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是棂送来的?”
昏迷中隐约好像听见有人说话,腿部的剧烈疼痛让他失去了意识。
等到半夜的时候,微微转醒时,才看见自己的腿上缠着一层纱布,伤口还被处理过。不过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和装饰,让他想到族长说的一种可怕的族群,人族。
在人族有一位守护者,叫做祁怜,听族人们说起这个守护者异常残暴,为人族立下了许多战功,许多族人都成为了这个守护者剑下亡魂,想到这不由得一颤。
“前几天拉利就被人族给抓了,说不定已经...”
他不敢再想下去,想要逃离这里但是身上的受的伤太严重,再加上之前不小心被人族暗算导致自己退化,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想到这里他愤愤的砸了一拳。
“卡修斯?”
一旁原先的拉利被他极小的动静惊醒,看到卡修斯有些惊讶,巧克利族的守护者怎么变成这样,还出现在这里。
“拉利? !你还活着,太好了 !”
卡修斯刚才只想着要逃离这里,丝毫没注意到拉利,不过看见拉利好好的在这里,也算是安心了。
拉利告诉他还有几个族人还在这个房间的别处,而这个陌生的地方正是人族守护者祁怜的房间,他们现在被关在一个隐形笼子里了。
卡修斯只是安慰着拉利,突然想到自己的伤被包扎过,询问拉利是谁帮自己的。
“是祁怜帮你的 !”
想到祁怜拉利的语气也变得兴奋。
卡修斯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祁怜?是人族的那个守护者? !拉利你没开玩笑吧?”
“我真的没有,其实祁怜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残忍的。”
拉利否认自己开玩笑的事,向卡修斯解释祁怜的事。
“其实祁怜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的,她也挺可怜的...我之前在那个棂那儿的时候听到过关于她的事,她的母亲是人族,父亲是巧克利族的,祁怜出生没几年,就因为父亲不是人族,最后全家都被杀了,就只剩下她和一个妹妹,而祁怜也是被逼才成为守护者的,人族用她的妹妹来威胁她,逼她服用一种奇怪的药,在她服用那个药后就只会听从人族的命令。”
说完后,拉利在心里觉得祁怜挺可怜的,十几年来一直都被人族所奴役,做什么事情从来都没有自己的意愿。
“而且,我们被棂送给祁怜的时候都受了伤,也是她帮我们的。”
“......”卡修斯对这套说法依旧抱有怀疑,祁怜真的如拉利所说的那样,还是人族故意放给她看的。
直到天亮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隐约还有鸟叫声。
卡修斯清醒后才认真观察周围,床上没人,那祁怜应该是出去了,至于其他的都是一些简约的家具,似乎没什么特别的,除了窗户两边还有两株蓝色的鸢尾花。
“诶?拉利,窗户边的鸢尾花怎么还开着?现在好像不是它的花期吧?”
拉利看了眼那两株鸢尾花,吃着点心回答着卡修斯,“啊,这个啊,人族有一种小术法可以让花常开不败。”
“诶,你怎么在吃点心?”
卡修斯看着拉利,随后才意识到不对,“你怎么出去的?”
“唔,祁怜每天一早都会解开笼子让我们出去玩,这些点心都是她留给我们吃的。”拉利回答道。
“啊,你...”这时传来一阵开门声,打断了卡修斯,他警惕地盯着门外的来人。
“不用担心,肯定是祁怜回来了。”
“再怎么说那也是人族,你不怕她是想把你养肥了吃了?”
拉利见卡修斯这样,干脆不理他,专心吃点心算了。
门被打开后,进来一位有着银白色发丝的女子,她回来后坐到桌子边,拿出几本书安静地看着。
仔细看她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金色的瞳孔犹如寒潭,和外面的天气截然相反,让人感觉到一股忧郁的气息。
不过卡修斯现在太过明显,这么多巧克利族的,唯独就他一个腿上缠着纱布,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祁怜,其他人都在桌子上吃点心。
注意到他的目光,祁怜合上书走向他,从桌子上拿来一块点心递给他,他有些无措的接过。
祁怜看了眼卡修斯对于这个新成员,目光变得温婉柔和,神色间多了一份温柔。
“小家伙,等一下你吃完点心后我要给你换一下腿上的纱布。”
说着还摸了一下他的脑袋,露出一抹微笑。
“你的伤很严重,估计要等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说完后卡修斯才别扭的吃起手中的点心,而祁怜则在一边认真的打量着卡修斯。
祁怜心想:这只真的是巧克利族的吗?怎么这么黑...
卡修斯就这么在祁怜的注视下尴尬的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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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疼痛卡修斯的腿一颤,眉头紧锁,想要发泄一下,但是看着祁怜认真的模样始终憋不出一句话。
“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
“要是弄疼了,你就敲一下桌子吧。”
好吧,卡修斯忘了现在自己退化了,他说的话祁怜一句也听不懂,在她看来无非是在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等祁怜换好纱布离开后,卡修斯这才憋出一句。
“这个家伙到底会不会换纱布...”
事实上,祁怜倒真不怎么会。
不过现在这种日子还挺好,但卡修斯依旧没放下警惕,直到这一天。
这天祁怜依旧在看书,房门突然猛的被推开发出巨大声响,这还把一旁的巧克利族人们吓了一跳,都纷纷都在隐蔽的地方,门外一女子怒气冲冲的走进来,祁怜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刚从椅子上站起来,错不及防的一个耳光狠狠地印在脸上,这把躲着的拉利他们吓了一跳。
“天哪 !”拉利被这场面吓了一跳,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
那个女子用手抓起祁怜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接着抓起她甩向桌角,祁怜顿时感觉脑袋有些晕乎,桌角有血迹,再看看祁怜,果不其然额头也有鲜血沿着留过她的脸庞,但是身为人族的守护者却任由这位女子打骂。
“我警告你多少次了,你竟然还迷惑棂哥。”
“我没...”话没说完,又是一记耳光。
“我让你说话了吗?哼,这不是第一次了祁怜,收收你的那副样子。“
确实,这并不是祁怜第一次被这位女子打骂,她起初试图反抗,但得到的确实更多的伤害,后来索性就这样下去,虽然依旧被打骂,但是比以前好多了。
“喂,你再这样我就把这件事告诉棂。”
在门外又出现一位女子,她和祁怜长得有六七分相似,但神情和面色与祁怜截然不同。
听到另一人这么说,她只好不情愿的离开,走之前还不忘狠狠地瞪祁怜一眼,走过另一个女子身边时。
“哼,要不是怕棂哥知道这件事,安离,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姐姐还不是因为你留在这里。”
安离紧握着拳头,理智告诉她不能冲动,见安离这样,那女子心情再好不过了,高傲的抬起头离开这里。
见那女子离开后,卡修斯他们才敢出来。
“姐姐 !”
安离看到跌坐在地上的祁怜,立马跑过去将她扶到床上,撩起被染上红色的发丝,命令人下去拿东西,自己要为姐姐处理伤口。
祁怜最怕疼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受这样的伤,但安离替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就是祁怜不会换纱布的原因。
安离见姐姐这样,心中越是愧疚和自责。
“对不起,姐姐,是我拖累了你。”
“没有,我知道你在那里也过得不好。”
祁怜抚上安离的脸庞,眼神中满是心疼。
“都瘦了这么多。”
安离替她处理好伤口后,在一边踌躇不定。
祁怜此时头上缠着纱布,隐隐有些痛觉还残留着。
“怎么了?安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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