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身后是数不清的机枪兵,刘耀文倒退不行,心一横,跳了下去。
他双脚一蹬,从床上惊醒。
额头布满汗珠。
被子也早就被他踢到地上去。
外面皎洁的月光直接照进屋子里,有些亮眼。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自从回到家里,他每晚都会做噩梦。
有时是受到追杀,有时是被绑架,有时竟然还直接被枪杀。
刘耀文早就没了睡意,起床胡乱洗了把脸,眼神空洞。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有些陌生。
黑眼圈到快要掉到脸颊上。
嘴唇也毫无血色。
刘耀文:这算怎么回事儿。
换了件干净的背心,双手撑在头下,微闭双眸。
脑海里竟然出现了宋亚轩的脸。
他在对着他笑。
还出现了严臻。
她亲昵的挽住马嘉祺,在对他打招呼。
刘耀文皱起眉头,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去想。
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现在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可事实却不是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发展。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让人心慌的杀气,身形挺拔健壮到看上去就像个坏人。
自身警惕性过高,偶尔盯住路边的人不放,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他不能控制住自己了。
形成了肌肉记忆,他不能拒绝。
“耀文,你最近怎么了?让妈妈好陌生啊?”
刘耀文:妈,不好意思,最近让你们担心了。
刘耀文:我决定最后读完硕士,就休息一段时间。
刘耀文:最近事情太多了,可能还没有恢复过来。
“妈妈希望你健健康康成长就好了,读书我们也不强迫的。”
刘耀文:妈~
投入母亲的怀抱,刘耀文觉得安心,却有一阵心悸。
不得已,他还是播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对面是一阵男声,口齿不清的样子。
刘耀文:贺峻霖?
贺峻霖:嗯?是谁呀?
对面有些嘈杂,使得他不得不挂断电话,顿时感觉一阵无助感。
被包裹在黑色的阴霾之中。
刘耀文:我该怎么办?
刘耀文:爸妈该怎么办?
他们只有我一个儿子。
贺峻霖在朋友的庆功酒席上,被灌的酩酊大醉。
本来酒量就不好。
在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借口逃掉那杯洋酒,到走廊里接听。
里面的人也不老实,到处走动,整个人都搭在他的身上。
头脑还不清醒,根本听不清电话里头的人说的什么。
就像是蚊子的嗡嗡声,贺峻霖感到无语,便挂断了电话。
他醉红了脸,眼神迷离,拿了手机给自己的司机,刚说完两个字,就昏睡了过去。
贺峻霖:接我
等他胃里火烧似的,才被迫起床,扒着身侧的垃圾桶就吐了起来。
还好套了垃圾袋,才不会搞得到处都是。
桌子上放着已经凉透的蜂蜜水,虽然不爽,他还是大口的,捏着嗓子喝了下去。
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拿起手机来,发现弹出好多无良信息,让他再次头晕脑胀的。
贺峻霖:烦死了!
打开通话记录,一个没有对话人的号码惹起了他的主意。
贺峻霖:这又是哪位?
不管现在还是凌晨,直接播了出去。
电话那头被主人静了音,不管怎么振动,终是吵不醒他。
贺峻霖:还是跨洋电话?
他现在身处美国,号码不是中国的号码,那还有谁能打给他呢?
没等深想,靠在床沿边慢慢也就睡了。
大洋那头的人,也沉溺于梦魇之中,似乎不会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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