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方婷刻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我们又去询问她。
许方婷:是,我是许方婷,我也知道死的人是马世英,所以我不敢说我的身份,一旦说出来你们就会怀疑我,就像现在这样。
林珞惜我们只是更想接近真相。
凯洱:你没有审判马世英的权利,有人替你审判了,你应该是鼓掌,不是寻找审判员,不管他是谁,他是个好人。
林珞惜不管是谁,他,或许是他们?终究触犯了法律,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也许在你们的国家可能会逃脱惩罚,但是在中国,不会。
许方婷交代,许夫人是自己嫂子,她十二岁那年亲眼目睹了马世英杀了自己的嫂子还有侄女。可是并非是他们杀的人,有人替他们完成了心中所愿。另外,她还想起了之前报案的女学生叫做韩霜。
听到这,司徒准备和白露好好聊聊。
司徒颜:珞惜,你来吗?
林珞惜不去了,反正白露也不想看到我们,我也不是很想看到她。
司徒和白露在餐车聊天,我和少川在一等车厢走廊
林珞惜楚生哥,案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骆少川:想回家了?
林珞惜是啊,离开外婆那么久,我想外婆了,而且,本来以为两天就可以到哈尔滨我都没有带太多的东西,我的脸都春了。
骆少川:我看看(捧起我的脸)没有啊,还是那么的漂亮。
林珞惜楚生哥,你就会哄我。
骆少川:在我的眼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
林珞惜😁😁😁
司徒出来之后说白露交代她就是当年许家惨案的报案人。
骆少川:荣香格格是许夫人的干妈,乔治布雷尔夫妇是许夫人的妹妹和妹夫,白露是报案人,这么说的话,这整个车厢的人除了咱们仨,其他人都和许家有关系。
林珞惜(仿佛有什么一直被掩盖的东西揭开了)
最终,所有的人都被集中在餐车————
我和司徒说出了我们的推测:根本没有另一个列车员和穿红色旗袍的女人,一切都是他们为了混淆视听的障眼法罢了。廖云书里的照片也不是她的女儿跟外孙,而是她自己和女儿;万吉祥给司徒颜看的恐吓信也是假的,真正的恐吓信是被他烧掉的那封,在很难多年前万吉祥因为偷东西而被许夫人救了下来,因此他心中恨马世英;许家之前的女仆小英,正是刘子揭的女儿;宗延不喝酒,并不是因为他是军人,而是因为当年他负责将许夫人转移到了哈尔滨,中途急事要先离开去处理,就只送他们到奉天,案发当天他本来是要去确认许夫人的安全,但是他却喝多了。
祁红:我就直接说了吧,对,我认识她,很早以前就认识,在南京的时候,在她被捕之前我大病了一场,她来给我瞧病,她真的很喜欢多管闲事,我原本就是个青楼女子,她却总是劝我从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就是为了讨口饭吃,不偷不抢又有什么错呢,她总是高高在上的劝我,我生气呀,就把她跟怀昌的事情说了出去,她鼓吹什么不好,非要在那个节骨眼儿上鼓吹维新,后来她走了,去了哈尔滨。我为什么这么害怕,我是害怕凶手来杀我呀,他是来报仇的,为许夫人报仇的!
林珞惜你说你把洗漱包挂在了门把手上,所以你根本不知道门开还是关,可是,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你会发现洗漱包什么都挡不住,因为,门把手是在插销的下面。
司徒颜:来的时候我看了篇社论,内容记不清了,可我记得作者的名字,叫怀昌。你的中指有茧,你早就从良了,你用你的方式,让许夫人活了下去。
林珞惜火车终于开了。
林珞惜这节车厢里除了我、少川和司徒,你们或多或少都和许家有关系,这么多与许家有关的人同时出现在同一辆车厢里,我想这应该不是巧合。医生判断马世英的死亡时间大概在夜里零点到两点,你们所有人的描述都在试图让我们发现一个虚构的事实。昨夜子时,一个虚构的凶手从锦州站上车了,他穿着列车员的衣服,拿着万能钥匙打开了马世英的包厢,杀完人后,他制造了密室从绮红的房间离开了,把制服脱在了施春善的包厢里,然后穿着红色的旗袍从厕所的方向离开了。这是一个完美的描述,要不是火车没有停,那个凶手已经离开了,可惜,车停了一夜,没有人离开,你们所有人众口铄金地描述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凶手!
林珞惜马世英身中九刀,施春善,荣香格格,宗延,万吉祥,绮红,白露,刘子揭,廖云,许方婷,你们刚好九个人,所有人一起,给死者进行了一场审判。
司徒颜:可你们的审判是不合法的,你们自己也清楚,所以你们制造了不在场证明,甚至想把我们也拉进去,如果按你们预想的那样,一号包厢空着,列车也没有停下来,那昨天晚上列车应该也到了奉天站,或者稍微晚一点,在今天早上之前到达,你们中间有的人已经下车了,剩下的人则留着那套穿着制服的凶手的证词,无懈可击。
这时,金启明进来告诉骆少川,只要车一进站,就会有人过来抓捕凶手。
奉天站——————————————
万能角色:(警长):凶手呢?
林珞惜凶手在锦州站下车了。
骆少川:(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骆少川、万吉祥、宗延主动协助警长去局里面录了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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