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你别碰她!
徐越看到这一幕,就算疼得站不起来了,也依旧喊道。
马嘉祺扯出一个狠戾的笑。
马嘉祺:看来你还是没有得到教训!!!
虽然他很不喜欢贺优言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但是却不能忍受,有人无视他,当着他的面,就敢惦记他马嘉祺的女人。
他该死!!!
特别的该死!!!
马嘉祺抬脚,目光狠戾的狠狠踹了徐越一脚,将他直接踹出了一米远。
贺优言……
贺优言顿时震惊,呆呆的看着徐越那快要死的样子,见马嘉祺一副还要上前去教训他的模样,连忙伸手拦住了他。
贺优言你不能再打了,他都快要死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马嘉祺:你在心疼他?
马嘉祺突然转身,停住了动作,目光中蕴藏着两簇火焰。
贺优言愣住了,没有想到马嘉祺会觉得她是在心疼徐越,她不是心疼,她只是害怕出人命而已。
贺优言不是,我……
贺优言刚准备解释,马嘉祺就已经爆发了。
马嘉祺:贺优言,你很好!
马嘉祺冷笑了一声,一脸阴鸷的拽住她的手臂,直接大步向外面走去。
贺优言马嘉祺,你放开我……
贺优言穿着高跟鞋,被他扯得踉踉跄跄,好几次险些摔倒。
马嘉祺沉着脸,没有再理会她,一路拽着她走到了大门口的车前,打开车门,将她粗暴的塞了进去,随后让司机升起挡板,直接开车。
贺优言啊……
她立即尖叫一声,挣扎起来。
贺优言马嘉祺,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马嘉祺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重的戾气,他手下的力道大得可以从贺优言的身上撸下一层皮肉来。
贺优言唔……疼……
贺优言看到他这个样子,浑身忍不住颤栗起来,想到他生气的源头,努力的解释道。
贺优言你……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和他说过那种话……
马嘉祺:你没有说过,那他今天为什么会过来找你?
马嘉祺在她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用力的咬了一口。
马嘉祺:贺优言,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可以被你轻而易举的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吗?
贺优言好疼……
贺优言喊道,眼中拢上了一层雾气,她还没有从这场飞来横祸之中理出一点头绪。
她正在想着要怎么解释,才能让马嘉祺相信她,就在这时……
她顿时脸色苍白的提醒道。
贺优言车里还有人……
马嘉祺:怕什么?
马嘉祺嗤笑了一声。
马嘉祺:你这种女人,有人观赏你恐怕会觉得更加的兴奋吧?
贺优言被他话气得浑身发抖。
贺优言你胡说……啊!疼!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反驳。
马嘉祺:呵,你这种女人也会知道疼?
马嘉祺扯起她的头发,仿佛看到了许多年前那个不留一点余地,绝然背叛了他的女人。
马嘉祺:脚踏两只船,勾三搭四,恨不得和全天下的男人都有一腿的女人,也有资格喊疼吗?
明烟烟!贺优言!
都是一脉相承的贱、人!
就连手段都是如出一辙!
马嘉祺的力道大的惊人……
贺优言的心里猛然一片冰凉,原来在马嘉祺的心里,她这个做妻子的,是这么的不堪啊!
贺优言既然我连她都不如,那你去找她啊!你还来碰我做什么?你就不嫌脏,不怕我有病吗?
贺优言咬牙切齿的说道,马嘉祺的动作一僵,面无表情的整理好衣服。
马嘉祺:你还真是提醒我了,我现在看到你这张脸,就要恶心的吐出来了!
贺优言……
贺优言的身体一僵。
她是不是应该感激马嘉祺嫌她脏?所以他才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了?
马嘉祺降下挡板,冷声道。
马嘉祺:停车!
司机一个急刹,贺优言没防备,差点撞到玻璃。
马嘉祺看也不看她,语气冷漠。
马嘉祺:滚下去!
贺优言的心中满是激愤,下车就下车,她也不想再见到马嘉祺这个混蛋了。
顾不上自己满身狼藉,她随意的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确定不会走光之下,就下了车。
然而,她刚下车,马嘉祺就一声令下道。
马嘉祺:开车!
随后,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合上车门,就像一道闪电一般,眨眼不见了踪迹。
贺优言站在原地,望着消失不见的车影,心里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狠狠骂道。
贺优言马嘉祺,你这个王八蛋!
说完就将脸上的泪水擦去。
突然一阵凉风吹过,她感觉身上有些刺痛,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的狼狈。
不过幸好这是一条人迹罕至的大街,没什么人会发现她这幅狼狈的样子。
贺优言又看了看四周,顿时她有些茫然,一时之间不知该何去何从。
现在她这幅样子该怎么办?
要回贺家吗?
可是想到刚才在贺家发生的事情,她就来气。
高艳玫和贺安雅根本就没安好心,徐越今天会出现在贺家,十有八九和那对母女脱离不了干系。
她要是回去就无非是自投罗网,所以肯定不能回贺家的。
她又看了看身上,发现一分钱都没有带,连先找个住的地方都不行。
好像除了回马家,她已经没有容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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