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路言之揉揉鼻子,怎么好像有点感冒。
看见来电显示路言之内心开始烦躁,有着隐隐不安。那股情绪从心脏蔓延道大脑。
甩开板凳,躲进厕所,当没有人但是锁住门。
路言之用力锤着墙壁,嘴里念叨着:“好烦好烦,去死了,全部都消失好了,该死。”
气愤的滑落,靠着门。陆言之感觉他要炸了。
他没有感觉到,陆淆就在外面,与他只有一墙之隔。
发泄完情绪,路言之整理好自己。回到教室,陆淆还是盖着帽子趴着睡觉。
从宽大的袖子漏出一小节手指,到了冬天,人们总是嗜睡。
昨天晚上下雨,操场是湿的,班里大部分都睡着了,后面两个还在打鼾。
昨天亲着亲着,突然就下起了蒙蒙细雨,冬天下雨也是难得。
路言之拿起书挡住,用右手小指轻轻勾住陆淆漏出来的半截手指。
陆淆睁开眼,,随即又眯上他并没有睡着,他愿意勾着就勾着吧。
路言之忍不住窃笑着,极力忍耐却控制不住嘴角上扬。
想起昨天落荒而逃,路言之暗恨自己不争气。
后面一个同学迷迷糊糊,摸了下耳朵,恍惚间看路言之好像牵着陆淆。
一下子就清醒了,算了,想了想他们开心就好,接着又埋头苦睡。
远在天边的陈风抄着作业,吃着泡面,这次他认真了。
并没有找方法联系陆淆,陈风想着,只要有了足够的资本,来个霸道总裁逼婚也是不错的。
就陆淆那个木头,别人肯定勾不走。
陆淆将切开的红薯递给路言之,两人走在天桥上看着下面的车流。
路言之:“我有点困了,想睡觉,感觉吃一口就好像用光了一生的力气。”
陆淆:“我有点冷,回家吧。”
路言之屁颠屁颠跟上陆淆,一个面瘫帅哥,旁边跟着软萌正太,实在惹眼。
真是可惜走不了多久,陆言之就要去坐公交车。陆淆的房子里学校不远,走半个小时就到了。
黄金地段,高端设备。
小同桌好有钱,陆言之都要自闭了。
陆言之:“淆淆,你到底多有钱啊,大款吗。”
陆淆:“不多一两百万,加一套房,放心允许你傍。”
路言之剁着小碎步跑开,大佬大佬惹不起。
路过一个小摊子,一个老婆婆在卖鸡蛋,路言之摸摸鼻尖,想到小同桌好像不喜欢鸡蛋。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其实挺明显的
乖乖站好等公交车的路言之,等来了不速之客。
听着最喜欢的一首歌,路言之感叹这耳机质量不错啊,忍不住回想陆淆的那句允许你傍,路言之开心的都要飞起。
一双运动鞋停在路言之面前,抬头一看,是个很高很眼熟的男人,样子也不错,但是路言之眼里小同桌才是最好看的。
路言之:“那个,大哥你能让开吗,你挡着我吹风了。”
实在是被那人盯的太诡异了,这人是变态吗还是鬼畜。这件红色卫衣好像是今年最新款,三万块呢。
江酹:“也就这样了,嗤。”
懵懵懵路言之,啥意思⊙_⊙嫌弃他,啊!这个一米九的傻大个什么意思。
路言之还在思索这人眼熟的时候,对方突然伸手摸向陆言之的头。
路言之想退开,对面人的手却僵直了,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抓住了他。
路言之看向手的主人,眼中满是惊愕和惊喜。
陆淆甩开江酹,挡在路言之前面。
陆淆:“江酹,手别伸太长。”
江酹,目前最喜闻乐见的模特兼职明星,他就说怎么这么眼熟。
江酹弯头:“装不下去了吗。”
陆淆:“呵,作为哥哥,你应该做好榜样才对。”
路言之石化
陆淆靠近江酹,微笑着把卫衣上的帽子给江酹戴好。低声说:“哥哥也要保重身体啊,不然弟弟放心不下。”只是这笑太过凉薄。
江酹在陆淆靠近的时候就忍不住颤栗,这个人是个魔鬼,江酹忍不住想起那个冬天,他还是这么笑着,湿漉漉的从冰窟爬出来,牵着自己的手,叫哥哥。
江酹慌了,等他回神,两个人已经走远。
路言之被牵着走,有些事情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这样,被牵到陆淆家去了。
陆淆:“饿不饿,给你家人打个电话吧。”
路言之:“啊,不饿,打电话…干嘛呀。”
陆淆从冰箱拿出青椒青丝,回答:“今晚就睡这吧,有空调,客房不会冷。”
路言之坐下撇撇嘴:“什么嘛,还以为要一起睡。”
陆淆切菜的手一顿,笑道:“哥哥他讨厌我,本来就知道他跟着,但是我以为目的是我,和你分开一会发现他并没有赶上了,所以我就赶过去找你了。”
把切好的青椒放一旁,煮上饭。陆淆才戴上围裙准备切肉。
路言之静静的看着他忙碌,突然有种一辈子就停在这一刻的想法。
“喜欢鲫鱼汤吗!”陆淆问他。
路言之:“还行,我不挑食。”
陆淆盖上锅盖,来到路言之面前,轻柔的让陆言之躺下,让陆言之的头放在他的膝盖上。
路言之:“干嘛,是不是有什么龌龊的思想。”陆言之有些期待。
然而陆淆……给路言之按摩睛明穴,各种头部按摩。
陆淆:“你今天上午好像不舒服,心情不好的时候,这样可以安神。”
路言之哦一声,顺从的闭上眼睛。
路言之感觉到陆淆心情复杂,也不是不好,就是一种怪异的感觉。
陆淆:“言之。”
路言之下意识握住陆淆的手,然后再松开,等着陆淆开口。
陆淆慢慢讲述了一段经历,那是黑暗的,令人窒息的故事。
一个软萌软萌的包子脸牵着妈妈的手走在路上,女人穿着白色碎花裙,什么绣着粉色小雏菊。
小包子时不时踢一下路上的小石子,仔细看,会发现他是把小石子踢到了旁边的草坪,不让人们踩到。
这个小包子就是陆淆,头上戴着黄色小帽子,同样绣着粉色的小雏菊。
在离家还有十几米的时候,陆淆的母亲启贺染接到电话。
贺染把身上湖蓝色的披肩裹住陆淆:“卿乔,乖乖回家等妈妈回来,好不好。”
卿乔是陆淆小名,陆淆点点头,看着妈妈慌慌张张离开。
就快速跑向家,突然出现一个男人,陆淆撞到他,乖乖说对不起,就想走。
着急回家等陆淆并没有看见那个男人用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窥视着他。
陆淆脖子挂着钥匙,掏出钥匙想开门却发现身高不够,就差那么一点点。
陆淆叹了口气,坐在门口台阶上,路过的几个婆婆,送了他几个苹果。还邀请陆淆去玩。
陆淆义正言辞板着脸拒绝了,软萌软萌的一坨,怎么看怎么可爱。
陆淆等到天色渐黑,肚子也咕咕叫,看着红彤彤的苹果,却想着留给妈妈好了。
一股蛋糕的香味飘来,陆淆忍不住捂紧肚子。
香味是隔壁飘来的,那里住着一个叔叔,很少出现,听说是一个老师。
陆淆见过一次,觉得他奇奇怪怪。
过了一会,一个长相宽厚的男人出现,端着蛋糕来到陆淆面前,轻哄着:“小朋友,是叫卿乔吗,怎么像个女孩子的名字啊。”
陆淆往后缩了缩,鼓着腮帮子反驳:“这是妈妈取得,说男生女相才是天使。”
男人笑了笑,把蛋糕递给陆淆,“那叔叔请你吃东西。”说完就转身离开。
陆淆忍不住闻了闻,然后捏住鼻子。想着不能吃,不能吃。
蛋糕慢慢冷掉,陆淆戳了戳蛋糕,把奶油粘着,闻了闻。
然后端着盘子,向那座房子走去,把蛋糕放在门前,敲了敲门,然后转身离开。
听到门开的卡当声一股失重感袭来,陆淆被拎进房子。
七岁的陆淆有着稚嫩的心,而它即将被粉碎。
四周是昏暗的,陆淆强忍着眼泪,摸索着,小孩子的感觉往往最细腻,他能感受到有一个人正在暗处欣赏着他的仓皇无措。
终于,陆淆找到了灯的开关,在摁下去的瞬间,手被扼住。
陆淆的眼泪没绷住,他开始嚎头大哭,有双手在摸索他的肩膀锁骨,用尽力气挣扎,可是一个七岁的孩子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陆淆的双手正在被捆绑,陆淆狠狠咬住凑过来的胳膊,那个男人因为疼痛甩开陆淆,弱小的身体缩在角落。
男人的咒骂声靠近,带着莫名的兴奋,他掐着陆淆的脖子,撕扯着衣服,然后把陆淆扔在茶几上,往陆淆身上涂抹蛋液。
陆淆的嘴被胶带封住,眼泪的苦涩都无法知道。
陆淆拼命的推开男人,任何滚落在地,在他开始退裤子的时候,陆淆在沙发下摸到一块很重,像板砖的东西,就往那个男人头上砸,砸了几下的时候,人已经没有动静了。
陆淆慌乱的跑去开门,手里还抱着那个板砖一样沉的东西,那是一个充电宝。
门似乎是坏了,陆淆怎么也打不开,陆淆想要叫救命,可是却发不出声音。
陆淆不停的拍门,害怕后面那个怪物苏醒。陆淆踩在板凳上,拍打着窗户,喉咙像是坏了似的,陆淆眼中充满绝望,因为那个人醒了。
他在一步一步的靠近,陆淆的手已经紫了,眼泪好像干了。
陆淆很不幸,遇见了恶人,同时他是幸运的,他迎来了他的救星。
那个男人用手臂勒住陆淆,往后拖,这时门被踹开。
一个有些肥胖的大妈跑进来,看见了这罪恶的一面,大妈手里拿着一个拐杖。
柏琳正在散布时,听见很大的声音,好像依稀有孩子的哭声,就凑近看看。
刚好看见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勒住一个可怜的小娃娃,当时就气的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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