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挪下了沙发,双腿跪在地上,俯身,轻轻转动马嘉祺的脚踝。
发现后脚踝的地方有一道细长且略微有点深的伤口,还在缓缓的淌着血,顺着脚脖流到地板上,像是玻璃片什么的划碎的。
马嘉祺的脚踝纤细,骨感强烈,露出裤脚的小腿也瘦削笔直,但又不乏肌肉感。脚上布满了深深的青筋,能清楚的看到里面血液的流动。
而现在,那里面的血液正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
马嘉祺:怎么啦?粥都不喝了。
丁程鑫:你的脚受伤了,都流血了,你没有感觉吗?
马嘉祺这才察觉到后脚踝有点微微刺疼,一扭头才发现,血都快流满一小块地砖了。
撞进了丁程鑫满是担忧的眼眸,马嘉祺内心却有点开心。
马嘉祺:(阿程这是在关心我吧,是吧。)
马嘉祺:没事的啊阿程,就是血流的有点多,看着可怕而已,不疼的。
丁程鑫:怎么可能不疼啊!
丁程鑫的音量突然拔高了。
看着丁程鑫已经微微泛红的眼睛和有点颤抖的手,马嘉祺收起了玩笑的神色。
马嘉祺:怎么了啊,阿程,我真的没事的,一点也不疼啊。
马嘉祺把声音放的温柔。
丁程鑫喊完那一句话,似乎又没了体力,声音变得微弱。
丁程鑫:一点也不心疼自己......
丁程鑫:你怎么......搞得啊。
马嘉祺:我不是给你煮了粥嘛,一开始没拿住泼到了,碗就被摔碎了,可能是碗的碎片划的吧。
马嘉祺:阿程,我收拾完的时候,一点感觉也没有的,真的。
马嘉祺:再说了,我还打碎了你的一只碗,等我赔给你啊。
丁程鑫没有说话,自顾自地拉开抽屉,翻翻找找,扒拉出马嘉祺买的碘酒和创可贴。
丁程鑫:你把脚抬一下。
马嘉祺乖乖地抬起脚,丁程鑫将碘伏缓缓地倒到马嘉祺的伤口处。
一瞬间,刺骨的疼痛传到马嘉祺的大脑,险些令他疼得叫出声,他愣是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丁程鑫拿出创可贴,因为蹲久了头有点晕,眼前有点模糊,撕了好几次都没有撕开。最后,轻轻地把创可贴贴了上去。
整个过程,丁程鑫的动作很轻很慢,还轻轻地用泛红的指尖摩挲了下贴了创可贴的部位。即是怕马嘉祺疼,又是因为自己实在打不起什么精神。
马嘉祺一直盯着小狐狸的脸,看着他温柔地为自己处理伤口,心早就化成了一滩水。
丁程鑫:好了,伤口不要沾水。
马嘉祺:嗯嗯
马嘉祺:阿程,你看我真的不疼的。
马嘉祺转了转脚踝,伤口有点撕裂的感觉被放大,他硬是挤出了一个微笑。
马嘉祺:你再躺一会吧阿程,不然等会又该难受了。
马嘉祺把丁程鑫轻轻推倒在沙发上,丁程鑫也不反抗,顺着力道躺下。
马嘉祺:阿程,拖把在哪里啊?
丁程鑫:洗手间......靠进门的墙。
马嘉祺把拖把洗好,又找到了窗台边的抹布,拎着它们两个出来。蹲下,先用毛巾大致吸干了地板上的血液和碘伏,又用拖把拖干净了地板。
半长的头发随着低头的动作,遮住了马嘉祺的半边眼睛,明明是在做家务,可马嘉祺身上的清冷感却不容人忽视。
丁程鑫躺在沙发上,半睁着眼,静静的看着马嘉祺娴熟的动作。
马嘉祺从洗手间出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他刚刚把抹布和拖把又洗了一遍,把上面的血迹洗干净了。
马嘉祺:阿程,药盒上我给你写了用量,照着吃。
马嘉祺:这几天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不舒服的直接打电话找我。
马嘉祺:明天你有我的一节课,要是不舒服的话,直接跟我请假就好了。
马嘉祺走到门口换好鞋,拿好包,刚把手搭上门把手,犹豫了一下又放下。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了轻微的“哒哒”声。
马嘉祺走到丁程鑫面前,伸出手揉了揉那颗此时蔫了吧唧的脑袋。
马嘉祺:拜拜。
挥了挥手,没等丁程鑫说话,就快步走到门口,开门,又轻轻地把门关上。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离开的地方,神奇地觉得头好像清凉了一些,不是那么难受了。
拉过被子盖好,舒服地窝在沙发一角,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小狐狸的梦中,都是刚才马嘉祺揉他脑袋的场景。
还有最后马嘉祺背对着他走向门口的时候,黑色的风衣衣摆轻轻晃动,一边肩上背着帆布包,明明早就迈入了社会,可他身上的少年气还是没有被磨平。
露出的一截脚踝上还贴着带的小狐狸图案的创可贴,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温暖而明亮。
仿佛是那个人自身在发光一样。
不,就是他在发光。
丁程鑫在梦中想。
作者:心疼了,吼吼吼,丁程鑫他心疼了!有进展啊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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