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声色张扬下欲盖弥彰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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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头疼得厉害,身子也使不上劲,脚像是踩在云朵上,虚浮得想要飘起来。
听说十字打头的年纪喜欢上谁都是一刹那,多数都没有那么特别,或许是在咕噜咕噜的橘子汽水,或许是一个别无他意的抬眸。
北京城降温降得厉害,我哈着冷气在地铁口等马嘉祺和我说话。
我刚想去按挂断,手还没抬起来,马嘉祺的话又悉数而至,每到这时我都只能象征性地咳嗽一下挽救尴尬。
江拾舟.“…你还要说什么?”
事实上,不是我眼际高,而是我对打扰我好不容易休息的向来没有好感,在人际里摸爬滚打习惯以后,我只相信自己的心,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人为培养的都不是好事情。
马嘉祺那一通电话只说了两个字,却足足沉默了五分钟。电脑那头的我沉默了好久,隔着半个中国,我听见屏幕里传来的犹豫呼吸。一下,两下,三下,我耐心地等到第十次,终于得到对方的回应。
马嘉祺.:“没有。”
我紧张地舔了舔下颚,发现不知何时生了一块溃疡,细微的痛令我原地怔了几秒。
江拾舟.“那我挂了。”
马嘉祺.:“记得好好睡一觉。”
我刷微博的时候无意间翻到马嘉祺从前唱歌的视频,清秀的一张脸,站在舞台的白炽灯里,台下是喧嚣的人群。奖杯的光映在他泛着水光的眸子里,彩花将他拢起来,变成五彩包围圈的一团模糊的影。
我曾经离他很近,但如今却隔着一层电子屏幕,因为视频的清晰度而看不真切,似乎又离我很远很远。
我又想起来我和马嘉祺相爱的那年也多雨,于是这个夏天的记忆都被淋透,最终成了一张泛黄的相片。
万能人物.:(前台小姐)“小姐,可以进站了。”
我“嗯”了一声,面前的屏幕陡然暗了下去,映出一张憔悴的脸,往往流转的眼波此刻僵持在瞳孔内,眼尾像挂了个铅坠,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我坐上了最早的一般地铁,再掏出手机看着仅剩19%的手机电量,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一些迷蒙细碎的情绪蔓了上来,缠绕住我的脖颈,窒息到我的眼眶有些发酸。
很久很久之前,每每睡前都会有人认真地把我的手机充上电。我想起这些,像是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整个身体锈成一块冰冷的铁疙瘩。
可能因为天气冷的原因,电量跑得格外地快。我开了省电模式,空气好像从四面八方压向我的身体,我刻意没看地铁照出来我的模样。抽出自己的水杯,我猛喝了一大口,呛得整个肺都在抗议,咳嗽得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何炅.:“小舟?你到北京了吗?”
江拾舟.“坐上地铁了,应该还有半个小时就能到目的地。”
我之前听过一句歌词,也曾为里面流淌的遗憾和悲伤唏嘘很久。
它说,等不到圆满,我们都算不勇敢。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再听到这首歌时,忽然开始抗拒这样的故事。
可怎么样才算勇敢呢?
明明以前我不敢找大导演大作家拿着简历去找offer,以前马嘉祺也不敢任性地一天训练说不去就不去,可在有些不为外人熟知的曲折里,退一步及时止损,进一步鱼死网破。
我们的故事,原本就注定了无论如何都没有好结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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