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现在在看什么”
严言警惕的看了一眼正在讨论案情的敖队和许警,悄悄走了出去
严言很难用言语描述
“我想你看到一个女孩,以宋玉被杀的同一种手法被开膛破肚,这足以让你怀旧一下了”
严言心里有点慌乱,每次都是不同的号码、几百年来相同的声音,不出意外,这个“陌生人”也拥有不死之身。
这个人她从未见过,却总在一些特殊节点给她打电话。
严言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新闻上一点消息都没有
“总有一些消息传播很快,对吧?”
严言你看起来很熟悉这个案子,当时你也在E国?
“不得不说,E国是个令人兴奋的地方,人人都读着报纸,谈论着杰克手下的最后一个死者…”
外面围满了来凑热闹的人,抬起警戒线严言在人群中狂奔,试图寻找电话里的“陌生人”。
“那时的警察,不可能抓住他的,希望这次你的运气能好一点”
严言你觉得我能抓到他吗,
“严法医,你是法医,不是警察”
“但是,我相信你能抓到”
“嘟嘟、嘟—”
穿过三条街以后,严言在一个垃圾箱上面发现了这个刚刚挂断的电话。
晚上 一言古董店—
古董店二楼吧台,刘岷坐在红木凳子上,手里摆弄着垃圾桶上的电话。
刘岷:坏消息,这是预付手机
严言一次性的,没法追踪到打电话的人
刘岷: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事?
严言和往常一样含糊其辞。但是原始案件案发时他也在E国
刘岷:wait,你不会是认为…
认为是那个“陌生人”杀了宋玉
严言不是,但我不知道该怎么想
严言我有可能要疯了,但是让我们设想一下,警察一直没在E国抓到杰克,今天我们发现的那具尸体很难想象一个模仿犯能将那一幕的细节重现地这么精准
刘岷:我猜你还没将这套理论说给警察听吧
严言我受够了垫着棉花垫的白房间了
垫着棉花垫的白房间,是精神病院。
严言如果是他干的,恐怕我们就得靠我们自己捉住他了
刘岷:我想问问具体怎么操作呢?
严言用这个
严言这是凶器柄上的碎片
严言从衣服内兜里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放着的正是物证碎片。
严言根据死者身上的刀口来看,我觉得凶手是用了一把里斯顿刀。那是非常罕见的外科手术用具。如今现存的只有大约一百把
严言要想得到这把古董刀,凶手就得去找一位卖特殊古董的商人,比如说F国人
刘岷:好吧,看来…
严言一定要向F国人致以我的问候
刘岷无奈的耸了耸肩,从严言拿出那个证物袋开始,这件事就注定不简单了。
B市两家最大的古董店,一家是一言,里面的东西多数都是严言这一千年来留存下来的,当然还有拍卖或者通过其他方式获得的。而另一家店是一位F国人开的,只卖外国的物件。
等刘岷走后,严言翻出旧日记本,开始寻找1888年的原始案件记录。
19世纪80年代,E国,还是那个小屋子
“严言,恕我直言,那是我们警探的工作,不是医生的”
严言那什么又是医生的工作不是警探的呢?我们研究尸体,得出推断
严言你看见血洒落到地上的方式了吗?那意味着他先割开了她的动脉,这边还有一个死后形成的瘀伤,就在她脖子上,还留着凶手的手印,这只手比正常人的大,意味着凶手可能是个大个子
严言这个房间里满是医学上的线索
严言假如您愿意给我更多时间破译,我相信我可以得到更确凿的你这位凶手的肖像!
“不好意思医生,来人,送客”
就在严言拎着巷子,踉踉跄跄的被推出门的时候,她看见那名警探对着另一个男医生笑脸相迎。
这不是第一次了,她勘察了还没多久,就像个过街老鼠一般被赶了出来。因为这个时代,这片土地,更尊重男性,更尊重本国人。
即便她确实有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医生达不到的知识和水平,但在一些傲慢自大的人眼里,她不过是个应该穿着漂亮束腰裙子喝着精致下午茶的男性的附属品,或者是流氓嘴里色与性的谈资。
不过这一点,严言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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