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预感在心里不停歇的打起了鼓,无论把关系撇清楚的想法在心里多么的清晰,他还是绝对忍受不了严浩翔落在别人手中成为玩物。
钟祁是有些病态的,他知道。
因为他碰见过,钟祁拿利刃划自己的手腕。
他现在只祈求可以见到严浩翔毫发无伤,但据自己对钟祁的了解,他大概不舍得伤害严浩翔,排除伤害的顾虑,他最怕的还是钟祁强制严浩翔做某些自己不敢想象的事情。
心里的不安快满溢出来了,再来不及思索钟祁这么做的原因,只好即刻驱车前往钟祁发来定位的地点。
*
眼前忽然变明亮了一片,意识逐渐清晰是在感受到稍微带着薄茧的指腹的摩擦感时。
不清楚是过了一个日夜还是几个,手腕上捆起的绳子虽不是那种粗糙磨人的,但凭感觉还是给人已经青紫或嫣红的预感。
钟祁:醒了?
好像沉浸在罪犯角色绑架到人质后的快感中一般,钟祁总给人一种极致的疯。
严浩翔你想干什么
准备好的利刃在视线盲区里,周围空荡荡的一片,严浩翔实在不知道钟祁是何用意。
钟祁:没事我就是想跟你讲讲我的以前
忽地凑近低语,严浩翔反感近距离的接触,下意识撇开了头。
钟祁:你怕了吗,
钟祁:为什么会怕,别怕严浩翔,我不会伤害你
撇过的脑袋又被强制掰回,正对上他的视线。
钟祁:你知道吗,贺峻霖……
严浩翔你把他怎么了
欲言又止。他知道了他们那段过往,再加上贺峻霖原生带的病,太久没联系过,突然提起这个名字让人有几分生疏,又让人不自主的为之担忧。
钟祁:算了,还是先给你讲讲那封还遗留在我这里信吧
熟悉的信封纸映入眼帘,是当年那封辞别的信。
所以刘耀文是一直觉得自己是不辞而别吧,当时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但转思还是花了心思写下了那封信,因为他觉得践踏别人真心的人是该遭吞一万根银针的。
即便后来的后来,严浩翔依旧隐瞒了一些事儿,但他有在变相帮助刘耀文的。
但这一切都一切,再在巧合的附加之下,刘耀文单方面是看不见背后的作俑者的,他只知道在有前科的严浩翔身上,他经历了第二次背叛。
回头想想,刚重逢时,刘耀文忽冷忽热,身上的那股清冷感都有迹可循了。
是自己太蠢,一而再再而三的耗尽了那份独属于自己的好耐心。现在还有什么理由不去洗标记呢,他是该遇见比自己更好的人,恰好现在也遇到了,突然为自己死缠烂打,使绊子做他通往释怀路上的绊脚石感到后悔。
有什么理由,又有什么资格。
一瞬间失语,他不清楚钟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一个自大的烂人,早该放手的。
暖黄色的信封纸此时严浩翔只觉得刺眼,没送出去也好,反正内容依旧是真假参半吧,那句“喜欢你”是真的,但“忘了我”却被自己破了忌,现在印象更深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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