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父皇,这东西就交给你啦。”萧元舒也没跟这位幽怨的老父亲一般见识,她面色如常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漆黑的木盒,交给了明德帝。
明德帝抬眼瞧了瞧,碰都没多碰那木盒一下,便将那木盒扔回了萧元舒怀里,“既然是给你的,那你便拿着吧。”
“父皇啊,你说真的?”
萧元舒双眼一亮,还有些不相信,这可是兵符诶,北离藏得最深的玄甲军的兵符诶!
世人都道当年继后娘家筠家隐退之后,玄甲军便被明德帝收编入了铁骑卫中,谁知它不仅没有被收编,反而在明德帝的默许之下,五万增至了十万人。这可是十万玄甲军啊!
明德帝听他这态度,不满意得翘了翘胡子,“哼,那还有假?”
“谢谢父皇!”
萧元舒眉开眼笑地朝明德帝扑了过去,就是一个大的抱抱,撒娇卖萌的话张嘴就来。
明德帝嘴上嫌弃,心里却是对萧元舒的亲近十分受用,嘴角也不可抑制地勾起,连带着唇上的胡子也跟着翘了翘,端的是十分开怀欢畅。
萧元舒随着他在茶几案前座下,顺手便一伸胳膊拄着脑袋,斜斜地靠在明德帝旁边,一副坐没坐相懒洋洋地随意模样。
继后筠氏体弱,生下萧元舒不过一年便亏损早逝,萧元舒是明德帝自小带大的,自小就是在太安殿平清殿里玩到大的,平日里在太安殿中也惯是一副随意的样子,这是跟在明德帝身边时间长些的随侍都知道的事情。
当然,也是明德帝对萧元舒如此毫不在意,反而越发纵容,乐得她在他这个父亲面前这副样子罢了。毕竟生在帝王家,赤子之心难得,真情难得。
萧元舒啊,算是明德帝一众亲眷子女中,唯一一个什么话都会和他讲,也什么话都敢讲的子女了。可以说,定国公主萧元舒,是明德帝在这深宫之中真正的小棉袄,对他无害的,可以信任的小棉袄。
也幸而她是公主不是皇子,才能安安稳稳活到现在;否则,一个由皇帝亲自教养长大的皇子,对别有用心的人来说,其威胁可想而知。
可饶是如此,萧元舒这些年也遭遇过不少刺杀,不过她时常跟在几个修为不凡的师父身边,手中又捏着父皇给她的五千铁骑,那些人才不敢太过分,也没派出些什么厉害的杀手,只敢使些小打小闹的窥伺暗杀,不伤大雅罢了。
“父皇,你跟我说说,你是不是算计好了的,让我去云间城。”
明德帝十分享受与萧元舒的相处模式,萧元舒这孩子生性聪慧却不会自作聪明,自幼以来便与他这个父亲无话不说。瞧瞧,这种话,要是换做别人,哪敢这么直截了当地问他?
“别说胡话,我那,怎么能说是算计,我那是正大光明的阳谋,阳谋!”
“是是是,您说的是,反正我知道您是不会害我的,那我 就浅浅地生一下气,就原谅你啦!”
明德帝被她理直气壮的模样逗得一乐,这丫头,一直都是这么鬼灵精的,不由伸手戳了戳萧元舒眉心那颗鲜红的朱砂痣,“我还不知道你?说罢,你想要什么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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