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祁:你在想什么
透过语气总有一股蚀骨的寒,给人说不清楚的感觉,只能先称之为压抑。
彼时混沌游离的思绪被撕扯着强制拉回。
总不能再火上浇油般把不合时宜的臆想说出来,严浩翔再次选择了未语。
钟祁:你在想刘耀文?
钟祁:不需要
钟祁:他马上会来的
钟祁勾起唇,笑得恶劣。严浩翔知道他这回的最终目的是朝刘耀文来的,但归根结底,背后最逃脱不了责任的罪魁祸首还是自己。
他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钟祁对自己的感情会变质成这样一个病态的样子,或者说,从最初的只有他一个人单方面知道的重逢开始,就是为了今天做铺垫。
但无论是哪个都不该把刘耀文扯进来的,是自己演戏太甚,入戏太深了,作为“编剧”的自己却无法自拔的陷入其中,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是他对不起刘耀文。
像嗑了一颗未经胶囊包裹的药丸,嘴里生出几分苦涩,严浩翔突然反问自己担心刘耀文干什么,还试图臆想他会来吗,自己现在只是失去了利用价值的人质罢了。
无所谓,无论多少时日,相信熬过这几天就没事儿了,钟祁疯但聪明,他不会与一个不会实现的结局死磕到底,或一天两天,或五天十天,他总会放了自己的。
反手被绳子缠住手腕,时间长了,便麻得不行。
极力掩饰,但还是被钟祁捕捉到了蹙眉的表情。
钟祁:你难受吗,浩翔
钟祁:没事儿,再忍一会儿
钟祁:马上刘耀文就来了
这无法掩盖的带有恶意的笑把藏在内心最深处的虚伪袒露的一览无余,淋漓尽致。
严浩翔他不会来的
钟祁:别说这么绝对的话
钟祁:相信我,他会来的
那只罪恶的手又擒上了自己的下巴,想拧头,却再也使不出多余的力气来动摇那颗沉甸甸的脑袋 ,说不来,就是虚弱得厉害。
干脆妥协,反正任怎么反抗都是无效的,何必大动干戈,费些力气来做无用功。
钟祁:你不要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钟祁:不该是这样的
钟祁:怎么一直不讲话
钟祁:那我讲个有趣的话题好了
钟祁:关于这些年你一直在查的东西
像一粒尘埃,在大雨来临瞬间,不知道雨落的位置,倏然把注意力集中到最清明,随时查看着自己是不是被大地化为己有了。因为他不知道他是否能够承受住这或真或假的消息量。
严浩翔你知道什么
看到了严浩翔的反应,钟祁勾起唇,笑得恶劣。
钟祁:果然,你还是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钟祁再次嗤笑,断了手里的动作,续上话。
钟祁:你明明怀疑过严子昂的
钟祁:怎么没坚持下去
话里的意思已经明白得不能再明白,就像storm派给他的任务一般,他逐渐反应过来,在很多年前,storm也派了同样的任务给严子昂,而这次的目标是严家。
他不知道严子昂受到了storm提出的什么优厚,让他能下如此狠心,只是让严子昂没想到,把严家搞垮后自己反倒没能蒸蒸日上,这件事儿反倒成了一个枷锁,被storm玩弄于股掌之中,只能再次为storm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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