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喷洒在脸上,呼吸吐露在锁骨上,刘耀文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融入自己的骨血。
手不自主的覆上了他的软腰,严浩翔属于比较敏感的人,一碰到比较隐私的部位就不由自主的颤栗。
不过是严浩翔主动邀请的刘耀文,哪还管得这么多,信息素无底线的释放,迅速充斥在房间每个角落,包裹住此时陷进柔软里,身子烧得滚烫的严浩翔。
过于浓烈,强制意味明显的信息素,没准备的冲击压制,把意识击得溃散。
滚烫的泪从眼底滑落,刘耀文用略有些粗糙带着茧子的指腹替他擦掉眼泪,覆在耳边说了句什么,严浩翔没听清,意识太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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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破防了,不能说刘耀文本性暴露,怪就怪严浩翔长一张纯良无害的脸,背地里却使尽解数往刀尖上撩。
结局就是硬质衬衫被撕得凌乱,可怜地落到了地上,脖子上青紫的痕迹夸张到连穿高领毛衣都遮不住,说刘耀文狗,但他是真狗,咬人,************。
严浩翔站在全身镜前,目睹自己身上不该沾染的痕迹,很狼狈。衣服也穿不了了,随意找了一件刘耀文的衣服凑合着穿,终究是明显的体型差作势。本来骨架就小,刘耀文的衣服穿在身上倒衬得严浩翔愈发的瘦弱了。
转眼看看睡的死死的刘耀文,严浩翔后悔得恨不得把后槽牙都咬碎,本性暴露之后想要的也不隐藏了,覆在严浩翔耳边说些难以启齿的话,不等严浩翔回答又开始他的下一步,以为他会累,结果是循环往复了小半宿。
奈何是二十四岁的年龄,年轻气盛,体力充沛,没法。
站久了腿就开始发软了,**********。
严浩翔退了几步,跌在床上,迎来的是一个坚实的怀抱,淡淡的朗姆酒循着怀抱的趋近也冲刺着鼻腔。
不清楚刘耀文什么时候醒来的,严浩翔下意识地想挣扎着脱离出他的怀抱,奈何体型和体力上的悬殊,让想法变成了异想天开,刘耀文紧紧箍住他,根本挣不脱。
一言不发,把下巴搁在肩膀上,硌得疼,严浩翔往前撤了撤,没想到刘耀文紧跟其后。
严浩翔刘耀文
严浩翔抱一个晚上了,还不够?
严浩翔有些没好气,正气头上,刘耀文又来,本来只想简单要个标记,让他们的关系得以维持,谁能想到刘耀文前一秒还推辞,不碰他,正真尝到了甜头,却这么的没有节制。
刘耀文:不够
鼻息和呼吸都碰洒在颈上,很痒,严浩翔痒得扭了扭脖子,可惜刘耀文不给他机会,扭一次就把下巴抵他后颈上蹭一次,最后是严浩翔认输,乖乖立起头听他辩解。
刘耀文:要把缺失的五年补回来
让人心头一滞的数字,从重逢到现在刘耀文除了问了一句过得好不好,无他,潜意识里的错觉让严浩翔一直觉得刘耀文没把他们的分离记在心上,其实不然。
严浩翔是五年吗
严浩翔记得好清楚
能不清楚吗,这五年里都是掰着手指过来的。
刘耀文不讲话了,时间真的会改变很多东西,褪了去十七八岁的青涩,莫名的给人一种成熟感和清冷感。也难怪这么两年刘耀文就已经在公司立足了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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