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阿母管家不严,可能有人看见她和菖蒲在外边溜达了,所以她阿父知道她出来遛弯了。
今天她“照例”把自己的晚饭,带给嫋嫋。
嫋嫋关的那处箭楼很偏,去的一路上也没遇见人巡逻警戒什么的。
那么,没人看见,她阿母又是怎么知道她去给嫋嫋送吃的了呢?
程姎从傅母的怀里起身,感动的说:“傅母,还好姎姎有你。”
傅母笑着说:“我是女公子的傅母,自当是为女公子着想的。”
程姎用袖子挡了自己的眼睛,揉了揉,才放下胳膊。
本来她今天就哭了几场,眼睛肿着呢,这么一演,傅母果然没发现不对,还关切的说:“时候不早,女公子身上伤势未愈,早些歇息吧。”
程姎乖巧点头。
等她一个人闭眼躺在床上了,她才默默在脑海里复盘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心里自嘲,她从来不知道,穿越了一把,还能把演戏这个技能点亮了。
心里默念了一百遍“我是姎姎。”她才清空脑袋睡着了。
睡得早,醒的就早。
程姎醒了之后,把里衣扯开仔细看了看。
她这身皮子还挺白的,就是有大片大片的淤青,但她有经验,快好了才格外青。
她按了按青的地方,果然,没那么疼了。
她学着她阿父那样,喊了一声“来人。”
菖蒲就从房间外,穿着足衣,踩着地板进来了。
“女公子醒了,”菖蒲看着程姎精神不错,笑着说,“女公子看着大好了,可见不用再卧床了,婢女这就唤人服侍女公子梳洗。”
程姎点了点,不过洗漱的时候,出了点小状况。
菖蒲从一个小盘子里,用手指点了点白色的粉末,要往程姎嘴里伸。
程姎惊的立即来了个战术后仰,“我自己来。”
菖蒲有点诧异。
程姎就当没看见,反正说什么,她也不愿意让菖蒲给自己“刷牙”。
她自己用手指头沾了粉末,伸嘴里,用手指头刷牙,嘤,好咸啊。
她连连漱了几大口,嘴里的盐味儿才淡了。
椅子她暂时是坐不上了,这个刷牙的牙粉,她倒是可以想办法搞一搞。
还有牙刷,天天用手指头搓,这哪刷的干净?
没有一口好牙是不行的。
她记得,星星旗的那个国家,看一次牙医要几千刀。
还有某个绅士的国家,历史上有老多人去挖死人,把死人的牙给翘了卖,导致后来好多尸体埋下去之后,外边还专门弄个铁栅栏保护尸体不被偷。
毕竟,没有好牙,吃饭都吃不好,何谈健康。
她忍不住脑洞大开,话说,古代的美女笑不露齿,是不是因为牙不行?
自己把自己逗乐了,她心情不错的吩咐菖蒲,“我先看会儿书简。”
她从书案上,拿起几片干净的竹片,铺在书案上。
又往砚台里弄了点清水,不疾不徐的磨墨。
这一磨,那个墨就像是黑灰撒在砚台里了,她放下墨条,再一看,自己的手上还有黑灰。
程姎搓了搓手指,这可真是个捡钱的时代啊,若程家是世家,那说不定将来她也能在史书上留一笔。
秦有巴寡妇清,汉有程家姎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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