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4

王俊凯：郑哥，我有点事想问一下…

郑钰钱：你说

王俊凯：我可以把下个月工资提前结算吗…昨天买药花光了…

郑钰钱：【皱眉】我们这儿可没有提前开工资的说法

郑钰钱：你要是缺钱，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得到，要试试吗？

王俊凯：什么方式…？

郑钰钱：【笑】陪酒，只是你长的这么好看，出事了本店概不负责

陪酒不是就去喝酒吗？出什么事？

王俊凯想了想，大抵是说喝多了把身体搞垮吧

王俊凯：可是做服务生时也有人找我陪酒…

郑钰钱：那不一样，我们会告诉客人你可以去陪酒，如果客人对你有兴趣，会指定你的

郑钰钱：不过你得改改你这张嘴，学点好听的话讨客人欢心，像你这么腼腆，可是招不到客人的

王俊凯：我干…

郑钰钱：【笑】好吧，我很期待你晚上的表现

————

晚上上班，王俊凯刚换好衣服从换衣间出来，就有一个服务员找上来

小龙套1：楼上203，去吧

王俊凯：这么快？我…我还没准备好…

小龙套1：赶紧吧，一会儿人等着急了，责任可不是你我担得起的

王俊凯：【咬咬嘴唇】

小龙套1：把前台那两瓶法式红酒带上去，客人点的

王俊凯：好…

王俊凯去前台取了酒，站在203门口，努力压制住自己紧张得彭彭直跳的心脏，伸手敲了门

得到里屋人的允许，王俊凯开门进去，却被眼前景象傻了眼

房间里乱七八糟，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一个男人坐在房间中央的沙发上，面前跪着两个什么也没穿的小男生，看起来和王俊凯差不多大

王俊凯怕得要哭了，他哪见过这种情况，腿肚子有些抖，站在门口不敢动弹

小龙套2：愣着干什么？进来

王俊凯：先…先生…您的酒……

小龙套2：【皱眉】你是我点过来陪酒的？

王俊凯：是…

小龙套2：【笑】哼，第一次吧？一看就不熟练

小龙套2：过来，坐我腿上

王俊凯：【犹豫】

小龙套2：愣着干什么？过来

王俊凯没办法，只能妥协，僵硬着身子坐下，看着面前两个小男生，脖子上戴着款式很特别的项圈，挂着小铃铛。王俊凯感觉很奇怪，这种东西不应该是给宠物戴的吗，怎么能给人戴…

正当王俊凯思考的时候，身体被男人猛地搂到怀里，一只大手从衣服下面探进去

王俊凯：唔…【皱眉】

小龙套2：【笑】小朋友多大了？嗯？

王俊凯：十…十八……好痒……【推】

小龙套2：哪里痒？这里…？

王俊凯真的要哭了，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很不自在，尤其那只手还一直在胸口两边的小东西上不停地摸，王俊凯眼角泛出了生理盐水

小龙套2：【笑】不逗你了，给我倒酒

白嫩的小手拿起暗红的酒瓶，男人又开始了动作，王俊凯的手颤了颤，差点把酒洒出来

不干了，陪完这一次再也不干了

王俊凯一边忍着眼泪一边想

小龙套2：【抓过王俊凯的一只手】用什么护肤品啊？这么白，还有股香味呢

男人握着王俊凯的手腕，装模作样闻了几下，一脸陶醉地看着，随后张嘴试图将手指含进去

王俊凯吓了一跳，连忙把手缩了回来，挣脱开男人的怀抱，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

脑子里乱哄哄的，下楼时也心不在焉，在最后几个台阶上一脚踩空，摔在楼梯下面

王俊凯：【起身】嘶…

脚腕似乎是扭到了，王俊凯一瘸一拐回到后面房间，脱下鞋子看看，果然有一小块淤青

王源：【推门】原来你在这，我找你好久……怎么哭了？

王俊凯：唔…【擦眼泪】

王俊凯：找我有什么事吗？

王源：【递外套】你每天丢三落四的习惯可不好

王俊凯：嗯……

王俊凯：以前院长就这样说我，还去过医院…

王源：去医院？医生怎么说？

王俊凯：【沉默】

寒意慢慢侵蚀了王俊凯整个身体，他垂着头不愿看王源，甚至连外套都忘了接过来

王俊凯：【小声】我是不是很差劲啊…

王源：什么？

王俊凯摇了摇头，感觉心脏有一瞬间的骤停，难受得很

王俊凯：你可以…抱我一下吗…

王源：【沉默】

王源：我身上都是酒味

拒绝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王俊凯低着头不敢出声，怕一开口就只剩哽咽

王源：外套给你，我出去了

王俊凯：【轻轻点头】

————

王俊凯在这躲了很久，最后是郑老板亲自来找才把人找到

得知被那个男人投诉了，王俊凯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没地方给他哭诉，只能默默听着老板的批评，强忍着眼泪不流出来，然后又强撑着身体去工作

这次陪酒的是个醉醺醺的女孩，看样子自己已经喝了不少了，王俊凯不再像上次那样不安，默默坐在她身边

佟童：…你是来陪酒的？

王俊凯：【点头】

佟童：你还没我大吧？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王俊凯：我…成年了…

佟童：【冷笑】呵…

佟童：也罢，钱都花出去了，不用白不用…

后来女孩自顾自说了一大堆，王俊凯才听明白这个女孩子失恋了。她男朋友被人翘走了，还对她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

佟童：我在想啊，是不是我真的太差，差到没办法守住我的男朋友

王俊凯：不是的，明明是他在骗你

佟童：呵…你个小孩儿懂什么

佟童：姐姐跟你说嗷，长的越帅的男人，越渣！就你们那个什么…王源是吧，你看他长的，身边肯定好多人追捧，十有八九就会出轨

王俊凯：……

（作者：我瞎说的！）（求生欲极强）

佟童：不过看你这种倒是挺乖的，愿不愿意跟姐姐走啊？姐姐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王俊凯：你喝多了…

佟童：放屁！老娘酒量好着呢，你也喝，今天算姐姐请你，喝！

王俊凯接过了酒杯，辛辣与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爆开，尽数吞下后，倒还有那么一丝甘甜

这是王俊凯第一次喝酒

————

佟童：喂，你不会不行了吧？起来起来，这才哪到哪

王俊凯：唔…

佟童：我跟你讲，你以后可不能像那个渣男一样，不能对不起你这张脸…记住没？

王俊凯：【点头】嗯……

两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但好歹还留有一些意识。女孩儿结了帐就离开了，倒是王俊凯半天没缓过来，在椅子上坐了好久

直到该下班了，王俊凯迷迷糊糊站起来，脚腕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疼得王俊凯站不稳，一下子就摔倒了，额头狠狠磕到了吧台上

王俊凯：【皱眉】唔…

脚腕已经有些肿了，王俊凯懒得站起来，坐在地上失神地盯着地板

王源：王俊凯？

王俊凯：唔…【抬头】

王源：坐地上干什么？你不回家吗？

王俊凯：前辈…嗝！

王源：……

王俊凯：有点难受…

看着王俊凯小脸发红，神志不清的模样，王源知道他多半是喝多了

王俊凯：【站起】唔…下班了…回家……

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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