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知晓此事逃不过万老夫人的眼睛,本想宴席结束后,就和少商去同万老夫人请罪。
可是,因那王姈的惨状,南乔一时有些得意忘形,待二人回到程家时,才堪堪记起此事。
程南乔坏了!忘记去和万老夫人请罪了!她只怕,要告知阿母了!
程少商:阿姊!我们快快递了请罪书去!说不定,万老夫人还未来得及告诉阿母呢?
程南乔好!就只能祈求阿母不知道此事了!不然,你我少不了一顿责罚!
正如南乔所料,万老夫人洞悉了此事。
在南乔和少商急急写着请罪书时,万家老夫人屋内,万老夫人正和万松柏提及此事。
万松柏:阿母您说甚,那些小女娘落水是姌姌和嫋嫋所为?!
万松柏:阿母,桥塌之时,程家三娘子和四娘子正跟萋萋在一处呢!怎么可能?
万老夫人若姌姌和嫋嫋生了一副你的脑子,自然不可能。
万松柏:落水这事可不能怪我们。
万松柏晃晃脑袋,说道:
万松柏:不对,大家都没见怪。管事说他还特意在桥头桥尾各立一块木牌,上头写了这桥不稳摇坠,她们非要上去,我有甚法子!
万老夫人难道那木牌是你叫管事去立的?
万松柏:难道不是阿母叫管事去立的?
看见老母宛如对着白痴般的神情,他自知问的蠢,干笑道:
万松柏:阿母你就说吧,儿愚钝,哪里能猜到。
万老夫人我告诉你三件事。头一件,侍弄花草的张管事曾告诉我,程家女公子甚爱那座木桥,常见她们闲暇时兴致勃勃的勘查那桥。
虽说她年事已高,目力渐盲,但多年来坐镇都城府邸,独自料理大小事宜,一直保持着每日听众管事回报府内事宜的习惯。(原著)
万松柏:那又如何?
万老夫人第二件,署理宴饮的李管事说,姌姌建议他将投壶赛赋宴设在畅春阁,而非之前打算的偏院,这样更加风雅别致了。
万老夫人第三件,内院的王管事道,姌姌和嫋嫋说那木桥不大稳,回头摔了不知情的女娘们就不好了,叫他在桥头桥尾各设一块警示木牌。
万松柏终于明白老母的意思,但他犹自不信:
万松柏:许是碰巧而已啊!
万松柏:虽说那桥摇坠不稳,但管事曾与我说还不到破败不堪的地步。姌姌和嫋嫋怎知木桥何时会塌?
万老夫人你们都不知道,那座木桥其实有个名堂,乃当年公输班大夫为相助楚国国君所制,学名叫‘叠骨桥’,如今已无几人知道了。乍看是座轻便牢固的小桥,但只消抽除其中几根木头,再有人踩上去时,整座桥顷刻即垮。
万松柏:阿母的意思是,姌姌和嫋嫋看破了其中奥妙,然后借机设陷诱入那群小女娘?
万老夫人如此一来,她们二人,在与不在,照样可用此计策!
万老夫人王家与楼家娘子,一直在寻姌姌和嫋嫋的不痛快,她们如此报复,也是情有可原!
万老夫人若换作是年少的我,更厉害的事也做得出来!
万松柏:对对对!阿母没怪罪姌姌和嫋嫋将此局设在咱们万府就好!
万老夫人这有什么好怪的?
万老夫人她们若全然无心,也不必叫万福去立那两块牌子,不就是想将万家摘出来么!
万松柏:是!
万老夫人不过适才,我已修书一封,将这件事告知元漪夫妇了。这事也得让元漪知道知道,她的女儿们,究竟是怎样的人!
万松柏:阿母!如此一来,姌姌和嫋嫋,必然要受罚不可!
万老夫人人生世上,若不能敢作敢当,那还是趁早偃旗息鼓,老实过日子的好!
万松柏:阿母说的对!
万松柏:这人呐,就应该让她们知道知道,何为自作自受!
说完激动的拍了一下自己屁股,顿时又是一阵哎呀呀的叫痛声!
南乔和少商还在苦思这请罪书如何写得“可怜兮兮又真情实意”时,她们都不知道,万老夫人已将消息传出,而萧元漪那边也已知晓此事,杖责也已经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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