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崎岖,来往行人很少。陈天润和张泽禹站在一起,左航和张极把人制住。
女人被张极踩在脚下,嗓音被挤压的很诡异,眼睛亮着精光,嘴角弧度怪异,嗓音和那个私生有异曲同工之处:“张泽禹,还记得我吗?”
张泽禹敛起眼,呼出一口浊气,再抬眼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明:“你整容之后可比之前好看多了。”
张极脚下使力,女人的腰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骨裂或者骨碎。张泽禹面带嘲讽,左航扳住女人的下颚,说是扳住,实际上更像一种扼住脖颈的威胁。
下颚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恨不能捏碎骨头。左航发狠的问:“你和那个私生是什么关系?!”
陈天润在一旁低头不语,神情自若,平静到近乎没有感情。张泽禹嗤笑一声,许是觉得好笑,底下身子以胜者姿态观看女人的神色:“老爷子派人,都不换人吗?还是说老爷子只有你了。”
女人微愣一瞬,随即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整张脸像是拼接出来的一般,不听使唤。左眼向右,右眼向上,嘴巴一半笑一半难过,源源不断的血涌下来,可是皮肉像没有一丝伤痕。
血染荒草,蜿蜒遍山。无声的呐喊最为致命。
张极和左航对了个眼色,在陈天润和张泽禹的注视下拔刀划破女人的手,这次涌出来的不再是血,而是无数的虫子,密密麻麻的白色如同蛆一般的虫子,在血液里扭动,发出尸体般的恶臭。女人的脸爆开,皮肉到处都是,只剩下血和薄薄一层肉。
“是老爷子练的蛊,我见过。”张极骤然开口,刀尖上是一只又一只的蛊虫,“这个叫‘血虫’,可以以任何方式入人体内,养在血管里,催动蛊虫时蛊虫进入心脏,这人便是必死。”
张泽禹眯了眯眼,带些危险的意味说:“上任家主就死于血虫。”
“大多是直属与老爷子的孤儿才会有血虫,要不然――”张泽禹停顿了片刻,嘲讽一笑,“便是要杀了我和其它准继承人,他获得张家大权。”
张家夺权,看起来是主家与旁枝中的三个优秀小辈争夺家主之位,实际上是三个小辈和张家长辈夺权。两大派系争夺,如果不灭一系,那么任何一人得到掌控权都是架空的。
这次让女人来刺杀张泽禹恐怕就是为了驱动血虫,大概这种直属于张老爷子的人,都是一次性使用的,除掉他们只需要一个契机!二次刺杀张泽禹便是这个契机!
好生狠毒!
张泽禹催促大家离开,过会会有更多死士来收尸,凭四个人根本没办法应付。
陈天润拉住左航,皱眉说道:“你不觉得他们口中的三王争权只是一个幌子吗?”
“幌子?”左航想了想,露出一个颇有道理的笑,随即吻了下陈天润,“这种事情你别乱掺和,他们一个人八百个心眼子。”
……
陈天润在换气时低声说:“这还在野外...左航...不合适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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