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队半信半疑的走到严言身边,果然如她所说。
敖子逸:没有人看见可疑的事,很快就把她带离视野之外
敖队环顾四周,高台旁边有一扇不那么起眼的破旧的红漆铁门。
严言一部货梯
严言液压发电,平衡牵引,这机器可是拥有19世纪90年代世界尖端技术。不得不说,引进的非常成功
敖子逸:是啊,很可惜没有监控摄像头
敖子逸:你觉得那个人把她拖到这里她不会尖叫吗?
严言她根本没机会尖叫,他把她摔在这些砖块上。墙上还夹着她裙子的亮片,没发现血迹
果不其然,严言从墙缝里拿到了两个小小的亮片。
敖子逸:凶手一定是把车停在这附近,然后带到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严言不会是随便的一个地方。他有计划。不管是什么地方,一定是一个很特别、很显眼的地方。
严言搓了下手指,边说边往外走。环顾四周,最终视线落在远处一块巨大的广告牌上。
严言跟我来
敖子逸:怎么了?
严言我们到了
两人在陈旧的广告牌前停了下来。
敖子逸:多塞特兄弟的优质肉类和香肠?
严言凶手不是随机挑选女孩,他找了一个小姐,一个叫宋玉的小姐
严言他在捉弄我们,一开始就在模仿
泛黄的广告牌,巨大的英文字母,耳边嘈杂的脚步声,严言的思绪被“优质肉类和香肠”拉回一百四十年前。
19世纪80年代,E国,严言在这里生活。
下了马车,严言马不停蹄的被一位络腮胡男士往里推,一路上还不忘介绍一下情况。
“十分感谢你能来,严医生”
“自从该死的报纸开始报道这些谋杀案就出现了一连串的模仿者,已经很难分辨出哪个才是真正的凶手”
“但我们真正的凶手,他很熟悉人体的构造,通常会带走被害者的一个器官,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懂解剖学的人来看看这个姑娘是否缺少器官”
“既然如此,拥有这项技能的人就只有医生和屠夫。屠夫通常很忙,所以…”
所以言下之意就是大概率是医生犯罪喽?
严言真会说话。不过医生可不像你的嘴这么闲
严言礼貌的翻了个白眼,便开门走了进去。地面上的尸体已经不能用“惨”来形容,好吧,一时词穷。
大片的伤口几乎全是10-15厘米的割伤,皮开肉绽,衣不蔽体。
敖子逸:严法医!
严言嗯?嗯!
等严言回过神来,两人走进了肉店后厨。果不其然,和记忆中的尸体情况几乎一模一样。
严言开膛手杰克的风格
戴上手套、拿起镊子,开始现场勘验。
敖子逸:有记者来过了吗?
许婧瑶:没有,我们正尽量不让消息外泄
敖子逸:这么说这是一个模仿犯了
严言很努力的一位,我从未见过能模仿得如此精确
严言这个案子的凶手一定对原始案件研习了很久,精确到细枝末节。这具尸体的每一处都跟1888年开膛手杰克对宋玉做的一模一样
许婧瑶:1888年开膛手杰克对宋玉?
严言对,凶手甚至选择了一个与当年被害人有一样名字的女人
严言她是最后一个,也是死状最残忍的一个被害人。
许婧瑶:警察后来抓到他了吗?
严言没有
“叮铃铃—”
敖子逸:你好?
“严言”
敖子逸:严法医,找你的
张耀接过严言的手套和镊子,继续检查
严言你好,我是严言
“你好啊,严言。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和19世纪80年代固定电话刚刚发明时严言家里那一台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深沉、有些沙哑,可以确定是男声而非变声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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