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之夜》拍摄时间定在晚上,我记不清楚还以为一整天都是拍goes,忘了白天还要去另一个电视台kmc录制打歌舞台,这一次打歌舞台不仅仅只有《left and right》,还有作为副主打的《fearless》。
为了能够在穿上束身军装后线条显得好看一点,我和胜宽哥两人硬生生只靠一杯冰美式熬了一天。录制间隙我和灿哥坐在舞台边缘和粉丝玩玩剪刀手布,因为只是想逗一逗她们有点互动,所以我们并没有决定输了怎么办,纯粹是摆着动作玩。
有粉丝有给递了很可爱的贴纸,我故作为难地摆摆手:“不行哦……今天衣服不适合贴纸。”
那位粉丝“啊”了一声,委委屈屈的模样把我逗笑了。我拿过贴纸,上面是当下韩国最流行的猫咪卡通角色。灿哥选了又选,在我领口旁边贴了个紫色的猫咪。
“啊啊啊啊~我也要给你贴~”
胜澈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昂头去看只看得见他的下巴。天花板的灯光直直落下,光束晕开成了黏连的云与雾。我伸手,努力去够他的下巴想要把指尖贴着的粉色小猫贴在他的下巴上。胜澈哥一边嘟嘟哝哝说着不要一边又诚实地弯腰任由我给他在下巴贴着贴纸。
我说,要是想给我贴,那要我先贴。
“那为什么你不给dino贴?”美滋滋给我手背贴纸的胜澈哥问,我瞥了一眼底下同样一脸好奇的克拉,又看着也是等待着答案的成员,思虑片刻,我说:“因为……我也不知道。”
贴纸是不可以在镜头里面有过分明显的存在感的,在录制最后一场舞台前,胜澈哥把我贴在他下巴的贴纸贴在手腕内侧,只露出一点小红角。
录制完下班,在回去路上灿哥、韩率哥和我一辆车。我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发呆,身体因为被韩率哥当初抱枕靠着睡觉也不敢动弹,时间一久就有些难受的酸涩感。
灿哥悄声问我到底为什么不给他贴。他的表情自然,好像只是在看见一家路边小摊上明晃晃挂着的贴纸后,恍惚想起舞台上的这一出。我的视线凝固在他的下巴上,粉底遮掩了他下巴上的疤痕,但依稀露出了点伤痕特有的红色来。
“因为你受伤了,当时我又一时不知道贴在哪好,就没和你说我也想给你贴。”
他恍然大悟,“哦”了一声,低头玩手机去了。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无意看见的他的手机屏幕,本觉得没有什么想移开视线,注意力却在移开的瞬间凝聚在了聊天框上。
H:W 李允顺。
心情忽的变得不大美好,我皱了皱眉,刚想开口说话,肩膀前发韩率哥抖了一下,似乎是不好的梦让他的自我保护意识启动,以这种方式让他从噩梦之中清醒过来。我抬手轻捂着韩率哥的额头,一下下轻轻拍着,让他不再那么惊慌失措。
掌心下的睫毛颤了颤,撩拨掌心痒得不像样,随即,属于韩率哥的平稳呼吸响起。等我确认了他又睡着之后,才敢压轻了声音,几乎到了被风一动就能散去的程度。我佯装不在意,努力将话里的情绪藏起来,让语气变得自然平常。
我问灿哥在和谁聊天。
他眨了下眼睛,手心一翻,屏幕上有阳光划过,熟悉的韩文随着逐渐明亮起来的屏幕跳进我的视野之中,眯眼仔细去看,那些文字不过是官方至极的用语,就如同教科书上的标准问答句——“how are you?” “I'm fine thanks and you?”
灿哥同样压轻了声音,做着夸张口型。怕我读不懂他的话语从而产生误解,又分外缓慢地将每一个字读清,而我也从车窗缝隙之中跑出来的风声里读清了他的话:“只是有个通告,要和她提前沟通。”
我“啊”了一声,心里的乌云散去了,因为这个名字带起来的、不美好的记忆也没阳光炙烤成了暂时性消散的灰尘。
灿哥摸了摸我的手背,嘟哝了句什么。我假装听不清,挑眉问他在说什么。每每对于这种开玩笑的情况,他总是会再重复一遍,而不是跟某些成员一样弹我脑门敲我脑壳,说听不见就算了。
他歪头看我,分外认真地做着嘴型:“我说——我不会和欺负成员们的坏人成为好朋友的。”
肩膀前的韩率哥突然动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带着茫然有些急切地询问:“烤肉?烤什么肉?”
我和灿哥对视一眼,纷纷笑了起来。
我揉了揉韩率哥的头发,手感很好,像是在摸小黑。
“烤——皇帝的新肉,只有聪明的人才能吃得到。”
灿哥附和地点头:“嗯嗯~只有聪明的人才能吃得到~不聪明的人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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