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回到家时,是深冬的凌晨,黑色的大衣沾了寒气,风尘仆仆的。
很想丁程鑫。
犹豫好久,alpha还是去客卧洗了个热水澡。
想抱抱他,捧着那张迷糊的脸亲一亲。
但是太晚了,最近工作多,他需要休息。
明天一早再去抱好了,马嘉祺躺得板正,安静闭上眼任凭思绪跑远。
不知道他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易感期要到了会不会不舒服?
也不知道光着脚过去能不能小点声?
职业需求,马嘉祺平时注意饮食和健身,属于穿衣有型,脱衣有肉那类,这会儿灰色的真丝睡衣松垮地披在身上,头发只是稍稍擦干往后撩,随便一站便充满闲适又富有攻击性的张力,但他小心翼翼弓着腰,脚尖踮起一步步往丁程鑫房间挪。
马嘉祺:怎么有种……
有种当贼的紧张和局促……
他的掌心汗淋淋的,轻轻握住门把,一点一点拧。
开了条小小的缝隙。
丁程鑫嗯……
刺激鼻腔的浓烈茶香和迷茫不安的细细哼声。
屋子里黑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但马嘉祺清楚地认知到丁程鑫现在很难受,脑子里不断浮现那人紧蹙的眉头和痛苦的神情,他手长脚长,凭着肌肉记忆火急火燎地往床的方向去。
手往前摸索,想先开盏床头灯看清楚些。
心底慌乱,马嘉祺依旧出声安慰。
马嘉祺:阿程,我是嘉祺。
摸了个空,床铺平整,没人。
丁程鑫马儿……
断断续续的呢喃——衣柜!
终于摸到床头灯,温暖昏暗的灯光顷刻填满一部分黑暗,马嘉祺直奔衣柜。
拉开门,只见一颗毛茸茸的头。
丁程鑫嘉祺……
衣架上挂的各种衣物散落,堆了半柜子,一团热源侧蜷着窝在里边儿被半包裹着,只留了半颗脑袋的位置呼吸。
马嘉祺弯下腰蹲下去想把人捞出来,小小的空间里味儿太冲,他的手止不住微微颤抖。
里面的人儿像感应到什么,耸了耸身体,伸出半截手掌,指尖轻轻抓了抓,仿佛要握住些什么。
马嘉祺:阿程——
怕惊着人,还没做好扒拉开衣物的准备,他就被那双手猛地拉了过去。
炽热的躯体缠上来,以一个依赖缱绻的姿势缠进他怀里。
一件冰凉的白衬衫搭在那人脑袋上,一路向下遮住大半个身体,马嘉祺温声细语,但声音黯哑,预告一场即将来袭的暴风雨。
马嘉祺:乖乖,帮你取下来好不好?闷坏了。
他比丁程鑫高出小半个头,可这会儿丁程鑫紧紧抱着他,像一只动动手指就能随意拎起来的小兽,呜咽着,埋在他颈窝撒娇。
丁程鑫我要抱。
马嘉祺:好好好,抱抱,抱抱宝宝。
小人儿不够清明,宛若完全把他当成了解渴的水源,嘴唇若即若离地贴上他的喉结,张开、含住,隔着一层布料点燃烽火。
可易感期的人完全不够,丁程鑫半眯着眼,觉得难受,像被一张网捕捉,于是他开始挣扎,想把那张网扯破。
丁程鑫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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