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也反应过来,道:“你可知道,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陈繁生眉头皱了皱,努力思考着那个记忆深处的名字,最后说:“好像叫,王一博。”
肖战重重叹了口气。
林风道:“肖老师……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摆了摆手。陈繁生坐在他对面看着他,陈瑜扯了扯她的衣角,附在她耳边,轻声道:“王一博,是战哥喜欢的人。”
陈繁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件事,手一抖打碎了桌上的杯子,玻璃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肖战露出一个苦笑:“知道我喜欢男人,觉得我恶心吗?”
陈繁生摇头道:“不是不是,我没那么想。我就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肖老师这么温柔的人,原来也有这么……”她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
“好了。我没怪罪你的意思。”肖战道,“阿瑜,你让服务生把地上的玻璃收拾一下,别扎到人了。”
陈繁生看着肖战。
他温柔到发光。像极了,那个人还未曾堕落的模样。她的眼里流露出怀念和热切。“肖老师,那个,能告诉我王一博在哪吗?”她有些急切。她是想把他带到那个人的面前,她想唤醒他。她从未放弃。
林风眉头一皱,想出声制止却已经来不及。
肖战沉默良久。
“抱歉。我并不清楚他的所在。从一个星期前开始,我就没见过他了。”他起身,离开了座位,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陈繁生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座位上。
陈瑜沉默着,不说话。
她把询问的目光转向林风。
林风叹了口气,道:“其实,王一博和肖老师,曾经交往过一段时间。但是王一博他做了对不起肖老师的事,所以他们分开了。但是王一博他开始后悔,一个星期前,他追到了肖老师的公寓,他们吵了一架,后来……”
“咳咳。”肖战在门口,冷眼看着。
“别说了。”他似乎有些难堪。他和王一博纠缠了两辈子,却还是不得善终。也不知究竟是王一博太过分,还是他们在一起,本就是个错误。
――――――
王一博在叶心雨家待了已经有一个星期。
簪子每天都把他投放到不同的记忆中,让他痛苦,让他也尝尝肖战曾经受过的伤。
叶心雨每次喊他吃饭时,都能听见他的哭声。那样凄凉,那样悲伤。像一头濒死的狼,在绝境中,最后的嘶鸣。
“够了吧簪爷,再这么下去他会受不住的。”叶心雨劝道。
簪子冷笑了一声:“若是他没挺过来,那说明他不配回去。他本就不配受我帮扶,破例这么训练他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它盯着王一博,看向他的内心深处,“你看,他内心最深的恐惧,就是那个人的离开。就像,十二年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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