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软这辈子都没想过,丁程鑫会有如此贴心的一刻。
比如现在,自己坐在椅子上而他俯着身子,一手将她的肩膀摁在椅子上,另一手握着她放在桌子上的手腕,温暖的呼吸打在她的后颈,痒痒的令她不禁缩了缩脖子。
丁程鑫握住她手腕的力气依旧很大,她的手甚至有点发麻,但她知道他这是为她好,也就认命乖乖不动,等待两鬓斑白的老医生为她在手背上用酒精棉消毒,然后把细小的针头刺入她的皮肤。
虽说苏软软认命,但不代表她不心慌。
苏软软盯着老医生颤颤巍巍地帮她把吊瓶弄好,那动作不急不缓,慢得她心里发怵。
老先生,听说过早死早超生这句话没?
算我求您了,您动作利索一点好吗?
作为一位二十有二的成年人,到如此年龄还会怕打吊针,苏软软的确觉得挺丢脸的。可是没办法啊,毕竟她有心理阴影。
她是个苗条的姑娘没错,照理来说扎针这个环节不会有什么问题,奈何她的血管却比常人细。所以在经历了多次生病打吊针被无辜地受罪多扎针的噩梦之后,她从此时刻关注自己的身心健康,就算病了也只吃药不打针。
可这次不同,她病得挺重,若有打吊针这种上上策,丁程鑫怎么会同意吃药这种下策?
那么她生病严重到什么地步呢?
严重到某人进了她的公寓门顺便把她抱到他家这么一系列的动作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察觉。
结果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秒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身下的床铺宽大柔软,抬头简易的天灯和整个房间的黑白色调何其熟悉。
过了好几分钟后,苏软软才意识到这是丁程鑫的卧室。
丁程鑫:“我不在三周,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苏软软起身的时候丁程鑫正巧进门,手拿着退烧药和体温计,径直走到她面前。
语气带着质问,音调比平时更是冷了几分,眉宇间的气场可知。
他在生气。
丁程鑫:“张嘴。”
苏软软乖乖地做了,体温计压在了的舌下。
39.5
高烧。
丁程鑫:“你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丁程鑫盯着体温计的示数,好看的眉毛又拧起来了。
苏软软“额,今天周几?”
丁程鑫:“周五上午。”
我竟然睡了两天?!
丁程鑫:“周三......”
两天高烧不退,丁程鑫现在除了恼怒当真找不到别的词语表达他的心情,所幸他提前两天回来,否则她就这样躺在床上睡死过去,电话也不接,他回来的时候岂不是她的脑子要烧坏了?
丁程鑫:“你起来吃点东西,我叫了医生你准备一下。”
丁程鑫强硬地用命令的语气回答她,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好似把她心里的小九九看得透透的。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场景。
苏软软盯着马上要扎针的白嫩的手,仿佛已经预料到了它的结局。
出于紧张,苏软软的嘴巴抿成线,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眼神惶惶,不安的情绪袭来。
丁程鑫:“别怕。”
话音刚落,苏软软的视野顿时陷入黑暗之中,温暖的触感从他的掌心蔓延到你的眼眶,他的手掌轻轻地盖在她的眼前,有点掩耳盗铃的意味,却令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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