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政博悲愤难当,冲上去一把揪住严梦馨的衣领:“你这个杀人凶手,小汐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死她?为什么?”面对这些F国叱咤风云的大人物,严梦馨丝毫不惧。
只见她手轻轻一拨,原本用尽全身力气揪住她衣领的严政博竟像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推开一般,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严凯齐忙冲上前扶住了严政博,担忧地问:“爸爸,你没事吧?”
严政博喘着粗气,一脸惊骇看着严梦馨。
此时她已经放弃了伪装,唇角上扬,挂着一抹轻蔑的笑:“严凯齐,我真是低估了你。我防着严家所有人,独独对你松懈,真是百密一疏啊。”
“你承认小汐是你杀的了?”严政博执意要一个答案。
严梦馨双手背在身后,笑得十分欠揍,语气轻轻:“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反正,严汐已经死了,她不会再回来了。你们现在应该操心的是你们的命!”
“馨儿,你到底在说什么?”严英汉一脸震惊,眼底是浓浓不可思议,他听到了什么?
他竭尽全力维护的人承认了她的罪行?
是他引狼入室,才让严汐遭遇这样的横祸。
严梦馨看向严英汉眼底多了一丝感激:“爸爸,谢谢你对我的好。你让我感受到了真正的父爱,那是我自幼缺失,一直不曾享受过的真正父爱。”
“你和我的相遇是阴谋?”严英汉问。
“是的。”事已至此,她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为什么?你是谁?是谁派你来毁我严家的?”严英汉痛心疾首,他并不是个容易相信别人的人。
恰恰相反,他受过情伤,对女人的防备心很重。
怎么会一见到她就很喜欢呢?
不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而是父亲对女儿的喜欢。
他这一点很不正常,以前他总会缘分来解释。
现在他脑子很乱,不知该怎么解释。
“抱歉,爸爸,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真正的身份。”对这个疼爱自己的义父,严梦馨不自觉多了几分恭敬。
严一鸣大喝:“贱人,我早就看你不对劲,原来你真是个祸害。来人啊,还不快把她绑起来。”
原本应该一听到呼喝就进来的保镖迟迟未动,纵然严一鸣再迟钝也觉察出了不对劲。
“来人,快来人。”严一鸣又叫了两声,仍是没有人动。
“你控制了他们?”严政博惊问。
“不,他们是我的人。”严梦馨大方承认:“这‘汉园’里里外外全是我的人。”
“这不可能,他们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得力助手,跟了我至少十年没有犯过错才能被调到‘汉园’来。因为这里是我最私人,最放松的地方。”严英汉额头沁出了一层冷汗。
“虽然这令人难以置信,却是事实。”严梦馨挑了一张沙发坐下,态度猖狂,宛如一代女皇。
“你究竟是谁?”严英汉捂着心口,痛得弯下了腰,冷汗自鬓角滑落。
想他叱咤一生,居然被一个小女孩耍得团团转。
所有人都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唯独他一直在替她辩护。
面对严英汉,严梦馨还是暂时收敛了一丝锋芒,唇畔的得意和冷讥暂时消退。
双手撑着膝盖站起来,环视了一下四周说:“我让你们见个人吧。”
说着,打了个响指。
一名女佣打扮的中年女人从外面进来,细看之下,她长得很漂亮,五官精致,一双上扬的桃花眼,媚态天成,风情万种。
只是,她的一身打扮遮去了她身上的光彩,使其变得十分平凡。
众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昂首挺胸,目无惧色。
严一鸣眯起眼,他感觉她好熟悉。
“你是谁?”严政博问。
脱下头上的女佣帽子,一头波浪卷发倾泄而下,更加妩媚风情,美得令人眩目,唇角弯出冷讥:“二哥,你都不认识了我吗?”
“陈丽柯。”严一鸣惊呼出声。
陈丽柯转身向他,妩媚一笑:“还是三哥好眼力。”
“你……你怎么会在这?”严一鸣震惊极了,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很意外我为什么还没有死吗?可能是老天爷觉得我太无辜了,命不该绝吧。”陈丽柯扫视过严家三兄弟,眼底是嘲弄的笑,却流淌着深浓的恨。
“你和严梦馨那贱人是什么关系?”严一鸣既惊又怒,原本应该死了二十几年的人竟然活生生站在他面前,还对他发出的挑衅。
细想当年的一切,他做得天衣无缝,他亲眼看着她冰冷的尸体,甚至亲眼看着她被送进焚化炉。
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阿馨是我的恩人。”此话一出,众人更加不解。
当年他们对陈丽柯下手时,严梦馨还没有出生呢,她怎么会是她的恩人?
情况越来越诡异,众人的心全都提了起来。
严英汉,严政博和严一鸣震惊万分,而严凯齐和严浩翔则一头雾水。
她是谁?
为什么父辈们见到她会露出如此惊慌的表情?
“你们想不到吧?时隔二十三年,我们还能再见面。哦,不对,你们应该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吧?”陈丽柯说着“咯咯”笑了起来。
虽是白昼下,她的笑容仍恐怖得令人寒毛倒立。
“少装神弄鬼,你潜入严家究竟想要做什么?”严政博问,当年的事只有他们三兄弟知道。
“我想做什么?难道你们不清楚吗?当然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陈丽柯环顾下严家三兄弟:“我当年就说过了,如果你们弄不死我,我一定会回来的。如今,我回来了。”
陈丽柯笑得如同索魂的鬼魅,明明很美很艳丽,却肃杀嗜血,令人毛骨悚然。
“你个贱人,究竟还敢回来?”严一鸣努力保持着镇定,一遍遍告诉自己,这里是严家,F国第一豪门,陈丽柯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控制住整个严家。
“我是不是敢,你不是亲眼看到了吗?严一鸣,你在害怕什么呢?哦,当年的事是你执行的,你是他们当中最蠢的一个。”陈丽柯挑了张沙发坐下,眼里浓浓的冷讥。
“你……”严一鸣气得浑身发抖,却不知该说什么。
当年的事是他们三兄弟的秘密,这件事绝不能让人知道。
“老二,主意是你提的吧?你一向老奸巨猾,躲在一旁出主意,让老三这个愣头青去冲锋陷阵。不得不说,你的手段高明。我真的差点儿就死在你的手上了。”陈丽柯对着严政博笑,笑得风情万种,尤其是那撩头发的举动,太美太媚,仿佛撩在人心头,令人心痒难耐。
严政博抿唇不语,眉头蹙得紧紧的。
没想到二十三后,她竟然死而复生,还弄出个严梦馨将严家搅得天翻地覆。
陈丽柯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严英汉面前,同样是一副轻蔑到极致的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大哥,好久不见,你的城府还是这么深。当年的事,明明得利最多的人是你,你却是最干净的一个。我一直很佩服。”
严英汉抬起头,对上陈丽柯含笑的眼,一滴冷汗自鬓角滑落,嘴里却十分强硬:“你竟然还敢回来?”
陈丽柯冷笑:“我为什么不敢回来?你们谋害了我,夺走属于我的一切。二十三年了,我来取回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大言不惭。这里是严家,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在这里大放厥词?识相的,马上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严英汉一改儒雅温和的形象,声色俱厉。
“哎呀,我好怕啊。你们可别再威胁我了,万一我受惊过度,说不定就控制不住自己把当年的事放上网络,让全世界都看看尊贵的严家三兄弟的真正嘴脸。”陈丽柯双手环胸,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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