓意不好。”
在我的认知之中,白纸花只在出殡的时候才佩戴。
净汉哥愣了一会,随后“嗯”了一声,任由我钻进他的怀里趿拉着走去有成员坐着的地方:“好,哥哥下次不会这么干了。”
……
今天这个主题内容的策划者是顺荣哥,他本就想是随便搞搞然后美美下班回家睡觉,节目组润色之后便成了现在的规则:佩戴心率检测器躺着三分钟,笑或者是出声说话的人淘汰,谁先睡觉或者心率起伏低的话可以提前下班,其他成员可以说话爆料来让人睡不着。
按着顺序,是胜澈哥先进行这项活动。他最近也很辛苦,比以往憔悴了好多。看他那样子,我觉得他会是先下班的一个。
略暗的灯光聚在了被子上,胜澈哥将头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点蓝发来。看了一会,又听了一会成员们有的没的的闲聊还有莫须有的、好笑的“胜澈哥十几本房产证都去垫桌子”的造谣,我又开始发困,垂着头一点一点的。朦胧的意识被净汉哥一声轻轻的“十四”惊得聚焦了。
他望向我的眼神有莫名的光,缓了一会我知道了他的意图——在快要结束之前,他想我吐点往事来激一激胜澈哥。我和胜澈哥认识比和其他人要早很多,想了想,我还真想起了一件事情来。
“胜澈哥不是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吗?算是比较亲近的关系了。结果在我以seventeen成员的身份加入练习队列里的时候,他假装不认识我,我和他打招呼他也只是‘嗯,你好’,明明之前一直让我喊‘哥’的,还一直和我偷偷爬墙拿烤肉外卖来着,哥,你在矜持什么啊?”
说完的时候恰好结束,他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和反应,短暂的睡眠让他看上去更加的茫然。他感慨着那床的舒服程度,又及时的澄清不是那时不是在矜持,反而是因为太高兴了才会不可控制地绷着。
我“嗯嗯”几声敷衍答应,结果挨了一下弹脑壳。
净汉哥佩戴好心率检测器之后躺下,不过一会就闭上了眼睛也睡了过去。成员们显然还没有进入状态还没有摸到门道,只在闲聊又或者企图用“他在装睡”的幼稚玩笑话来让净汉哥这个厚脸皮的人有一点的波动。
三分钟过去,净汉哥还没有醒,顺荣哥便去轻轻地叫醒他。
“不开玩笑,真的超级舒服,躺在那里就想睡觉。”
胜澈哥找到了同党,略有些激动:“对吧对吧!真的超级想睡觉。”
净汉哥点头,而后话锋一转:“孩子们怎么都没有记得的事情啊,竟然让我睡着了,我可记得一大堆呢。”
在Joshua哥躺下之后,净汉哥开口:“那么就先来说说joshuji的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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