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答应了张启山治好丫头的病再陪他去矿山。
路上张启山抢了个请柬混进了新月饭店,可他不知道的是,这彭三鞭便是这新月饭店的姑爷。
几人等到拍卖会开场,却遭遇隔壁日本人抬价,张启山直接连点三场天灯包场,买下了这三个盲盒。
张启山几乎是把家底搬空了才拿到了需要的东西,齐桓在一旁感叹花钱如流水,这么一想,更宝贝他的猫了
张启山无奈得看着旁边抱着吸猫的八爷,真是什么时候都抱着这猫不撒手。
“好了八爷,该走了。”
“来了!”
齐桓低头在猫头上盖了个戳,这才抱着猫快步跟上。
还好季忱不会掉毛,不然准呼他一嘴。
返程的火车站上,新月饭店的大小姐对张启山很感兴趣,强硬地跟着人上了火车,甚至一路跟着张启山回了长沙。
“佛爷,您这一趟可真是值了,还顺带了个未婚妻回来啊!”
张启山实在不是很擅长对付这种娇小姐,娇滴滴的一看就很能哭,更别说这人是新月饭店的大小姐,这么一想更头疼了。
“那佛爷,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啊!”
齐桓谢绝了副官的相送,自己抱着猫猫悠闲地踱步回去。
(小齐,红夫人这病应该就能治好了吧,那么贵的药材,总得起点作用吧。)
(难说,不过再续个十年八年没问题。)
(唉,命数啊......)
齐桓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得抚摸着猫下巴,那猫舒服地眯了眯眼,尾巴勾着他的手一脸享受的样子。
耳朵被人揉捏的感觉有些怪异,齐桓手掌的温度顺着薄薄的耳尖传到身体各处,徒增痒意。
季忱有些不适得甩了甩头,张口咬住齐桓那个乱动的手,察觉到自己下嘴好像有些重了,十分自然得伸出舌头舔了舔。
温热的触感让齐桓低头查看,果然是这小家伙在作怪。以为这小家伙一路舟车劳顿没吃好饭,眼下是饿了,回堂口的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等齐桓回去张罗好吃食,将碗碟摆好后,遣散了下人,徒留季忱和齐桓两人在饭桌旁。
“小齐?没旁人了。我......我是说,你要不要变回来吃饭?”
齐桓只感觉眼前一花,托着猫猫的手一重,竟是在他怀里直接变回了人形。
一个大男人横坐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场面很怪异,但奈何上边这人生了副好容貌,头发也是及腰。
齐桓之前拦着猫猫的手此时附在了季忱腰上,这那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愣愣地看着季忱好久。
还是季忱先拿开了腰上的手,坐到了齐桓身边的圆凳上,拿起碗筷自顾自干饭先。
反应过来的齐桓面上一阵不自在,竟是被一个男人美颜暴击了,真是丢人丢到楼外楼了。看着旁边端坐吃饭的人一脸平淡,齐桓哽住了,只有自己反应这么大吗...
食不言寝不语,这是规矩。
可是嘴堵住了,眼神怎么也挡不住。
就拿齐桓不停往这边瞟的目光来说,这小心翼翼又好奇的目光很难让人忽略吧。
“什么事?”
季忱放下碗筷示意自己用好了,看向身旁的人
“没有没有没有,我就是好奇。”
“小齐?不是,你应该有名字吧....”
“我叫季忱。”
“季忱?”
“嗯。”
齐桓没有缘由地咧开嘴笑了起来,猫猫疑惑,但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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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齐桓照例写他的字,季忱维持着人形捧着个器物摆弄着
(怎么都是假的...)
“阿桓,我给你的瓷器呢。”
这声昵称喊得人手一哆嗦,不小心将地下的宣纸染出一片墨色,忽略掉心中的怪异感,边整理手底下的纸张边回复
“那些我都收起来了,万一被那些毛手毛脚的下人弄坏怎么办,那可都是好宝贝。”
齐桓没听到身后人的回应,深呼吸一口气,把那未完成的字写完才转身。
季忱已经悄悄趴着没了声响,身着单衣枕着一只胳膊均匀呼吸着,脸颊被胳膊压得有些鼓鼓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齐桓压根就没注意,自己根本就没想和季忱分开,从遇到这猫大爷之后一直都是吃住一起,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齐桓本想将这人的姿势摆的稍微舒服点,没想到刚把人托起来,季忱的眼睛迷迷糊糊掀开条缝,枕上了他的肩膀。
这跟猫猫平常撒娇一样的动作,齐桓眼中不禁染上几分笑意,不过为什么笑,他也说不上来。
“季忱?乖啊,躺好了睡。”
说归说,瞌睡的人是一句不听,甚至还往怀里又钻了钻,两人贴得更近了。
齐桓虚扶着他的腰,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可是身体确实很老实的抱着人和衣躺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齐桓看着面前的睡颜,鬼使神差地扶上了他的脸。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憋太久了??)
齐桓就这么睁着眼看着季忱睡熟之后,将人从自己身边脱离开,自己又拿了一床被子睡了过去。
晚上睡觉是一条人,早上被窝里就变成一条猫猫了。
齐桓从被子里将猫刨出来透气,真的怀疑他会不会被憋死。
“唉...小懒猫,我出去一趟,别乱跑知道没有。”
季忱动了动耳朵示意听到了,不过他才不遵守。过了半个时辰从被窝里出来,伸了伸懒腰就往红府溜达去了。
大早上的,刚到红府的一处房顶上,就看见陈皮跪在祠堂的背影。
带回来的药还在研究,可能等红夫人的病治好了,二爷才会消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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