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如昼,靡靡之音仍奏。弥漫着招摇香气的街道,到处都能听见女人的娇笑声,以及拨弄三味线发出的低鸣。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的街道自发将此地与周围的黑暗分割开,这便是吉原,踏足这里的男男女女,无关才子佳人之间的风花雪月,皆是为欲望而来。
今夜也是格外热闹。游女们倚栏自顾,以扇掩半面,只露出盈盈水眸投去柔媚的眼波。鸨母朝每个客人笑脸相迎,身旁的游女识趣地去挽走近男人的臂。在这里,真心便同情爱一般廉价,你无法看清在那些或笑或嗔的娇柔面孔下是否是流着血与泪。
“小哥,进来玩啊。”
一块沾着胭脂水粉香气的方帕径直落到正在左瞧右瞧的我妻善逸脸上,他慌慌张张扯下来,抬头便看见那些女子掩面微笑,垂头时身上的曲线惹人浮想联翩,他忙不迭地错开眼,脸色爆红,慌不择路不知道撞到了多少人。
“喂,你别乱跑了。”宇髄天元就看着勉强同意摘下头套的嘴平伊之助无视他的喊声,一边嘴里大叫着“猪突猛进”,一边莽莽撞撞地闯进人群里,引起一阵又一阵惊呼。
他忍不住想要叹气,管这帮精力旺盛的少年人实在让他焦头烂额,但他又不能完全表现出来——那样可实在称不上是华丽。
身旁的灶门炭治郎算是最安静的那一个,但宇髄天元一看便知,这哪里是安静老实,这是整个心都不在吉原里。
听着周围越来越大声的议论,宇髄天元撇撇唇,他现在可太想找到让他照顾这三个小屁孩儿的神里绫华了。这家伙总是神出鬼没的,安排好一切却又扔下一堆事就走,在队里有时也找不到他人影,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直直卸了力道,令宇髄天元多少有点郁闷,却又不知道如何才能发泄自己的满腔怨气。
灶门炭治郎还沉浸在那个离奇的梦中。
杏寿郎归家后将他父亲所拥有的历代炎柱的札记借给他看了,那上面所有记载关于日之呼吸的页次全部被毁了个干净。
“炭治郎有听说这样一个说法吗?先祖的记忆,会随着死亡与诞生,被他的子孙所继承,也就是说,即使你什么都未曾经历过,但那些前人积累的经验会让你站得更高。”
“你会有那种感觉吗?在你提刀施展那些招式的时候,似乎也会能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感觉,即使在那之前你从未真正使用过它,却也能完整地将每一招都用出来。”
当时在他旁边的神里绫华冷不丁的几句话,就将他恍惚的心神拽了回来。
“为什么要这么说?”炭治郎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他的心,以至于他去追问神里绫华这么说的原因。
“在你第一次使用火之神神乐,不,应该说是日之呼吸的时候,我就在关注你了。”
神里绫华口中的“日之呼吸”令炭治郎一时思绪万千,他犹疑地在心里将火之神神乐和突然冒出来的这么个“日之呼吸”画了等号,他听见他的声音在问,“什么是日之呼吸?”
话出口后却又觉得了然,应该是这样的,从他发现火之神神乐能够作为招式使用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的。可灶门家世代以烧制火炭为生,和所谓的剑士根本搭不上一点边。
“你的问题有些多啊。最开始对你有兴趣的并非是我,而是主公大人。说起来也不能算是关注,而是可以称得上监视吧,因为你的妹妹是鬼……至于为什么让我来做这件事,因为我和义勇君还有前任水柱一样,都是你入队的担保人。义勇他并不适合做这件事,所以最后由我来做。”神里绫华以扇掩面,“要说如何监视,你的鎹鸦在其中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至于日之呼吸,我对它的了解谈不上多深,不过现在你见到的五种基础呼吸法,皆由日之呼吸派生而来。而我之所以非常笃定你所使用的是日之呼吸,是因为我曾看过柱们留下的札记,以五大基础呼吸衍生而来呼吸作为自己战斗招式的柱们自然不必说,但那些使用已有百年沉淀下来的五大基础呼吸的剑士家族,总会有只言片语谈及自身的起源。”
“我在那些流传下来的札记中,找到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当初最先使用呼吸法的剑士,那个名为继国缘一的男人,他所使用的日之呼吸,被柱们改造成符合自身流派的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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