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老媪放下茶杯,此时,她才取出一份木牍,“此乃小王爷托我,给夫人带来的家书。”
老媪是个聪明人,若是蠢笨,也不会以使者的身份被派来。
事实上,她对当年这事,也有耳闻。
再者,宣后的脾性,天下谁人不知。
她其实对文修君拿到铸币权一事并不看好,家主也是听到了朝中传出来的风声,才想在政令正式下达之前,试上一试。
但是,铸币权一事毕竟太难,只是幌子而已。
能侥幸得到,那自然是好事。
得不到其实也无妨,她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实则是来给家主娶新妇的。
家主年龄颇大,家主夫人去世一载,该寻个新夫人了。
但,想要寻个家室不低的正妻并不容易。
不过,对于铸币权,她还是要给文修君,再施加些压力的。
若是铸币权真能侥幸拿到呢?
文修君急切的弯腰拿在手里翻看,上面寥寥几字,却看的文修君心潮澎湃,眼中含泪。
“家主深知,此事令文修君为难,”老媪刻意动之以情,“然,小王爷生活艰难,多年不制新衣,捉襟见肘,为勉强度日,只能过午不食,闭门不出,小王爷真是无奈,才不得不提出非分要求。”
其实,总归是小王爷,哪至于她口中说的这般为难了?
文修君在都城中,又如何得知小乾安王过的什么日子?
老媪继续说:“若非乾安老王爷去世的早,小王爷何至于窝在寿春苟活。”
她句句字字都戳在文修君的心窝里。
文修君不甘心的说:“天下,本该是我乾安文氏的。可偏偏,我们姐弟却活的如此辛苦。”
老媪心中哂笑,锦衣玉食,出入皆有仆从侍卫,你们还活的辛苦?
她不发一言。
正巧,这时王姈冒失的闯了进来,“阿母,阿父让我来寻你说”
王姈推门,见文修君屋内有人,尴尬的站在门口,“阿母,阿母屋内竟有客人吗?”
文修君眨掉眼中晶莹,将手背在身后,藏起家书,“阿母的规矩,你都忘了吗?进来也不敲门,还不给我退下。”
王姈施礼退下,老媪忽然高喊一声:“慢着!”
老媪从案前起身,走到王姈身边,很无礼的强势抓着王姈的手腕。
王姈挣了挣,竟没挣脱。
文修君也竟然就这么看着,连斥责一声都无。
老媪拉着王姈,强迫王姈跟着她往文修君面前走,“这便是女公子吧。”
她端详打量着王姈,绕着王姈前后转了一圈。
王姈忐忑不安,只觉自己仿若像个货物,被人挑拣。
但王姈又不敢甩脾气,这是阿母私下接待的客人,身份定非比寻常。
老媪复又站到王姈面前,笑着夸赞,“果真是位如花似玉的小女娘啊。”
这老媪,从自己手腕上撸下一支玉镯,强迫的套在王姈手腕上,“区区见面礼,女公子莫要嫌弃。”
而这个举动,可谓是打脸了。
一般来说,只有一府的正妻夫人,才会对相中的小女娘做这般举动。
她,不过一仆妇而已。
但文修君只是默默含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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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姬:墨染宝子的金币加更😊
作者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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