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汪蓠说这话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但黎簇就是很敏锐地从她的眼神中捕捉出些许苦涩来。
如果可以,谁不想在该天真烂漫的年纪做个单纯的孩子,汪蓠的十五岁,都在经历什么呢?
黎簇不可抑制地对这个漂亮姐姐产生了好奇心,她身上有一股神奇的吸引力牵引着他一探究竟,但汪蓠显然并没有打算和他说这些。
汪蓠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无论吴邪给你做了什么安排,至少请你不要做傻事。
汪蓠事情了结之后我会让人送你回家,就像今天我让人送走那个被抓来的丫头一样。
喝光瓶中最后一口酒,汪蓠装模做样地和黎簇碰了一下杯,然后把酒瓶精准地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黎簇: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汪蓠想让你好好活着还不够吗?
汪蓠死了太多人了,多你一个我都嫌多。
穿上鞋往外走,直到走到门口的时候,汪蓠忽然回头又补了一句。
汪蓠有个消息一直忘了告诉你,你那两个朋友都很安全,最起码都还活着。
汪蓠黎簇,活着才有未来,死人只会被世界遗忘。
打开门走出去,外面不出意料站着汪灿和汪岑,两个人都看着她眉头紧皱。
汪灿:你喝酒了。
汪蓠一瓶啤酒而已。
无奈笑了一下,汪蓠抬手想揉一揉汪灿的丸子头,但被躲开了,手僵在半空怪尴尬地,但是汪蓠只是很淡定地把手收了回来。
汪岑:你们两个最近不太对劲,有事瞒着我?
汪岑的直觉很准,这姐弟俩一定有事瞒着他,可一个是族长,一个是他的亲传弟子,他也不能严刑逼供。而且他相信姐弟俩都是有分寸的人,不会乱来。
汪灿闻言看了汪蓠一眼,并不打算将她有身孕的事情告诉汪岑,他只是点了一下头。
汪灿:岑教,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汪岑:你们两个都是懂事的好孩子,我不多问。
汪岑:但如果有事,一定不能自己逞强,明白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汪岑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汪蓠忍不住想笑,但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好憋住笑跟着点头。
汪蓠岑教放心好了,灿灿一向很乖的。
汪灿自然一向乖巧懂事,她就说不定了。
汪蓠快过年了,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岑教就尽快带着黎簇回去吧。
汪蓠给灿灿批两天年假,我想带他去个地方。
汪岑:我们家可没有休假的规矩。
汪蓠那就跟长老会说,本族长要行使权力,加一条放年假的族规。
汪蓠总之人我带走了,手续怎么办您看着办就行。
汪蓠似乎早就计划好了把汪灿拐走,这会儿根本没有留下歇一晚上再走的打算,而是直接掏出车钥匙按亮了楼下停着的一辆白色吉普。
汪灿看这个架势也有点懵,但他还是决定跟着汪蓠走,他现在实在是不放心汪蓠一个人,只好回头略带歉意地看了一眼汪岑,然后跟着汪蓠的脚步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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