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乔为少商和楼垚的爱恋无奈扶额时,她不知道,远处,有一个人,赤诚又沉默地爱着她。
驻跸别院,梁邱起将药递给凌不疑,无奈说道:
梁邱起:伤好不容易才好几日,又跑去追踪樊昌余党下落,少主公病情加重,陛下一双眼差点剜死我们。
凌不疑喝完药起身走向内室,说道:
凌不疑小伤无碍!
凌不疑我命你们办的事情,可曾办好了?
梁邱飞:都办妥了!
梁邱飞:若非少主公旧伤复发,大可将钱亲自交给程三娘子!少主公你是没瞧见,二位程娘子在短短几日之内,便将死气沉沉的骅县重振民心,当真是了不得呀!
梁邱飞:那些百姓领到牌匾,个个都神气!可惜少主公叮嘱要低调行事,程三娘子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份最多的钱是你所捐!
凌不疑骄傲地听着梁邱飞夸赞南乔,像是夸赞他自己一般,温和说道:
凌不疑我们又不是商贾,自然得低调行事!那些商贾若知道了我的身份,定会怀疑是她有意为之,想利用我们的身份逼捐他们。如此低调行事就好,既能帮到她,也不会惹出是非!
梁邱飞一脸遗憾地说道:
梁邱飞:那岂不是行好事不留名,连程三娘子都不知道?
凌不疑能帮到她就好了!
而后也微微有些失落地补充道:
凌不疑不用她知道。
如果南乔知道凌不疑的遗憾和失落,她一定会高呼,“凌将军,莫要小看人才是”!
“他不知她,她不知他,是错过,还是暗藏起来的甜蜜”。
原来,就在南乔和少商夜谈时,也提到了这笔“无名捐赠”。
程少商:阿姊,有一笔最大的无名捐赠,可查到了?
程南乔不曾。此人既作无名,又安排周密,看来是不想让我们查得!
程少商:也不知是哪位好心人?
程南乔其实也不难猜,富贵逼人又不露锋芒,慷慨解囊又深思熟虑,你我相识之人中,只有两人如此!
程少商:两人?会是谁?
南乔摇摇头,只说道:
程南乔到底是谁,还需试探一二!
程南乔阿姊乱猜的,快睡快睡!
程少商:坏阿姊,吊人胃口!哼!
少商气鼓鼓不再理会南乔,南乔无奈,心里想到:“袁善见和凌将军,会是哪一个呢”?
“若那袁善见知晓嫋嫋和楼垚之事,怕是脸色会很难看”。
这般想着,南乔露出了“看笑话”的神色,一时,思绪乱飞。
几日后,骅县的奏章递到了文帝桌前,文帝想起了那位“骅县县丞家的女眷”,若有所思,计上心头。
文帝咳嗽一声,朗声说道:
文帝这是骅县代县令程止递上来的奏报!
曹常侍:是!
文帝屋舍损坏百余九,死伤近百,短短几日之内,修复屋舍二十余户,很不错!
文帝看来这个程止,还是有一些本事的嘛!
曹常侍:是啊,陛下!
文帝见身后之人没有动静,转头看向后面,又提高了声音,说道:
文帝听说他的两位侄女颇为贤能,不仅救死扶伤,而且还鼓励恢复生产,不知她们是否婚配啊?
文帝身后内室中,正在养伤的凌不疑蓦然起身。
文帝当然了,如此能干的小女娘们,求亲之人,一定是踏破门槛呐!
凌不疑翻身下床,就要走出去。曹常侍也笑着回道:
曹常侍:回陛下,程家女娘都尚未婚配。不过,听说楼太傅之侄,正在追随程家女娘。
文帝什么?
文帝他凑什么热闹!
文帝薄怒,凌不疑此时也皱了皱眉,人未到声已现。
凌不疑:陛下!程老县令携子孙共同殉城而亡,忠义无双,是否应当追封嘉奖?
文帝看着焦急的凌不疑,微微的怒气被浓浓的调侃取代,笑着说道:
文帝你起来了啊?
文帝看着凌不疑逐渐焦躁的神情,也不再玩笑,正色道:
文帝对!朕正有此意!
文帝朕打算命人拿着这个追封诏书去趟骅县!
凌不疑跪下行礼,请求道:
凌不疑:臣敬重老县令为人,愿前往传诏!
文帝看着凌不疑动作,急急阻止道:
文帝起来起来,你这个伤…
凌不疑:好了!
文帝啊?
凌不疑:已经好了!
文帝原本疑惑的神色松动,了然于心,开口说道:
文帝那既然子晟想亲自跑一趟,就去安排吧!
待凌不疑离开后,文帝对着曹常侍调侃说道:
文帝年轻就是好的快啊!哈哈哈哈!
文帝不过,那个什么楼家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文帝还在和曹常侍碎碎念,凌不疑“孤独”地思念着南乔。
“她不是倾心于我吗,那楼公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凌不疑有些失落,又有些气馁,只能希冀着,祈求着,上苍的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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