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变态其实有心再逗逗大家。
叫他们就在座人不同的姓氏猜上一猜。
但是张变态在使坏之前先抬眼瞄了身侧人几眼。
感觉每个人的情绪都很紧绷,紧绷到眼球里布满红血丝,紧绷到支撑理智的弦随时会断。
于是就算了。
张变态:“鸥”。
吴沉睡:你哦什么哦?!
吴沉睡用力咂了下嘴,脸上露出不满。
吴沉睡:上面刻的是什么字你快点说啊!
吴沉睡:拖拖拉拉。
吴沉睡:困都困死了,
她每天都要打很多盹儿,睡好几个小觉儿的。
可是一大早他们就因为新书邀请函“远渡重洋”来到了这个无依无靠、没着没落的蔷薇岛,等了半天等来一个死讯,紧接着又冒出来个侦探和侦探助理,带着他们所有人风风光光地去蔷薇酒店搜查线索和证据,揭露每个人在对待甄作者时阴暗的过去。
从早到晚,从开始到现在。
自己除了时不时走神,还没正儿八经睡上十几二十分钟。
再不给自己点儿时间闭眼休息。
保准脑袋宕机。
吴沉睡:再唧唧呜呜下去,早知道我先睡一觉。
张变态:我已经说了。
张变态面不改色。
嘴边带着最轻微的弧度漾着笑意。
吴沉睡:你说什么了你说!
张变态:我说了,“鸥”,鸥预言的鸥。
吴沉睡:哦?
吴沉睡恍然大悟先是一惊。
难以置信的目光一磕一绊地转过去。
不相信似的。
又因证据凿凿不得不信。
其实,不光是吴沉睡和张变态的目光,张变态首次说出“鸥”这个字时,听明白的人的目光早就看过去了。
鸥预言重又深陷怀疑漩涡。
最开始她和蒲千山说出侦探身份,大家怀疑过一回。
在甄作者房间里发现印有“鸥预言”的船票时,大家怀疑过第二回,还差点儿卸了她侦探的权利。
刻了“鸥”和“福”的红手链,这是第三回。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
这一次大家对鸥预言的怀疑深种,不可能再轻易被洗得干净。
除非......
鸥预言:我认识她。
鸥预言迎着众人火辣辣的目光。
她知道自己瞒不住了。
也知道不可能再用假言虚话糊弄过去。
何自由:早知道你认识她。
何自由:电话联系人的红心标志就是你。
何自由的追问颇有些咄咄逼人。
何自由:我们想知道你和甄作者是什么关系。
他倒不是真怀疑鸥预言是杀害甄作者的凶手。
直觉告诉他,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而且是非同一般得好。
何自由只是想赶紧知道鸥预言是甄作者的什么人,以此确定她在整件事中担任的角色,好串起昨天晚上在蔷薇花房里来来回回地都发生了什么。
鸥预言:我觉得有心之人......
鸥预言:多少应该猜到我们俩的关系了。
鸥预言撤下对自己情绪和表情的坚固伪装。
任由淡红沾染上脸颊、鼻子和眼眉,忍了许久的泪水盈湿眼眶。
戚神仙:是有猜测。
但猜测终究只是猜测。
戚神仙:我们想听你亲口承认。
戚神仙与欧预言四目相对。
后者点点头。
她知道这不是责难。
鸥预言:我就是甄作者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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