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姎诧异的看了袁善见一眼,她记得,曹操评价袁绍,其中一句,‘干大事而惜身’,难道,那个四世三公,是你这个袁家?
咳咳,三国演义是演义,不是正史,应该不是的。
再说,这是架空的朝代,不能对号入座。
不然的话,一想到,袁善见和嫋嫋的后人 ,可能是袁绍和袁术,她就觉得有种淡淡的(脸)蛋疼。
“你这般看我作甚?我说的有何不对?”袁善见起劲儿的摇着扇子。
“没有,”程姎笑了笑,摸了摸头上的发簪,“但这世上,总要有如子晟这般的人,如少年赤子之心般,让人想护住这份纯粹,他认准了,便至死方休。”
程姎笑着看向袁善见,“你说他蠢么?他比任何人都聪明,知世故而不世故,很难得的。”
袁善见斜眼看他,“程姎,你这半天,全说的他好话,怎么,他凌不疑给你下了什么巫蛊之术?”
程姎似笑非笑的说:“善见兄,你不厚道。”
袁善见嗤笑一声,挑衅的看着她,“你敢不敢说。”
程姎幽幽叹气,“他纯粹如火,带来光,可也能烫伤别人,烧干自己。”
程姎盯着一个位置,那里蹲着凌不疑的人,“光,其实比黑还霸道,黑暗不能包裹光明,而光明能够在一瞬间照亮黑暗。”
但是程姎又忽然展颜一笑,“光能带来希望,人都是向光的。”
袁善见冷哼了一声,“程姎,你还没嫁人!反正我想吃桃花酥,你亲自做的!你不知,那凌不疑在别院有多可恶!”
程姎笑眯眯的说:“可我此时没有备下桃花啊,做不了。”
袁善见冷笑一声,没说什么。
最后,程姎给了他一坛荠菜煮蛋,让他带走,袁善见才终于不阴阳怪气了。
马车上的袁善见,走到半道上,推开了马车的车窗,从自己的车座下边,掏出个布袋子。
他伸手从袋子抓了一把把桃花,伸向窗外,让花瓣随风而逝。
到了别院,袁善见风流潇洒的摇着扇子下车,让仆从小心点把坛子抱下来。
凌不疑带了一队黑甲卫,正在此刻从里边出来。
“凌将军?这是有公务要出去?”袁善见客套的打了声招呼。
凌不疑本来沉着脸,忽然诡异的朗声“哈哈”假笑了两声,笑的袁善见差点想去揉眼睛。
凌不疑态度很好的对袁善见说:“袁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袁善见一头雾水的走过去了,凌不疑伸手,在前边引路,袁善见摸不清凌不疑想做什么,便跟了上去。
袁善见的养气功夫不错,凌不疑不说,他就沉默着跟在身后。
很快凌不疑把人带到一处临水的宽阔亭子里。
两人在亭子里站定,袁善见问道:“凌将军,若有要事,此处便可说了。”
凌不疑看向远处的湖面,“袁公子,不觉此处风景独特吗?”
有吗?
袁善见又不没来过这里,再说,比这里风景更好的地方,他又不是没看过。
这里景色算的上尚可,但也没什么独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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