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对你们的隐藏摄像头活动,但为什么我觉得被整的是我?”副社长歪了歪头,十分不理解,“你们这群臭小子,故意的吧?”
胜澈哥嘿嘿一笑,默认了他的想法,换来副社长又无奈又好笑的一声叹息。
“我们本来就知道这个隐藏摄像头活动了,为了整好节目效果,才说要来哥您面前假装吵一架的。”
副社长:“要不是听见了你们讨论中午吃什么的声音,或许我真会以为你们在吵架。真的是——我们孩子们真的越来越有想法了啊,也真让人担心。一开始我还担心说我们孟祥因为这个被你们骂呢。”
我连忙举手打小报告:“副社长,我真的被训了……”
“那不应该吗?”副社长幽幽回道,“上升期谈恋爱。”
……
我就活该提这一嘴。
……
顺荣哥抛出个问题来:“副社长您就没有更多想说的吗?”
“有啊。”副社长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笑得多么慈祥,“我还真是第一次看见比脚的演技还烂的演技,特别是你。”
……
哈哈,你也活该提这一嘴,被骂了吧。
……
我朝他咧嘴一笑,丝毫不掩盖我的幸灾乐祸和对他的取笑之意。这整日以为自己是老虎还要拉着别人一起认为他是老虎的哥们看了我好几眼,确认了我确实是在取笑他,毫不客气就反瞪了我一眼。
如果眼神可以骂人,或许此刻我耳边全是必须消音才能发出来的语句。
副社长屈指敲了敲桌子,沉闷又明显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也让这会议厅里安静了不少。他朝我们招了招手,指着七零八落被推到角落去的椅子:“孩子们过来坐着吧,今天让大家来不仅仅是因为隐藏摄像头活动,还是有些事项要和大家说的。”
闻言,我们乖乖回到自己座位上。等我们坐好之后,副社长合理口水润了润喉:“……之前不是说,年末舞台要表演《clap》吗?但主办方那边说要再加一首,我们就说加一首《毒:fear》。编辑出来的音频剪好了,已经发给胜澈了,孩子们回去听一下。然后呢,孟祥的合作舞台的歌曲和舞蹈曲目也下来了。”
“这次的合作舞台和以往不一样,是由国民们投票选出来的节目,孟祥呢,要和秀彬那个孩子一起表演《快步》,音频和新编的舞蹈发给你了。”
叮的一声,手机屏幕亮起,正好是副社长说的合作舞台。我看了一眼,收回视线。
《快步》是我们2016年年末发表的迷你专辑《going seventeen》里的一首非主打。按道理来说2019年年末舞台应该不会有三年前的旧曲出现,国民投票也应该是投今年专辑里头的歌才对。
我十分疑惑,直直看向副社长。副社长轻轻一笑,似乎看出了我心头的困惑,自然而然解释:“你的第一支破千万直拍可是《快步》啊孩子,去年克拉岛舞台上你表演的《快步》可是让你涨了不少热度,还拿下了第一个代言,国民们自然想看你在舞台上在表演一次。”
当年那一支直拍会爆火是我不曾想到的,当时我的状态并不好,肠胃炎发作让我只能咬牙跳完《快步》之后匆忙下台去吃止痛药,才没导致后面的表演出现明显失误。
思来想去,想来思去,我也只能暗自感慨——在前年有了人生第一支破千万播放量的直拍真是走了狗屎运。
副社长掰着手指数了数,开口说话:“现在是离年末舞台,也只有半个月不到了,各位还是要挤点时间出来练习练习啊。”
……
12月份的行程大都堆积在月头,中旬,月尾反而只剩下几个集体活动,譬如金主爸爸联合举办的拼盘年末演唱会,还有个圣诞节的躺放直播。
算了算,除开舞台彩排和行程,剩下来的训练时间也只有两个星期不到。年末舞台表演肯定会有些小改变,会加入些新的dancing break,完美消化下来也要两天时间。合作舞台还要看彼此的行程,能够一起练习的时间并不算多。
……
留给我们的时间真不算多。
……
我深呼吸几回,心头因此生出的焦虑感并没有减少,压得我有些难受。这种不是因为怕练习得不够好,而是因为时间稀少,这种紧迫感总让我想起练习生时期的月季考核,看着天数一天天减少考核日期一点点逼近,就算再紧张再焦虑再绝望也没法改变那近在眼前的时间。
这种压迫感来得比我在高考考场上写不完数学题还要让人绝望。
我默默攥紧了手,指尖抵着掌心透出些疼痛感来,让我勉强从焦虑情绪之中挣得一丝可以喘息的机会。
手背被轻轻点了点,我不动声色转头,顺荣哥面上波澜不惊,藏在桌子下的手指尖轻轻掠过我的手背,很痒,让我忍不住松手往自己这边倒了一下。他的手指轻轻塞进我的虎口,轻挑起食指。
我不知道他这样的举动是什么,忍不住去看。
顺荣哥嘴角轻轻上扬,勾着我食指的手一翻,指尖落在掌心之中快速滑动,写下了“傻瓜”一词。回过神来要去捶他的时候,他又很快收回手,笑得那叫一个嘚瑟。
我默声等待机会最后在副社长轻快宣布会议结束转身离开而我们起身鞠躬表示感谢的时候,狠狠踩了他一脚。
“嗷!”
他叫得凄惨,十分痛苦之中没有一丝是真的。因为我压根没有踩中他的脚,只碰到了他快速后腿的鞋尖。
我冷笑:“哥的演技和高音一样优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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