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半夜,掌香大监瑾仙的书房中,几个大监齐聚一堂。
瑾玉:“瑾仙,今日晚时,定国公主骤然回宫,你也在泰安殿,可知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
瑾仙心中还担心着萧元舒头发变白的事,虽说过两月便能恢复,但他做师父的到底要替徒弟多想几分。
“不知,陛下与公主说话,我等向来少有在旁侍候。”如今的五大监个个心怀鬼胎,瑾仙迎着几人试探的话语,一脸从容不迫,面不改色端起身前的茶浅酌一口,将话挡了回去。
“你是公主的授业恩师,向来与公主相熟,你真不知道?”瑾言更是表情夸张地瞪大了双眼,还是满脸的不信。
瑾威在一旁暗自思衬后开口道,“不过我倒是听说泰安殿中不时传来欢笑之声,想来也是聊些江湖趣事了。”
“也是,陛下与公主向来亲近。”瑾玉观瑾仙神色,似是真的不知道,便也作罢。他到底对这个与二皇子关系颇佳的小公主心怀不忍,也不愿过早将她引入局中。
“对啊!”瑾言一听这话,忽一拍手,“这么说的话,有些事情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向公主试探一二?”
定国公主自小聪慧过人,长得也是玉雪可爱,在宫中也颇得众多宫人欢喜,他们五大监自然也不例外,虽碍于立场还不至于偏疼与她,但总归是不反感的。毕竟只是一个公主,对于局势并无甚影响。
只是随着公主逐渐长大,他们渐渐发现了不对。他们发现明德帝对这位公主是发自真心的偏宠,两人说话时常不让人随侍,甚至比之六皇子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位备受皇帝宠信的公主,和一般的公主皇子可就不一样了。
这么些年过去,他们几人各自心中有了心仪的人选,对待起备受宠信的公主来,总是带着几分别有意味。
瑾仙并不赞成他们的小心思,“那泰安殿牌匾后龙封卷轴上写的谁的名字,我就支持谁。”他施施然起身,掸了掸绛紫色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才不假辞色的回道,“公主自然也是如此。”
瑾威沉声道,“可是那卷轴上还没有名字。”
瑾言声音中带着引诱,“而我们,可以最终影响写在那卷轴上。”
“陛下与公主说话,岂容他人窥伺?皇子之事又怎是他人可以议论的?”
倏然间,门外传来一道略带尖细的声音,四人闻言具是一惊。
原是瑾宣大监走了进来,他环视一周,将另外四大监统统打量了一遍,才继续沉声道,“我提醒你们,五大监奉命行事,不要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我知道你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心思,但五大监必须要以圣上的命令为准。”
“圣心难测,伴君如虎,知足不辱,知止不殆,方可长久留存。”
“你们记住,这位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公主,而是天启城的定国公主,你们要是嫌命长,就尽管去试吧。”
说完,大监瑾宣一甩衣袍,转身便走了。
他也有野心,但他还有眼睛,自然看得出来陛下对定国公主信任非常,恐怕他们五大监加上兰月侯也不一定能与之相比,曾经的永安王萧楚河或许还能勉强与之相比,但如今,怕是也不能够了。
公主近几年来越发深不可测,也就只在亲近的人中才会展露几分真性情,若是随意将公主牵扯进来,这后果恐怕就不是他们能够预料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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