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言软鹿言软:亚轩去不去?
贺峻霖:贺峻霖:没说,最近跟她那个学长走得很近,那学长是学校实验室的牛人,我估计不会来。
鹿言软鹿言软:得了吧,你见过宋亚轩爱学习爱到不玩儿了么?
#贺峻霖:贺峻霖:倒也是,我去问问。
鹿言软看了眼浴室的兄弟,水声没停,她扣上手机觉得有点尿,不急但是想撒,估计待会儿就憋不住了。她走过去敲了一下门,问:“那个,你还有多久啊,要挺久的我就找别的寝室上厕所去,要不久我就等你出来。”
没人回答。
鹿言软心里有点火,不至于啊,宿舍的人虽然看起来谁也不屌谁,但是平时还是挺“相敬如宾”的,不至于连个回答都不给,鹿言软再敲了一下门,“那个,你在吗?”
都是些什么废话。
鹿言软觉得自己脑子被冻得有点痴呆了,她正要抬手,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闷响,肉体摔在地板上的声音,还有水不停哗啦啦冲刷的声音。
这,这怎么......
鹿言软向里面喊了很多句,她不记得这人的名字,跑回桌子边拿手机打宿管的电话,说是有人洗澡摔了,门也被反锁了,宿管来的时候她正在尽力撞门。
“哎哎同学你这样行不通,我来我来。”宿管和几个保安大叔把宿舍挤满,鹿言软被请到一边站着帮忙。她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总不会有什么好事,是洗澡的时候晕了还是滑倒了?滑倒之前为什么不回应她的话,滑倒为什么不喊疼不出声。
水还在哗啦啦的冲。
保安和宿管的声音都没有之前在楼下吵她们情节卫生不干净的大了,有点着急,但还是在低低地说,“没什么,哎呀,摔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小心。”七嘴八舌地议论将这个小事情渲染得更加令人慌,越是说没什么越是觉得好像没那么简单。
宿管阿姨换了好几把要是开锁,都不对,谁也不会把人家厕所的钥匙留着啊,又有人说去请锁匠,还朝里面的人喊了一声,“同学!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开门。”说完那位大叔就匆匆往楼下走,边走边说,“哎呀看嘛,不小心,这次总长记性了。”
她走过门口的时候肩膀蹭到了鹿言软的肩,但是没有意识到,两三部就往楼下去了。鹿言软目光在浴室和门外游离,她嘴唇有点发白,愣了半会儿,走到楼梯口的地方拖出一个东西。
“呀这位同学!你这是干什......”宿管阿姨还没说完,想组织的手停在了半空,嘴大张着,眼睛就跟麻雀蛋似的瞪起来。
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看起来瘦成猴子的同学举了一个跟她体型很不符合的安全斧,还因为她二话不说就一斧头劈向了浴室门。
水哗啦啦的冲着。
所有人都看见里面的水在流,同时还有源源不断的血从躺在地上的学生手腕上涌出,那儿的皮肉经脉乱糟糟的堆起来,血管仿佛爆裂的生锈水管,红色的肉夸张外翻,由于花洒的水冲下来让伤口被洗得有点发白,但是新的血液涌出来就会重新把它染红。
就这么急不可耐,水和血一起都流进下水道。
救护车来得慢,鹿言软扶着墙壁有点反胃,浴室那个人已经被扶起来按住手腕,但是伤口太深,她们拿了好多件衣服也没能摁住,一包上去就渗透了。她们又接着换另一件衣服。鹿言软站在一边没动,此时去找开锁匠的大叔带着学校门口配钥匙的男人走进来,有说有笑的,进到宿舍门口的时候两人都愣了会儿,接着跑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宿管阿姨忙着挤衣服上的血,对咋咋呼呼的大叔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另一个保安没顾及那么多,接了句,“没别人的事儿,人想不开。”说完指了指被扶着倒在椅子上的学生,鹿言软顺着那一指看过去,名字还是想不起来,住了个多月她能觉得眼熟,就是叫不出名,这人头垂在一边,手臂上的伤看着就重,不知道用什么割的,力道也狠,割了很多下,交错的皮肤烂得很乱,白色的骨头都能隐约看见一些。鹿言软看不见这个人的脸,仿佛这人没有脸,没有表情,她们像是往常很多个回宿舍的晚上,各自随便的问候两句,各自洗澡,睡觉,第二天上自己该上的课,只有十一二点钟到白天早上有短暂而无意识的交际。
鹿言软看了看她的手,脚,穿着白色的体恤额和灰色的大裤衩,浴室里还有洗澡后香皂的味道,虽然血腥味浓重,但是香皂的味道还是可以闻到一些,这人是洗了个澡,睡衣都已经穿好了,觉得不对劲,干脆割腕吧。
就在一个平淡无奇的晚上,洗了澡准备出来,可能脏衣服都收拾好了还是决定,要不自杀吧,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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