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离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最终叹了口气。
“姐姐,人族的势力日渐衰弱,只怕过不了多久又要开战了...我担心你...”
“开战 ! 人族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卡修斯紧盯着她们,想知道接下来她们会说什么。
“诶?这是巧克利族的?怎么这么黑?”
安离注意到紧盯着她们的卡修斯,抓着他的耳朵提起,打量着他。
“你把他们留在这儿不怕他们偷听我们说话吗。”
“他们这种低阶的精灵,听不懂。”
祁怜阻止了安离的行为,卡修斯刚从可怕的安离那儿解放,一个劲钻进祁怜怀中。
不过安离的心思可不会停在卡修斯这儿,她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眼前这个姐姐。
“姐,只怕他们又要你服用那种药了。”
“姐姐岂是那药物能控制得住,不用担心。”
安离猛的拍桌站起,声音也随着变大,语气逐渐激动。
“你说什么啊姐姐,你还想瞒我多久?你的身体状况你比我清楚,要是再服用那种药,你会死的 !”
“死便死了,死了也好不是吗。”
“那我呢。”
说完这话安离便后悔了,她的姐姐这十几年来正是因为她才被人族控制,死对于她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但这对于卡修斯他们来说这是个惊天大秘密,人族的守护者长时间服用她们口中所说的药物会死?
祁怜听到安离的话愣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看来以后的路姐姐不能陪你走了。”
“这些巧克利族,下午你帮我放了吧。”
过了许久才等到回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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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巧克利族后的几天,被药物所影响导致退化的卡修斯也恢复正常,每天趴在窗边看着天边渐落的云霞,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想起安离放他们离开的时候,还在抱怨。
“她竟然还想着你们这些家伙,她自己都快消失了。”
当时安离的语气有些哽咽,眼角泛红,隐隐还有泪珠。
卡修斯就这么一下午都在发呆,路过的拉利让他回过了神。
“卡修斯,你还在想祁怜姐姐吗?”
“嗯。”
“我觉得祁怜姐姐挺好的,她很向往光明和自由呢。”
卡修斯听到拉利这么说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人族都喜欢养花,每一种花都有不一样的花语,祁怜姐姐房间里的那两株鸢尾花,是和我们一同被送到她那儿的,它寓意着光明,救赎和自由,棂当时托人给她带话,就是让她像鸢尾花一样,终身被囚禁在那里。”
听到这卡修斯有些愣神,拉利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她这样的生活无疑是一片黑暗,在她的心中应该也向往光明,希望能有人救赎她。”
拉利和他聊了很久,卡修斯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样看待祁怜。
怜悯吗?可是祁怜被人族冠位守护者,应该也不想让人用怜悯的眼神看待她。
天色很晚了,祁怜并没有睡着,看着天上的星星她的心中感觉少了什么东西,有些空虚。
她趴在窗边吹着晚风,风拂过她的发丝,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她就是自由的。
随手摘了朵鸢尾花放在窗边后,突然觉得有些困倦,转身离开了那里。
在她走后,一个人偷偷的拿起鸢尾花,也离开了那里。
次日,卡修斯醒后,看着手中拿着的鸢尾花陷入沉思,他记得昨天偷偷跑去看望祁怜的时候,躲在暗处,见她离开后,自己也不知怎么的就去把她放在窗边的花拿走了。
卡修斯:“......”
“卡修斯,卡修斯 !”
是拉利。
拉利推开门跑进来,看见卡修斯手中的鸢尾花有些惊讶,“卡修斯,这不会是你从祁怜姐姐那儿偷来的吧?”
“我怎么偷...”
说到这卡修斯止住了,他好像确实没经过祁怜的同意,偷偷带回来的。
拉利见卡修斯话说一半不说了,心下了然,不过以至于她想逗逗卡修斯,于是轻咳一声,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卡修斯,你知道鸢尾花还有一层含义吗?”
“啊?含义?”
卡修斯有些懵,花而已,还有这么多含义吗?
“咳咳,当然有含义啦!”
“鸢尾花也代表爱情中的使者,更是一种使命...”
拉利边说边注意着卡修斯的神色,已经可以用变化多端来形容了。
“如果两人分隔两地,必然会深深思念对方,而鸢尾花则是代表着思念和牵挂。”
“谁,谁思她了 !”
卡修斯听到拉利说的最后一句,“嗡”的一声,脑子都麻了,老脸一红否认了她所说的。
而拉利则是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然后用一种八卦的眼神看着他。
“可我没说你思谁哦。”
卡修斯:“......”
“说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喜欢上的?”
“我没有......”
刚想否认,就被拉利的眼神憋了回去。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
“哦~原来是这样啊!”
拉利听完卡修斯所讲的过程,就用四个字来总结,“一见钟情”。
见卡修斯脸红的都能滴血了,这才放过他。
“不过呢,喜欢是好事,可毕竟你们两个站在不同的立场...”
卡修斯显然很早就意识到这一点,“是啊,我和她总有一天会在战场相见。”
拉利见他这么快就垂头丧气,真是醉了,她搭上卡修斯的肩,鼓励他。
“喜欢就去追,她是两族混血,我记得我们族里有一种秘术,好像可以帮助她。”
“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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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夜晚,祁怜隐约感觉自己身边好像有什么东西,睁眼时一道身影映入眼帘。
“什么人 !你...”
话未说完猛的就被一只手捂住。
“嘘嘘,别吵。”那人有些急,下手有些重,生怕祁怜喊出来。
“......”
见她没了动静,为了以防外一,还是悄悄问了她一句。
”我,我松手后你不许叫,不能引来别人。”
见祁怜点头后,这才放下手,把灯光打开后,她才看清来人。
“你是谁?怎么到我房间来的?”
“卡修斯。”
卡修斯只回答了祁怜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另外一个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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