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有些许古龙香水的味道,胸前的颤抖被他毫无章法的蹂躏着,白涂涂有些不确定的试图向后看,但房间过于昏暗,她只能依稀看到男人的脸部轮廓。
慌张的小手下意识的攀附在他的腰间以防摔倒,这也正好让她摸到了男人金属皮带扣,特殊的形状让白涂涂有些确定了心里的猜想。
白涂涂小……小叔叔?
马嘉祺:……恩。
被怀中不着丝缕的小丫头唤了句好久未曾听到的称谓,马嘉祺淡漠的应了声。
可大掌所做出的动作依旧粗丿鲁,他克制着自己想要更加过分的想法,在被白涂涂张口咬上手背时仍然没有松开的打算。
白涂涂小叔叔你这是在干什么?!
挣扎不开的白涂涂终于是急了,她万万没想到一直以来的秘密金主会是马嘉祺,这个跟她那个死去好多年的酒鬼爹拜过把子的兄弟。
马嘉祺:在验身。
黑暗中对着白涂涂做出过分举动的男人语气平淡得可怕,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回答让她有些愠怒的抬起脚丫便用力的跺上了马嘉祺的皮鞋。
白涂涂马嘉祺你个大变态,你放开我!
验身?验什么身?她不过是跟这个不太熟的男人签过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签约合同,怎么就需要他来亲手验身了?
当她是什么?
集市上谁都能掰开嘴看牙的驴或骡子吗?
想了想就更加生气,白涂涂见踩他脚并没有什么反应,便转过身来提膝就顶,踏马的想要吃她的豆腐,就要想好付出蛋碎的代价!
不过白涂涂好像低估了马嘉祺的反应能力,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他仍然能准确的捉住她猛然间抬起的腿,并顺带的提得更高。
另一只手没有再追回逃走的小兔,转而直接轻丿桶丿入了她因为被迫高抬腿而暴露无遗的丿小丿道。
白涂涂呃!
那层薄薄的屏障让男人的手指快速的退了出来。
放开白涂涂,退后按下手边台灯开关的马嘉祺面上倏而扯出一抹嗤笑。
马嘉祺:没想到啊,涂涂会湿的这么厉害。
白涂涂
突然的光明让白涂涂一时间有些睁不开眼,不过她还是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抓起手边的衣服将自己的身体遮挡起来。
马嘉祺的话让白涂涂有些郁闷,印象中她跟这个名义上的小叔叔并没有什么交集,甚至可以说只是打过几次照面的关系,最近的一次见面可能还是在四年前她爹的葬礼上。
白涂涂我跟您好像并没有亲密到可以任你羞辱的地步。
她并没有像电视剧里那些被轻薄后的良家妇女那样哭天喊地,也没有默默承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涂涂便已经有了行动,她快速扯过腿边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朝着马嘉祺砸。
砸死都不怕,谁让这个身价不菲的陌生小叔叔想要“弓虽奸”她。
她可以有充足的证据能证明自己属于纯纯的正当防卫。
马嘉祺:啧。
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个生了一副乖巧好相貌的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善茬,马嘉祺冷笑了一声,敏捷的侧身躲过白涂涂那不自量力的突然袭击,歪着脑袋看着砸空后的女人因为惯性向前踉跄了几步。
灯光还算明亮,这一次,那具堪称艺术品的名品身材被马嘉祺看了个全。
“这样的礼物,送去勾引那个性冷淡的怪物,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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