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各个组最后顺一下动作,十分钟以后我们试着正常速跳一遍。
宽敞明亮的舞蹈教室里,一群练习生汗如雨下,空调和大号风扇齐上阵,各组的音乐从各个手机口穿出混杂响个不停,显得环境更躁动。
易感期刚刚过去的alpha没有想象中那样精力充沛、神清气爽,整个人包裹在纯色长袖和宽大拖地的黑色休闲裤底下精神不振,同色的鸭舌帽遮掉大半张脸,远远望过去衬得嘴唇十分饱满和火红。
背靠一尘不染的大镜子,丁程鑫盘腿席地而坐,聚精会神地把玩手里的尺子。
上隔壁拿的大号尺子,跟个大教鞭似的,不知道就这么坐着能不能打到人?
这种正经严肃的东西……马嘉祺以前好像也是……
思维跳脱,但凡犯点困或者注意力不集中,丁程鑫脑子里就总不自觉想起马嘉祺,想他不奇怪,但老是萦绕这几天乱七八糟的画面着实见了鬼,丁程鑫拍拍自己有些热的脸颊,想起身把那努力干活的大号风扇朝自己这个方向转一点儿。
尺子蛮管用的,可以借点力,让他起身的动作不至于那么奇怪。
丁程鑫啧……烦人……
一时间说不清是工作烦,还是不听话的年下小狗烦。
那人怎么能趁火打劫呢?这工作怎么就无穷无尽呢?
那天夜里,马嘉祺可劲儿折腾他,无论他如何哭喊求饶也没停下。
明明易感期三天,他被困在房间整整七天,做到受不了就晕过去,醒来又是新一轮的激烈。
晕了醒、醒了晕,后来直接分不清是大床还是地毯?什么时间?连怎么吃的饭、喝的水都不太记得清。
丁程鑫挪了挪风扇,一回头惊了一下——不是在隔壁的隔壁录音吗?怎么过来了?
马嘉祺同样是一身黑,和丁程鑫的打扮大差不差,非要说什么不同的话,就是他把黑色鸭舌帽换成了黑色渔夫帽。总之都是些没什么设计的普通衣物,进来的动作也不引人注目,但偏偏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一群小孩突然接连着安静下来,外放的音乐没多久就都被按掉,他们自发按分组站好,一个个站得笔挺,训练有素般等着被检阅。
马嘉祺:丁老师很热吗?
哪儿淘来的大鼓风机,还直对着吹,一会儿吹感冒了。
丁程鑫……
能不能矜持点?这么多双眼睛盯着!
还有,装什么老好人?把他搞得一身汗的时候怎么不怕感冒?
丁程鑫马老师怎么来了?
丁程鑫打算顺便指导指导声乐部分?
马嘉祺:不是。
气呼呼的,想捏捏脸。
马嘉祺努力压下嘴角,眼睛却弯弯的,盛满稀碎的亮光,语气尽量平淡。
马嘉祺:买了点喝的,分一分。
奶茶是给大家买的、话也是说给大家听的,但那双眼睛直勾勾地勾住丁程鑫,余光都没溜出去。
马嘉祺不苟言笑,这种亲自送温暖的场面,这样温和体恤的语气难遇,于是全场欢呼起哄,一个两个手掌拍得跟拨浪鼓一样。
姚助理推着小推车进来,先是颇为抱歉地望丁程鑫一眼,然后招呼大家凑过去分发奶茶。
没人会注意两位老师的小动作。
热归热,但马嘉祺往他手里塞了杯暖和的,另一只手在身后顺着衣摆伸进去,贴着光滑的皮肤揉着“负伤”的腰。
马嘉祺:丁老师独一份的热巧克力奶,半糖。
他把渔夫帽往上拉了拉,露出低垂的眉眼,乖乖的,很是诚恳地道歉。
马嘉祺:我检讨,不该衣冠禽兽,首先丁程鑫说不要就是不要,其次要戴,最后不能连续一周无度放纵……
丁程鑫脸更烫,眼睛睁得大大的瞪马嘉祺。
这人光天化日在说什么!?
热巧克力奶很甜,马嘉祺很不要脸,臊过头了!
丁程鑫好了好了!我没生气!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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