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涂涂不动声色的扶了把沙发才没有让自己摔得太狼狈,被名义上的小叔看光光的她这下真的恼羞成怒了。
白涂涂马嘉祺,你把眼睛给我闭上!
马嘉祺又一次躲过了接连而来的抱枕袭击,当然还包括那个再次被白涂涂充当砸狼神器的玻璃烟灰缸,被狠狠摔碎在大理石地面上的时候立刻四分五裂开来。
马嘉祺:怎么,不喊小叔了?
连着两次被炸毛的白涂涂直呼其名,马嘉祺还是觉得这张小嘴巴更适合喊他小叔叔,会让他油然而生出一种荒诞的刺激感。
如果喊的时候再换种状态,他想自己应该会更喜欢,甚至舍不得把这个干净的小丫头送上另一个男人的床。
白涂涂有你这样的小叔吗?
白涂涂气喘吁吁的放弃了砸马嘉祺的想法,因为被扔了一地的各种物件没一个能争气的砸中他,反观她倒是快累成狗。
反正已经被看光光了,白涂涂索性当着马嘉祺的面把遮在身前的干净衣服套上,她是看出来了,这个狗男人对她没忄生趣,只是按照他的说法是来验身。
当时签订那套秘密合同的主要内容就是要白涂涂抢走顶流女星何悠染的所有资源,见钱眼开的她自然也明白自己以后会面对怎样的娱乐圈地下潜规则。
不过无所谓,反正她爱钱。
白涂涂那验也验过了,金主小叔,请问这个月的钱什么时候打给我?
打算离开的财迷鬼想到了什么,换了温和的口吻,赤着的小脚踩上马嘉祺的皮鞋,突然亲密的踮起脚搂上这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成熟男人。
这狗男人,喉结满不错。
马嘉祺:过了今晚。
搭搂在马嘉祺肩颈间的胳膊立马收了回来。
马嘉祺:隔壁还要拍多久。
白涂涂不知道,估计要等到后半夜?
得罪了李导的白涂涂明白那个糟老头并不会让她好过,无奈的耸耸肩,用小手指勾起被自己慌乱间丟在地上的睡裙,湿哒哒的半透明布料上好像还被马嘉祺踩过一脚。
晚上还要穿呢。
得到打钱时间的白涂涂已经把没什么作用的马嘉祺自动忽略,自顾自的在套房的抽屉里翻找洗衣液,不把这过于明显的鞋印子冼干净,那个糟老头子李导指不定会怎么骂她。
马嘉祺:等等……
找到小包装洗衣液的白涂涂这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一号人物。
白涂涂你怎么还没走?
马嘉祺:……
白涂涂可能是贵人多忘事,这间比隔壁剧组包下来的更为豪华的套房好像是刷了马嘉祺的卡。
男人推了推眼镜,清冷的面貌终于又噙起了一抹淡笑。
另一只手学着白涂涂只伸出了一根小指,将被她遗忘的肉色小内内从沙发扶手上勾了起来。
摇晃。
马嘉祺:这个要不要也洗洗?
白涂涂
她真想夺下来塞他嘴里。
不说话真没人把他当哑巴。
白涂涂不用你操心。
白涂涂我、亲、爱、的、小、叔、叔。
白涂涂慢走不送?
咬牙切齿的白涂涂好像是蓄势待发的小兽,如果这个变态小叔再不识相点放下她穿过的小玩意儿转身走人……那她就走。
马嘉祺:恩,不穿这个是没法送。
白涂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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