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不是孟浪的人,不会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对程姎做出什么过分之举,哪怕那些人看不到。
最多,也只是克制的蹭蹭。
程姎也心满意足的不再乱动,乖乖的趴在凌不疑的胸口上。
随着火把的光和脚步声渐渐远离,两人又保持了一会儿这个姿势,凌不疑才恋恋不舍的直了身子。
他仿若不经意般的,整理了下袍服的下摆。
程姎的脸,像烧红的铁板,烫的不行。
两人默契的回头往程府走,一路上挨挨蹭蹭的,黏糊的不行。
到了程府的后墙根,程姎留恋的和凌不疑抱了一会儿。
看时候确实不早了,程姎才主动推开,小声说:“子晟,你早点回去歇息,我在梦里等你噢。”
凌不疑应声,程姎才在凌不疑的注视中,轻飘飘的上了墙头,很快,人影跳跃,从凌不疑的视线中消失。
凌不疑看不到人了,才转身离开。
起初,凌不疑还能稳当的走路,越走速度越快,渐渐变成了小跑。
最后,他干脆迈开腿,大步奔跑了起来。
这么急切不稳重的凌不疑,还从未有人见到过。
而程姎回去之后,换下衣服,洗漱后,无视一堆需要自己处理的竹简消息,麻利儿的躺上床榻,用丝被盖住脸, 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笑。
程姎觉得,好像两个人大晚上溜达闲逛,也不错嘛,下次有机会,她还要!
程姎含着笑意,闭上眼睛,想着凌不疑,让自己快点睡,她等着见他呢。
而第二天一大早,凌不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床单给撕成了碎片,毁尸灭迹。
程姎和凌不疑日子过的越来越好,可有的人就快要倒霉了。
王姈的阿母文修君,清早就在接见寿春使者。
“铸币权之事,我自会寻机会去说,”文修君问那个老媪,“那,彭大人允我之事,可曾关照妥帖了?”
寿春使者是个面容瘦削的老媪,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文修君放心,小王爷产业在寿春境内,我家家主一定会护他安然无忧。”
老媪毫不客气的提醒她,“索要属地铸币权并非小事,文修君可得小心斟酌言辞。稍有不慎,那就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文修君若不是看在彭坤的面子上,怎会容忍这个老媪对她办事指手画脚。
文修君也知铸币权并不好办,圣上不知得了何人进策,不仅回收了一批钱币,还将铸币权的口子把的死紧。
她听闻,圣上有意取消诸侯国的铸币权,只是还未有行动。
但为了她的弟弟乾安王,她不想弱了气势,“区区铸币权而已。”
文修君头颅高仰,“乾安王府虽无往日的风光,但是对皇后的恩情尚在。”
其实,这种大事文修君哪有什么法子,只能去找皇后罢了。
文修君缓缓说:“她宣氏流落我家,若非我阿父,把她送与当今的圣上为妻。她何来今日的母仪天下?我阿父,更为了文氏的江山命丧疆场。”
文修君趾高气昂的看向使者,“这些薄面,我还是要的。”
综影视之长乐未央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