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止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来了,程姎想说的只有这些。
程止有些忧虑,她的师父,程家全家上下,都会很敬重。
但这位师父,怕是有不妥之处,不然,程姎完全可以直言相告。
不过,人是葛太公寻的,葛太公看人,还是很准的。
程止把这事先搁置一边,终于问出自己心里最紧要的那个问题,“那你同凌将军?”
程姎忍不住笑弯了眼睛,“两情相悦。”
程止慌张的问:“可有啮臂之盟,私定终身?有无,”程止顿了顿,“肌肤相亲?”
程姎忽然想起,凌不疑那个属狼的,在自己胳膊上咬了一口。
这算吗?
不算吧?
她又没要咬回去。
程姎十分理直气壮的说:“并无私定,子晟伤好回都城,便来提亲。”
“啊,”程止点了点头,又重复问了一遍,“是提亲吧?”
程姎乖巧点头。
程止这才重重吐出口气,“提亲好,好了,无事了,你去找囡囡玩吧。”
程止问明白了,就把程姎打发了。
程姎眼睛里,溢出了真心实意的笑。
让三叔父三叔母担心了,他们是怕自己不是正妻吧?
一想到,伯父伯母也要担心一回,程姎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儿。
但她那个阿父...程姎微微皱眉,怎么去的信,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程姎把程小妹接到县衙,才知道袁善见都等了自己一会儿了。
刚好是她前脚出门,袁善见后脚就到。
程姎摸摸程小妹的发顶,程小妹很懂事的自己去寻桑舜华了。
袁善见这次来,是充当了信使。
他把程少商写的绢布,递给程姎,“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是舍熊掌而取鱼吧?”
多日不见,袁善见那嘴又不消停了。
是,她是因为凌不疑放弃去西域了,但鱼怎么了?
庄子选熊掌,我就不能选鱼了?
程姎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这是惠子怼庄子的,程姎直接拿过来怼袁善见。
你管我怎么想的,我爱咋咋地。
程姎翻开嫋嫋的写的信,一目十行的浏览着。
袁善见摇着羽毛扇,神色莫测的问:“你当真决定了?”
程姎看完嫋嫋的信,心情不错,“是对是错,我亦不知,”一边将绢布叠起来,塞进自己的荷包里,一边说,“总得试过,才知对错。”
袁善见的手指捏着扇柄,认真的问她,“为何是他?”
程姎认真的想了想,“许是,因为他只说‘真心’。”
“都说凌将军是阎罗王,说凌将军有古君子之风,说凌将军少年老成,城府极深等等,”程姎笑着说,“但在我眼中,他其实很简单,爱恨鲜明到极致。”
“他喜欢的,就掏心掏肺的,甚至能豁出命。”程姎笑的柔和,例如对自己。
“他不喜欢的,同样能豁出命去拒绝。”比如拒绝和裕昌郡主的婚事。
袁善见不屑的说:“莽夫,惜身才可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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