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烧饼:哎呦,哥哥欸!您这是怎么了?这是让人给打了?!
烧饼一抬头就看到栾云平捂着胸口扶着会所门口的大柱子疯狂咳嗽,嘴角满都是血,脸都肿了,急的大喊。赶紧上前把人扶住,把矿泉水递过去。
栾云平:…咳咳咳…咋呼什么啊你!
栾云平低声责备了一声,倒是也没客气,头都没抬,接过水来漱了漱,吐到旁边花坛里,又接过烧饼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嘴上的血。
栾云平挣开烧饼的搀扶,坐到台阶上,把气儿喘匀了,才揉着胸口幽幽开口道。
栾云平:没事儿,这不是…给人当陪练吗,走神儿了,让这小子…咳…给我胸口撞一下子。顶得我胸口疼,愣了一下子没躲开,嘴上又给我招呼一下,这不?牙打掉一颗。屋里太闷了,我就没洗,直接出来了。
烧饼听了气得直想骂街,迈过去蹲到栾云平旁边。
烧饼:哎呦喂,这图的啥啊,您怎么不还手啊?!咱神枪手的反应能力哪儿去了啊?!
栾云平却毫不在意似的看着烧饼。
栾云平:再神的枪手也没有用武之地喽~图的挣点儿钱呗,还能图啥。我还能真动手啊?我动手不得把人孩子打坏喽啊?那我这打不白挨了吗,我找谁要工钱去我!没事儿,反正是里边儿的牙,本来就活动了,正好省得拔了。挣的就是这挨打的钱,再说,人给的也不少,我认头。
烧饼:我说,您这胸口挨一下子没事儿吧?止疼药带了没?本来肺上的旧伤就一直没好利索,见天咳嗽胸痛的,还接这种活儿,要不要命了还?!
烧饼摸着栾云平的胸口心疼得要命,又气这位大哥太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了。
栾云平:药…忘带了。嗐,真没事儿!反正啥都不干它也时不时的疼。还要什么命…筱贝就是我的命,他要是病能好,要了我的命我都愿意。
栾云平还是满不在乎,只是提到生病的弟弟,眼神突然就黯淡下去,眼眶撑的生疼。如今自己满心都是给弟弟挣医药费,哪有心思考虑自己累不累疼不疼。
烧饼:这小子下手也忒狠了,牙还能给打掉了。看给我哥打的,脸都肿了。
烧饼还是心疼得紧,忍不住去摸师哥肿着腮帮子。
栾云平:嘶~你轻点儿。
栾云平不由地躲闪了一下。
栾云平:不碍的,这牙啊,等以后我兄弟发达了,正好给哥装个金的,是吧?
栾云平不想让烧饼担心,想逗逗他。挑了下眉,抛过去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难得看到栾云平有点儿笑模样儿,烧饼也乐意配合。
烧饼:嘿!瞧不起谁呢?现在兄弟我就能给你安金的啊,可是我哥老跟我瞎客气,我想出血也没地儿出啊。
栾云平捏着矿泉水一饮而尽,终是冲不散嘴里的血腥味儿。
栾云平:得了吧你。正格儿的,你都找到这儿来了,是找我有事儿吗?还是你那儿有啥好活儿吗?
烧饼:哥,您这么干也不是个事儿啊,您说您除了打架和杀人,还会干啥?
烧饼贱兮兮的质疑师哥。
栾云平:“这叫什么话,我都多久没杀人了?!”
栾云平下意识的朝周围看了看,压低了声音。
栾云平:而且那不都是任务吗?这出来可不能乱说啊,让人听见了,我以后还怎么接活儿啊?!
栾云平:还我会干啥?!当年在Y国边境上我啥活儿没干过?也就是现在没那么硬实了,干不了那下苦力的活儿了。兹要是想挣钱,活儿还不有的是啊!咳咳咳咳…你要没啥事儿我可得走了,一会儿还去送外卖呢,晚上可能还有个送货的活儿。你可别耽误哥的生意了。
栾云平说着就抬屁股打算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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