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这不是胡说八道吗?打金砖这出戏除了谭家之外就没有人能唱好!”
李云阳:“不错,自打谭元寿老先生前两年去世之后,这出戏就已经绝了,真以为武老生的戏是那么好唱的吗?”
不仅台下有几个人对于李云阳的段子感到了不满意,后台上于老师和老郭眉头此刻也皱了起来。
于谦:“老郭,这怎么回事儿?台下怎么起哄了呀?京剧的事儿我不是特别熟,打金砖这出戏怎么了?”
郭德纲:你可能不知道,在京剧圈儿打金砖这出戏那是公认的最难唱!”
郭德纲:“他不仅要嗓子好,而且身段要求也高。水袖,甩头发,僵尸,掀布这几样,没有二三十年的功夫学不利索。我现在都唱不了!”
于谦:“这孩子说相声是好,但是对行当里的事儿还是有点不了解,他这随便找个老道就敢代替谭先生演这出戏,摆明了就是找骂呀!”
现在台下的气氛很明显,已经变得有些不对劲了起来。
但就在老郭思索着要不要让李云阳下台,自己二人把场子救回来的这时。
李云阳:要么说您各位是懂行的呢,没错,打金砖太庙这一辙。自打谭元寿老先生去世,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人能唱了。”
李云阳:“虽然现在有很多新生代演员也唱过,但他们的唱腔走板和身段儿全都不对,还有那糊弄式的,做僵尸戏都要弯膝盖再摔。”
李云阳:“所以我今天这段单口说到这里,接下来就要变成腿子活儿了。”
李云阳:“我将亲自扮成老道,给您在这儿演一出打金砖太庙,也算是对谭元寿老爷子的致敬,和对现在京剧演员不认真的警示。了!”
李云阳:打金砖之太庙。
这出戏之所以被称为最难的京剧,其困难之处就在于不仅对唱段要求高。
同时对武戏的要求也是相当高!
一般来说京剧虽然有很多角,但通常来说就分为两行,分别是文行和武行。
比如文戏里戴黑三的老生,妖艳夺人的花旦、
武戏里打扮华丽的刀马旦,身段干净利索的长靠武生或者短打武生。
所谓术业有专攻,别说唱好一个行当了,就算能唱好一类角色,那都算是有名的老板,得付出超过数十年的努力。
而打金砖太庙,不仅要求扮演者能唱好老生的本出戏,同时还得把武老生的唱段都给拿好。
这在整个京剧的历史上,能做好的角儿都不超过十个!
而此刻,一个二十来岁的孩子,要在现场唱一出打金砖太庙?
李云阳此言一出,在场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是疯了!
观众:“这小子也太狂了吧?敢在这台上唱打金砖?”
观众:“还说要给别的京剧演员警示?”
观众:“目中无人!太嚣张了!那谭老板也是你能碰瓷的?!”
台下众人,尤其是奔着下一场京剧来的人们,全都是吹胡子瞪眼,就差没有直接冲上台了。
他要是光说唱一段打金砖太庙倒也无妨,人们甚至会感觉很惊喜。
但李云阳居然说了一嘴谭元寿谭老板,这京剧历史上最后一位能唱打金砖的角儿。
那就真是让懂京剧的人们心里来了火,一个个脸都黑了下来。
神秘男子:“小姐,这家伙也太狂妄了吧?居然敢说自己比老太爷还厉害!”
谭诗诗:“没关系,先看看他唱的怎么样。如果真是敢空口说大话的话,接下来他们的演出,我会让他们一张票都卖不出去的。”
带着口罩墨镜的少女冷冷开口道,目光中带着说不出的凶色。
没错,她可不是普通人,而是正经谭家的传人,谭元寿老先生的孙女!
作为正经谭家的传人,在曲艺界的辈分就如同德云社里的谢进一样。
谭诗诗:“这孩子!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看着台上正在换戏服的李云阳,后台老郭已经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
郭德纲:要是别的戏那都好说,甭管洪羊洞还是四郎探母,他这个做师傅的都能上去顶一波。
郭德纲:可是打金砖太庙,平地翻跟头都是轻的。
郭德纲:后面还要站在高台上往下做后空翻,而且翻下来还不是站着,得是躺着!
郭德纲:讲究啪嚓一下子摔在那,人就跟尸体一样没区别,身上袍子的前襟还得翻上来盖住脸。
郭德纲: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完成这一切,别说他老郭了,整个德云社的演员里都挑不出来一个能完成的。
于谦:“看看吧,我觉得未必就能演砸。”
于大爷此时拍了拍老郭的肩膀
于谦:“这孩子自打重回舞台以来,哪一场不都是在给咱们惊喜?说不定他真有什么手段能 演好这一出。”
郭德纲:“你倒真是心宽,感情不是你徒弟。”
郭德纲:老郭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台上那已经换好袍服的李云阳,心头更是沉的厉害。
郭德纲:事到如今哪怕说是拉电闸都没用了,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走过一步看一步了。
郭德纲:
郭德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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