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施春善和荣香格格的时候,她们也说看到了不是刘子歇的一个列车员,和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询问廖云,她说太鲜艳的颜色不适合自己,所以也没有红色的衣服。白露表示自己也没有红色的旗袍,但是也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白露还表示自己包厢的门有问题,开关门都会有响声,然而廖云昨天晚上并没有听见白露包厢的门发出声音。
餐车————————————————
骆少川:我差不多弄清楚了,火车停靠在锦州,上来一个穿着列车员制服、瘦小的、可以使用列车员钥匙的人,打开了马世英的房间杀了他,最后通过绮红的房间离开。
林珞惜综合他们的证词确实是这样,但是他又是怎么从火车上离开的呢?而且,我又感觉这其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对。
司徒颜:我来告诉你,要把每个人的讲述形成拼图,等拼图拼好真相自然就会流露出来。
万能角色:许?
通过金启明了解到了当年的许家惨案,并且凶手至今未抓捕归案,恰巧马世英那几年都在哈尔滨,荣香格格正巧是许夫人的干妈。
突然,骆少川手下来报,说在施春善行李箱发现列车员制服。
施春善:司徒先生,不是我,我没有杀人,那件衣服不是我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一定是有人冤枉我,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呐。
司徒颜:我想你一整晚都在照顾格格,根本没有时间杀人。凶手应该是穿着列车员制服,从三号包厢离开,到了这儿换上了一身红色的旗袍,把衣服留了下来。你是不是有一身红色的旗袍?
施春善:我,我没有。
林珞惜你跟着荣香格格那么久,应该也知道许家惨案的事情吧?
施春善:我真的是难以想象,像玉琴小姐那么善良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害了她。
林珞惜(内心):她的眼里好像有一些,愤恨?为什么?
一直走出施春善的包厢,我都还在思考施春善最后的眼神。
骆少川:我现在是见一个怀疑一个,我的直觉告诉我,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林珞惜(小声):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骆少川:怎么了,刚才就感觉你心神不宁的。
林珞惜少川,我感觉这一次我和你有同样的想法。
骆少川:😁😁😁这叫什么,这就叫夫妻所见略同!
司徒颜:得了吧你,不过,珞惜,骆少川是外行没有经验,你一个专门学习法律的也跟着瞎闹?
林珞惜我没有瞎说,你难道不觉得一切都太奇怪了吗?刚好每个人都见过红色旗袍的女人,刚好每个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不是太巧了吗?要么就是真的有这个人,要么就是他们集体说谎。
骆少川:或许,也有可能?
骆少川:不过,查了一遍也没有查出来珍珠和旗袍是谁的,就剩八号和九号了。
司徒颜:车上应该还有一个女人。
骆少川:不可能啊,不是都查过了?
司徒颜:乔治布雷尔点的是两份饭,所以······
林珞惜对,司徒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确实我在点餐的时候也听到了!
骆少川:他可是外交官。
林珞惜外交官又怎么了,在我们中国的土地上还能反了他!
下属又来报,说是找到红色旗袍了,却没有想到居然在我自己的箱子里!
骆少川:念念,我知道肯定不是你,你昨天晚上一整晚都和我在一起,再说了你也不喜欢这么艳俗的颜色。
林珞惜这是凶手放的,所以,是挑战,还是警告?不过,这样也说明凶手还在火车上。
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敲乔治布雷尔的房门。
骆少川:念念,他是外交官,有外交豁免权,就算他是凶手也轮不到咱们来查。
林珞惜利用外交豁免权来脱罪,那跟马世英利用外籍来脱罪有什么区别。再说这是我国的领土,在我国犯了事情,难道就想凭借外国人的身份脱罪吗?
骆少川:我这不也是担心你。(委屈川)
林珞惜我知道,但是······
司徒颜:他刚刚开门用的是左手,马世英的致命伤就是左手造成的。
更加坚信地又一次敲开了乔治布雷尔的房门,经过一番争执,房间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许方婷:让他们进来吧,我身体不好,我先生只是担心我的身体,还请各位不要介意。、
我和司徒颜看了两个人的护照,询问夫人的中文名字得知叫方婷。在行李箱打开之前,我注意到了箱子上的名字是许方婷,我碰了碰司徒的胳膊,他显然也注意到了。在箱子打开之后里面有一个蓝色的盒子,我和司徒表示想看一眼那个蓝色的盒子,打开一看有几个珍珠,和案发现场捡到的珍珠一模一样,许方婷却说那是自己的项链断了,着急赶车就这样带上来了。
林珞惜那您上车之后有离开车厢吗,比如洗手间之类的?
乔治布雷尔听到之后就要动手,旁边的骆少川及时反应过来制服了他。
骆少川:你敢对她动手?活得不耐烦了?
林珞惜少川,我没事儿,(许芳婷在一边请求)放过他吧。
骆少川生怕刚刚我被乔治布雷尔伤到了,仔仔细细把我‘检查’了一遍。
许方婷:我没有出去过,从上火车开始我就没出去过,我昨晚也是早早的就睡下了,事实上我们只知道死了人,到底死了谁我们都不清楚。
司徒颜:那这颗珍珠你怎么解释?
许方婷:什么意思啊?
林珞惜这是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的,我想夫人的项链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断的吧。把珠子收起来之后唯独落了这一个,如果真的是这样,一个连门都没有出去过的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的珍珠落在别人的包厢里呢?
许方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突然,绮红一声尖叫,把众人都吸引了过去,只见绮红包厢的桌子上有一把刀,正是凶器。于是,我建议绮红先去白露那里住,否则凶手会随时找到落单的她的。
林珞惜绮红,凶手在你的屋子里留下太多线索了,他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你是最接近凶手的人,所以你的回忆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而且只要抓到那个人,你就没有危险了。
祁红:我把能告诉你们的都说了,这么多的线索,这么多的目击者,可是你们找不到凶手,你们还是找不到凶手。
林珞惜你放心,白露会陪你的,而且如果你还是不放心,你可以来找我或者我们可以多派几个人保护你,你不会有任何危险的。所以,你能不能再仔细回忆一下,比如,联通门是打开的还是锁上的?
祁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林珞惜,你再仔细想想这点很重要。
祁红:我想起来了,我昨晚把洗漱包挂在了门把手上挡住了,所以我没有确认是不是锁了。
出了包厢之后————————————————————
骆少川:怎么样?
林珞惜她为什么要撒谎?
还未等我说什么,施春善就过来说荣香格格要见我们。荣香格格说自己钗子上的珍珠丢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在听施春善说起珍珠的事她才意识到丢了。司徒拿出珍珠来看,果真和她描述的一样,珠子上有一些黑色的东西,司徒就还给了她。
司徒提出要在火车周围逛一逛,我们仨走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
林珞惜如果不是因为案件还没有结束,真想好好打个雪仗。
骆少川:等到了哈尔滨,我陪你打,你想打几天都可以。
林珞惜嗯嗯~ o(* ̄▽ ̄*)o
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滑,就在以为会和大地亲密接触的时候,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骆少川: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那么不小心,要是摔了可怎么办。
林珞惜我不担心啊,因为有你啊。
骆少川:(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子)
林珞惜司徒,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司徒颜:我怕案子没破,我先不行了。
林珞惜???司徒你怎么了?生病了??
骆少川:别理他,他就是嫉妒!
骆少川: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说一个人想要逃脱犯罪,他会怎么做啊?
司徒颜:至少,不会试图嫁祸给一个外交官。现在事情越来越奇怪了,昨天一点前后,凶手躲在马世英的房间里,于此同时,万吉祥、宗延、刘子揭在一起喝酒,白露和廖云相互证明没有离开过,施春善在荣香格格房间里,刘子揭可以作证。你们俩都在餐车,这一点刘子歇也可以作证。那么接下来,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就只有我,绮红和布雷尔夫妇了。
林珞惜一点一刻左右,施春善在过道里看到了陌生的列车员,这个时候我跟绮红有先后摁了铃,刘子揭可以作证。
骆少川:宗延都说了,说司徒完全有时间,是我们站在你这边的。
司徒颜:你们是在怀疑我吗?
骆少川:你要再查不出来,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你在利用我把这个水搅混。😂😂😂
司徒颜:不是,你怎么不怀疑珞惜的?
林珞惜嗯?司徒,你说什么?
司徒颜:没,没什么。
骆少川:司徒,首先,念念昨天晚上一整晚都和我在一起,刘子歇也可以作证;其次,她没有杀马世英的理由;最后,怀疑自家媳妇儿,不想活了我。
司徒颜:······骆少川,你真的是够了!
民国大侦探——从始至终都是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