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问那句没有质疑的意思,只是觉得太过漫长,长得让严浩翔怀疑到底是不是五年。
最后是严浩翔也不挣扎了,随他抱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味道。
严浩翔你怎么不问问我去哪了
刘耀文依旧翕合着眼皮,趴在他的肩膀上,一动不动,似又陷入了熟睡中,严浩翔一句话又打断了他逐渐混沌的意识。
刘耀文:你不主动说,自然我问了也无果
语气很淡,轻得像一支没有一点重量的羽毛,莫名的感觉却压得人喘不上气,说不清楚哪里变了,就是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疏远感。
严浩翔趁着刘耀文放松之余挣脱出了他的桎梏。
上衣在严浩翔身上显得无比的宽大,轻而易举能看到他脖颈上青紫的痕迹,长度上却只能堪堪遮住腿根,纤细颀长的腿在眼前晃来晃去,那几道自己有意无意留下的痕迹在无比雪白的加持下,更加晃眼。
严浩翔哦,是,我不说你就不问了
严浩翔不问你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告诉你
严浩翔好,我知道了,昨晚说了这么多话,哪句真哪句假我算是掂量清楚了
不知道严浩翔哪来的这么大的勇气,说这些故意气刘耀文的话,当初明明是自己背信弃义,不管不顾的离开,现在嚣张在这份不知名感情中站上风的也是他。
他现在处于拥有知情权的甲方,而刘耀文永远处在严浩翔编织的骗局木匣子里,等待他的也许又是离别,或者是背叛。
很多不可避免的因素会导致骗局错漏百出,但严浩翔对刘耀文对自己的喜欢持很大把握,细小的漏洞不会演变成窟窿,只会越收越小,不是严浩翔在刘耀文的一句句“我爱你”中产生的错觉,他坚信刘耀文确实爱惨了自己,所以说话直戳脊梁骨。
刘耀文看他一副收东西准备走人的样子,松垮垮的上衣挂在他瘦削的躯干上,刘耀文真的舍不得再折腾他了,尤其昨晚到了尾声,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刘耀文肠子的悔青了,但他现在在干嘛,想穿成这样走出这扇门?不可能,不准。
刘耀文直趋上前,抓住他纤细的手腕,往反方向趋近,刘耀文不敢下重手了,所以力道很轻,严浩翔却没有反抗,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直趋床沿。
再次陷入柔软,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冲击着大脑,严浩翔半天做不出一个反抗的回应,不得不承认,他也贪恋极了对方的体温和味道。
手不踏实的覆上了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腿,呼吸逐渐紊乱,严浩翔在冰凉的触碰下终于从虚幻中脱离出来,轻攘了一下刘耀文。
严浩翔刘耀文……
刘耀文:你现在说说我哪句说的假话
刘耀文一副没好气的样子,眼里的欲望还没消失殆尽,覆在腿上的手也没移开,严浩翔一瞬间没了底气,自己挖了坑,在跳与不跳间迟疑了。
严浩翔不是,现在大早上的
严浩翔你别……
刘耀文:好
听话极了。
刘耀文起身找了像样的衣服给严浩翔穿上,大了一点,却比他自己找的好多了。
严浩翔斟酌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用脸皮抵着说出了口。
严浩翔刘耀文,我想借住你家一段时间
看刘耀文顿了顿,严浩翔又故意加了句。
严浩翔我尽快找工作,我会付房租的
严浩翔我睡沙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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