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太后兴致勃勃的端坐在一旁,指向一匹荼白色的绸缎,“姎姎,你觉得那个做帷幔如何?”
程姎认真托腮思考,“会不会素了些?”
她摆手让宫人们把箱子全放下,自己挨个箱子里边扒拉了一会儿,抽出一匹丝帛,“这匹如何?天水碧,再往下天气热起来了,这颜色看着就凉爽。”
凌不疑轻轻咳了一声,提醒程姎,自己来了。
程姎早知道他来了,这不是没空理他吗,得宣太后首肯,她吩咐人记下,这才对凌不疑说:“你怎么这会儿就来了?”
凌不疑胸口一窒,自己被嫌弃了?
他很果断的说:“我来看有什么要帮忙的,我那里还有个屏风,是水墨丹青的山水,极配天水碧的帷幔,我这便派人从府中取来。”
听到永安宫不仅传唤侍医和饮食,还颇有心情的收拾屋子,文帝喜出望外的,一下站了起来,越后也长长松了口气。
帝后同时有种被赦免般的轻快,两人总算能坐到一处吃顿饭了。
当凌不疑和程姎从宫里离开之时,程姎腰间就多了一块黑色的腰牌,从此,她可以自由进出宫廷了。
原先文帝高兴上头的时候,还想下诏书,封程姎为永安宫宫令,但他想到,程姎连少府丞都辞官不受,一个六百石的宫令,肯定也不会想要。
从太子的几个太傅的事就能看出来,文帝不喜强迫别人,有点黄老之治(休养生息、无为而治)的意思。
不得不说,文帝还算了解程姎。
要真强迫她当官,她真敢称病不来。
凌不疑也十分感激程姎,一出宫门,就激动的把人抱上了马车,一路揉揉捏捏的,不肯撒手。
程姎简直被凌不疑捏的抽了骨头,软软的趴在他身上。
“子晟,”程姎娇软的低声询问,“娘娘寿宴,我送什么礼好呀?”
凌不疑亲了亲程姎的额头,“我已经备好了。”
程姎笑弯了眼,“那可不行,到底我还没和你拜堂成亲呢,我也要备上一份才好。”
凌不疑知道程姎很有钱,而且多有些奇思妙想,只提点了一句,“心意到了,娘娘便会很开心。”
程姎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棉花,她的棉花终于到了。
她已经让阿朵找人,在小荒山开辟了一块试验田。
只不过,棉花哪都好,就是颜色有点不太吉利,是白色的。
要是把它织成布,程姎又不太舍得。
但是,看到凌不疑这么开心,程姎还是咬牙定下了,就...大方点,做个帕子吧。
凌不疑急切的问:“姎姎,怎么了?可有什么不适?”
“不,”程姎有气无力的说:“我只是,有点心痛。”
“心痛?!”凌不疑大惊,冲着马车外,大声吼道:“快调转马车进宫!”
程姎一骨碌坐了起来,凌不疑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嗓音都抖了,“姎姎,别乱动,宫里有最好的医官,坚持住。”
程姎这下是真被气的心梗了,“我没事,我刚刚是玩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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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姬:白天给墨染宝子补加更哈~
作者姬:睡觉了,晚安💤
作者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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