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急忙拉住师哥。
烧饼:哎呀,哥~这医药费哪是那么好挣的啊!这就么一天三五个活儿干着,晚上又在医院熬着。白血病又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这么挨下去,您这身体也吃不消啊。关键也挣不了多少钱,您听我的,还是去我那干老本行儿吧。
栾云平:跟你说几回了都?!我干这些,最起码安全啊。干保镖总归还是危险性高,这要是小伤小残都不碍的,万一有个闪失,我死了你给我浩浩治病啊?!
烧饼几次三番来劝自己,今天本来栾云平就很烦躁,这会儿突然有点儿不耐烦了。一激动,瞪着眼吼了一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
烧饼知道师哥的脾气,倒也不会因此生气。但冷不丁让栾云平一凶,烧饼不知怎么突然就吃味儿了。话说出口,竟还有了些撒娇的意味。
烧饼:行!你浩浩你浩浩,就你家浩浩是你弟弟,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按时间算,我才是你亲弟弟呢!
一听烧饼这话,栾云平肚子里这点儿气瞬间被撒没了,赶紧就着台阶哄人,还顺手在人头顶呼噜了一把,又坐了回去。
栾云平:哎呦,这就醋上了还。刚才是哥着急了,烧饼宝宝不委屈哈。
接着又低下头去,失神的说。
栾云平:唉~哥知道你是心疼我。哥今天心情不好,不是真想吼你,你别往心里去。
烧饼最看不得师哥失魂落魄的样子,赶忙安慰。
烧饼:哥,浩浩这病急不来的,您别难过。咱们配合医院好好治,肯定…
栾云平却没等他说完。
栾云平:饼,昨儿晚上…我梦见师父了。
烧饼瞬间闭嘴了,他知道师父是扎在栾云平心里的一根倒刺。深深扎在心里,却又拔不出来,每每提及,都是连筋带血扯着疼。
栾云平:我说,我想您了,您去哪儿了啊?可师父就是不说话。就像小时候咱犯了错儿一样,不打不骂,就是不理。你说,师父是不是生我气呢?
栾云平死盯着眼下的台阶,眸子里却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
对于当年的事,烧饼并不知道太多内情。他只知道十五年前的那一夜,师哥被人追杀身受重伤,师父也被人所害。师父被发现惨死在办公室,尸体被烧的面目全非。抽屉里找到一封师父的亲笔信,直指自己的死与栾云平有关,而栾哥作为唯一可能知道内情的人,却多年来一直守口如瓶。
那一夜是所有师兄弟不能提及的噩梦。烧饼几次问过师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栾云平只说那信他一看便知不是师父的亲笔。再问就只说知道的太多会有危险。他说师父很早就曾交代过他,如若有任何不测,让他一定设法护兄弟们周全,他不希望任何人有危险,所以他什么都不能说。
因此烧饼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那晚他差点儿失去了他哥。他带人找到栾云平的时候,他哥浑身是血,几乎没了呼吸。烧饼只知道,谁害师父,栾哥都不可能,他永远相信栾云平。
烧饼:哥,您别想那么多,您就是太想师父了。我这保镖公司还不是您叫我创建的吗?现在兄弟们在这不都有吃有喝的,一个个也都过的不错吗?师父怎么会生您的气呢?
烧饼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师哥,但总得劝劝才是。
栾云平也并不想给师弟徒增烦恼,很快从情绪里拔出来,深吸一口气。
栾云平:得了,不说了。我得干活儿去了,你也赶紧回吧。
说着又起身要走。
烧饼一把薅住师哥。
烧饼:我现在手里就有个好活儿,您去不去?
栾云平:不~去!
栾云平转过身来冲着烧饼一字一顿的表明态度。
烧饼抱着肩膀,一副“我才不怕”的样子。
烧饼:一天两千,年底双薪,我不抽成。私人医院,贴身保镖,包吃包住。
栾云平:去!
栾云平一把拽住烧饼的腕子,赶忙又哄上两句。
栾云平:这别说没危险了,有危险也能干,反正有我兄弟给我兜底呢。
难得看见栾云平服软,烧饼甚是得意,赶紧给人安排起来。
烧饼:那您今儿就别接活儿了,医院您也甭去了,让筱贝看见又该心疼了。去我那上点儿药,补个牙,好好歇两天。脸上消肿了我就安排您面试去。
栾云平:成!都听烧大老板的!又让我兄弟费心了哈。
说着上手搭上烧饼的肩就往停车场走去。
烧饼也乐得在师哥怀里蹭歪。
烧饼:嗐,我的好哥哥欸,您能心疼心疼自己就不枉费兄弟一片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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