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和少商还在咬笔头,屋外声音传来,南乔和少商一顿,急急看向门外。
莲房打开门后,果然,是青苁和两位女将!
南乔和少商对视,一时软了身子,“这责罚,是躲不过去了!”
待南乔和少商牵着手,互相依偎着走到九骓堂时,只见堂上放着两块硕大的木椅,旁边站立着两排女将,每人都拿着粗壮的木棍。
众人齐齐敲棍子,南乔和少商都是一哆嗦又一哆嗦。这阵仗,真是比牙门还壮观!
万能配角:跪下!
南乔和少商闻言都皱了皱眉,并未跪下!
萧元漪:万家今日桥塌,可是你们做下的?
萧元漪:为何屡教不改?
程南乔回阿母,是我们!
程少商没有为何,只是想出口恶气罢了!
萧元漪:嫋嫋,今日我叮嘱过你,若再惹事,定不会轻饶!你为何还是要做!
萧元漪:姌姌,你为何也如此胡闹!
程南乔吾,并未胡闹!
程少商做,便就是做了!
程少商少商原也未指望阿母会放过我!要打要罚,随便!
南乔担忧地阻止道:
程南乔嫋嫋!胡说些什么!
萧元漪:好!你敢作敢当!我也不必手下留情!
萧元漪:青苁,军法伺候!
程南乔阿母!嫋嫋所学,均是我所教授;今日之事,也是我的谋划,嫋嫋只是听我的话办事,望阿母明察,怜惜嫋嫋!
少商惊呼:
程少商阿姊!
萧元漪:你们姊妹倒是情深,竟一同商议着害人,给我打!
青苁担忧地低声对南乔和少商说道:
青苁:女公子,快些认错!
南乔见萧元漪不欲放过少商,也一时,弯下了一身傲骨,跪着请求道:
程南乔阿母!今日之事,是我的错!望阿母放过嫋嫋!嫋嫋无错,只是听从我的安排而已!
少商见阿姊匍匐着的身影,一时心酸,跪在南乔身边,坚定地说道:
程少商阿姊!我无错,你也无错!我们,都没有错!阿姊不必为我恳求,若要我看着阿姊挨打而躲在一旁,我是万万不肯的!
姊妹二人,一时泪眼汪汪地看着对方。
而后,南乔和少商互相帮对方擦拭眼泪,齐声说道:
程南乔阿母若要罚,尽管罚来便是!
程少商阿母若要罚,尽管罚来便是!
说着二人一起走向木椅,躺了下去。
远远看去,两位清瘦的女郎躺在冰冷的木椅上,二人侧头对视着,紧紧地握着对方的手,互相汲取着温暖。
萧元漪:你们两个,果真认罚?
萧元漪:就算是皮开肉绽,也在所不惜?
程南乔今日,就算是死在这木椅上,也不悔!
程少商阿母,你只管打来!
二人不曾给萧元漪一个眼神,只柔柔地看向对方,看着彼此的坚定和绵绵的情意。
萧元漪:好个死也不悔!好个只管打来!
萧元漪:今日我若不管教你们,如何服众!如何约束程氏全家!
萧元漪:青苁,只管打!
南乔和少商被打得冷汗直流,却也不曾痛呼过一声,不曾求饶过一次。二人之间一直紧握的双手,直至晕过去,也不曾松开。
门外程始和程止夫妇见萧元漪迟迟未按照“计划”摔杯,急忙走进门去,却看到木椅上已“没了声息”的两位可怜孩儿。
程始:住手!谁敢再打!
程始和程止夫妇看着昏迷不醒的二人,气愤说道:
程始:元漪啊,就算是姌姌和嫋嫋犯了再大的错,你也不该下此重手啊!
程始:她们,可是你我的亲生孩儿啊!
桑舜华:姒妇怎么打得这么重,快,快去请医士来!这得赶紧上药!
程止:元漪阿姊,我从未如此,“钦佩”于你!竟舍得如此下狠手,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啊!姌姌和嫋嫋即便有错,元漪阿姊就不能言传身教吗?何必行此大罚!
程止:动辄加以棍棒,不耐给予教诲,这顽童又如何能成才!
萧元漪:好得很!挨打的不出声,出招的却来质问我!你们一家人,小的有理,大的也有理,到头来没理的偏成了我,只我一个是恶人!
萧元漪:三弟,你即将去骅县赴任,将她们一并带走吧!程娖,程少商,我萧元漪从此不会再管!
南乔和少商刚从昏迷中悠悠转醒,萧元漪的话就砸了过来,一时不知这算是坏消息还是好消息。
南乔虚弱地低声说道:
程南乔我曾经,真的将你,视作过阿母!
众人惊诧萧元漪和南乔之话时,见挨打时也不曾落过一泪的南乔缓缓坠下了一滴眼泪。
少商也低声说了一句:
程少商好,阿母,一言,为定!
二人看了萧元漪最后一眼,就不再言语,只心里,消化着复杂的情绪。
猫南:情绪起伏贼大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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