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沉睡以导演想象画面的目光形容了大半天。
终于引出了大家此时此刻最关心的甄作者所戴“红手链”的重点。
戚神仙:是什么样的手链?
不是所有牛奶都叫特仑苏。
同样的,不是所有的红手链都是甄作者手腕上那一条。
戚神仙觉得自己必须得问清楚。
不然一点儿都不严谨。
一则是因为她自持作家身份清高骄傲,不容许有什么细节过错经自己眼前而不被发现。
二则是因为她亲眼看着张变态随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这条红手链,也不知这手链是不是他从甄作者手腕上解下来的。
在她眼皮子底下,叫张变态浑水摸了鱼,那可不行。
吴沉睡:我当时与她关系也没好到能要来一瞧。
吴沉睡眯眼皱眉想了很久。
之后才犹犹豫豫开口。
吴沉睡:只记得有个叮铃当啷的葫芦坠子。
吴沉睡:还有个刻了字的,小小的,跟镜面儿差不多的,好像祥云样式的挂饰。
虽然吴沉睡提前告诉大家说自己的记忆模糊不清。
但她分明记得清楚。
一个两个的挂坠是什么模样都清楚。
戚神仙:什么字?
戚神仙焦急追问。
吴沉睡:这我就不知道了。
吴沉睡匆忙摆手外加连连摇头。
一口喊一个“不知道,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间歇时眼神儿瞟来瞟去,看大家都不怎么信,于是又连忙说“我总不能趴在她手腕看吧”。
张变态:不管你们信不信。
张变态:这就是我从她手上捋下来的。
对他来说。
这条手链比一位横空出世的小说作家还陌生。
与甄作者相识恋爱的时间里,他很少见她带手链、戒指、耳钉、项链等装饰之物。
就算是当节日礼物送给她。
甄作者也几乎不会长久佩戴超过两天。
甄作者总是说:
“你送的礼物太贵重,我工作风餐露宿,采风写稿四处奔波,容易划伤毁坏。”
先说等我们出去约会的时候戴,又说等我们纪念日戴。
把张变态哄得一套一套。
却是叫他忘了在意甄作者是否有喜欢戴的饰物。
张变态:这条手链的葫芦上刻着“福”字。
张变态:吴沉睡所说祥云样式的挂饰上刻的,是另一个字。
张变态说着说着莫名其妙停顿半秒。
目光从自己身侧的人开始以逆时针转去,而后落到两位侦探的身上,转悠过来转悠过去。
看起来幽暗得很。
张变态:就是我们在座一人的姓氏。
何自由:我的天哪!
何自由急得一巴掌敲在自己额头上。
真替人发忧。
何自由:都什么时候了就别兜圈子了!
蒲千山: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蒲千山:别用眼睛东瞅西瞅搞得大家人心惶惶。
身为侦探,被嫌疑人多看两眼没什么不可以,而且蒲千山早就习惯接受目光审视了。
他只是太担心坐在主位上的鸥预言了。
鸥预言侦探从张变态拿出那条显眼的红手链在大家面前晃来晃去时,整个身体就僵硬住了。
他看到鸥预言双拳紧握。
太阳穴上的凸起也暗示着她现在正咬紧了牙关。
像是在什么重大事实前严防死守着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张变态:要不你们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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