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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索多玛、断玫。
糖衣炮弹的巨大冲击糜蚀味觉,灯红酒绿在这里得到完美诠释,猩艳招贴画自会所长廊延伸到尽头,不断有身穿黑白马甲,携带小型对讲机的工作人员穿梭于各个刻有北欧神话壁画的房门内。
充足的冷空气蔓延至每个角落,暗香沉浮四周,大堂中央的水池高举奥丁雕塑,金钱是这里灯火辉煌的基础。
从赌场到拍卖会、顶流的私人盛宴到不同楼层里的套间,人们尊崇原始的欲望,享受无尽的挥霍。
用金钱博弈和权势交易堆砌而成的,一砖一瓦都是极致的奢靡,资本家的极乐天堂,亦是祸在旦夕的无间地狱。
众神的栖息地阿斯加德,身价牌的最佳证明,上流社会的顶级朝圣地,经历过战火洗礼也曾作为谍枭的藏身之处。
只要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Y洲法外之地索多玛的心脏,断玫。
贺峻霖:“可以啊马总,中恒那边三个月都没拿下来的项目,你三天就搞定了。”
血腥玛丽被推杯倾倒进一旁的垃圾桶,昂贵香烟夹杂香水的馥郁气味伴随白雾腾绕,不远处几座香槟杯叠至而成的玻璃山晶莹剔透。
“说实话,你怎么突然盯上东港那块地的,这是想扩大涉猎范围?”
浓厚醇郁的咖啡力娇和烈性十足的伏特加裹夹着柔顺丝滑的奶油威士忌,在点火后一口吸干,酒精轰断神经的快感令人痴迷,揭露诡谲旖旎的欲念。
高浓度酒精火舌烧灼喉道,烈焰搏动,被问话的主人目光落在套间舞池中随音乐游走的身影上,眼尾戏谑的笑意扬起,没有回话。
贺峻霖:“你小子别忘了暮山那位,别说一块地,就算整个东港。”
贺峻霖:“只要那一位开口,还不是马嘉祺一句话的事。”
贺峻霖摇了摇手里的骰子,重重的扣在水晶桌上,震得乱撒而下的美钞直颤,一旁送酒的小厮领会到他的意思,殷勤又识趣的抽走纸票。
舞池里挥洒香汗的火辣女郎媚眼如丝,一众纨绔围着玩的不亦乐乎,夜场娱乐项目应有尽有,桌球台上拼的你死我活,酒桌上更是火热朝天。
马嘉祺:“黎漾想要,给她随便玩玩。”
这算是回了那位同行的话,语气里的狷狂甚嚣尘上,往日生人勿近的凛冽在这一刻被肆意倾覆,取而代之的诡谲野性潜滋暗长,于假面下萌芽。
马嘉祺斜躺在沙发上,一只手随意搭上靠背,将满室狂欢尽收眼底。
“抱歉,来迟了,各位。”
套间的门被推开,进来的人瞬间被各方视线裹挟,众人起哄欢迎他的到来,下一刻便有人递上颜色深浅不一的糖衣炮弹。
“淮哥,来晚了可得罚酒。”
“什么美人绊住了我们郜总的脚呀这是?”
郜淮在酒桌前落座,爽快的一口闷掉几杯酒。
上京城里做生意风生水起的年轻人数不胜数,商企方面造诣极高的中流砥柱大多选择了自立门户,一时间引起国内热潮。
不过,既能消化实打实的明面绩效也吃得透见不得光的黑色黄金,四九城就出了这么一位。
郜淮:“怎么样马总。”
郜淮:“这地界不比上东区差吧。”
马嘉祺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手指,尼古丁上瘾又辛辣刺激的后劲逼上颅顶,一张明艳刻骨的脸下意识浮现。
马嘉祺:“拿上东区跟索多玛比,郜总倒是屈尊了。”
这话的确是百分之百的真心实意,上东区极奢极侈,是A国上流的权欲天堂,更是全国的主要经济命脉。
而索多玛不一样,早年间黑帮屠/杀血洗遍地生灵,用血肉与黄金铸就的云梯,即便生意做得再大,潭水再黑都与外界毫无关系,进了这里,没钱没权没势的只会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贺峻霖:“听说你准备和康斯顿合作。”
郜淮:“嗯,Alex对索多玛的运营系统很感兴趣。”
间歇,有女郎甫一上前斟酒换酒,马嘉祺腿上一热,一杆纤细的腰肢随即挡住视线,斜躺的姿势让人看起来是美人坐怀的艳烈场面。
马嘉祺:“跟他合作,慎重。”
话音刚落,柔若无骨的小手便贴着胸膛,一片轻柔隔着衣料磨蹭,甜腻的香味扑鼻,酒杯被贴心的递到唇边。
马嘉祺动作没变,眼里恍若春水银潭,吊着绵长的缱绻,勾人心弦。
等腿上的人准备下一步动作时,一旁看好戏的众人心脏一提,眼看红唇里的酒就要渡到马嘉祺嘴里。
贺峻霖:“小姑娘,也不先看看你坐在谁的身上?”
对方听了贺峻霖的话,明显一顿,但不甘心就此放过一个好机会,主动环住马嘉祺的脖颈,朝贺峻霖看去,似乎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马嘉祺眼里笑意更盛,仿佛他不是被美艳麻烦缠身的对象。
贺峻霖一噎,没想到这姑娘真不认识马嘉祺,心里腹诽郜淮用人不精。
贺峻霖:“你要是再不下来,回头让暮山小公主知道了,保不齐会扒了你的皮。”
贺峻霖:“得不偿失。”
美艳女郎一听果然变了脸色,就算不知道长相,但光是闻名,耳朵也已经起了一层茧子,后知后觉的害怕袭来,她只好硬着头皮从马嘉祺身上下来。
郜淮:“等一下。”
她回头去看,下一刻心脏紧紧一悬,眼里的惊恐显露无疑,刚才光线太暗,没看见角落里坐着自己的顶头上司,却没想到放肆的行为早已被对方洞悉。
郜淮:“你的主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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