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夙那个小屁孩打的什么主意,白祤心知肚明,就算没有那一档子破事,白祤也是不会正眼看他的,没有哪个人会喜欢上自己的天敌。
眸光暗了暗,白祤指间用了两分力道,明显感觉到周宁海的身子僵硬了起来,白祤眯着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收回了手,冷声道:“出去吧。”
周宁海愣了一下,抬眸看了白祤一眼,不着痕迹的咬紧了嘴里的软肉,疼痛使他快速的反应过来,“是,奴才告退。”
慵懒的靠在软枕上,侧首,视线透过一层层轻薄的珠帘看向了殿外,凭空出现的酒葫芦晃荡在半空中,白祤伸手抓住,垂帘,漫不经心的小口饮着,有些发起了呆。
她的本身是七界之中唯一的饕鬄,而殳夙则是七界诞生的最后一只血麒麟,两者相差了四五个天界的年龄段。
她是怎么认识殳夙的呢?
殳夙啊……
那可是她心上人唯一的子嗣!
想此,白祤双眼一眯,周身的气压骤然降到了冰点,手中握着的酒葫芦不住的颤抖着,感觉下一秒就会被白祤给捏碎了似的。
球球躲在被窝里面瑟瑟发抖,更是不敢钻出来看一眼,这位大佬像是发怒了。
也不知道安静了多久,外面的天色渐渐泛白,颂芝小心翼翼的从殿外走进来,走过层层珠帘,透过朦朦胧胧的床幔见到白祤似乎是已经起了,下意识的看了眼一旁的梨木小桌案,那里原本是摆了几碟糕点的,如今都已经空了。
小碎步上前,颂芝轻轻掀起床幔,“娘娘,如今天色还早,您再睡会儿吧,奴婢这就吩咐人准备早膳。”
看了颂芝一眼,白祤点头,在颂芝的服侍下更衣穿鞋,颂芝的视线在白祤手中的酒葫芦上停顿了一会儿,一头雾水,“娘娘,您这是哪里来的酒葫芦呀?”
“好看吗?”
颂芝一愣,视线在酒葫芦上看了一会儿,笑道:“好看,娘娘的眼光自然是无可说的,只是这酒葫芦上的图案,奴婢怎么瞧着有点儿吓人呢?”
侧目看了眼上面的饕鬄纹路,白祤抬手轻轻抚上,眉梢轻扬,“本宫倒觉得亲切。”
皱眉,颂芝看了看上面的饕鬄,只觉得怎么看都有点儿吓人,或许是她的眼光不能跟白祤相比吧。
收拾完毕,白祤将酒葫芦挂在腰间,绕过屏风,一手握住挂在屏风上的昆吾剑,不顾形象的离开。
颂芝见着白祤大步流星的步子心尖猛地跳了起来,做贼心虚似的环顾四周,见殿外没有人,心下才松了口气,站在不远处等候着。
周宁海自后半夜就从未睡着过,天边还未泛白他就已经起身了,他让自己忙碌起来不去想夜间发生的事,正从小厨房里出来,冷不丁的就瞧见了在殿外练剑的白祤,脚下的步子跟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提不动。
他第一次知道,白祤是会武的,不过想想也是,她出生大将之家,怎么可能不会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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